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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胤公开回绝了所有让我露面的请求,还没歇会,妈妈打电话给季胤,显然已经得知季胤结了婚还有了个女儿的消息,让他把女儿带回去,而我,季胤名义上的妻子,因为是个双,又不被待见了。
季胤说:“您想什么呢?我的女儿,带给你?”
妈妈说:“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妈呀,季胤今年都34了,还要他听话啊,超级巨婴,我在一边偷笑,季胤赶我去卧室,关上门,季胤走到阳台,说:“我给你的钱花完了?花完了也不给了。当年你们给我的生活费,掰碎了都不够花的,我给了你们五百万,再要就太过分了吧。”
“不够?我给你一年五万!”妈妈说,“你非要护着季孽,是你咎由自取。”
季胤笑了声:“他叫季煜。”
“还有,”季胤说,“生了弟弟,你们不要,我不管谁管?你倒打一耙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不是你说要,我会冒着风险生他??”
“老妈,不是这么算的。”季胤确实说过想要个弟弟妹妹之类的话,年纪小,懂什么,满怀期待等弟弟出生,结果因为是个双要被抛弃,季胤干不了旁观这事,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他才扛起来的,扛归扛,又不是背黑锅。
季胤平淡地说:“套很贵吗?”
“季胤——!”
季胤挂了电话,把号码拉黑,转头看见我抱着手靠在墙上,“吓我一跳,听见什么了?”
我说:“套很贵吗?”
季胤笑起来,说:“气她的,你出生最开心的就是我。”
我走过去,揽着他脖子,“我又不是你生的,你高兴什么?”
季胤低头亲我:“有个小跟屁虫多好。”
明明季胤才是,从帮我换尿布,到跟在我后面掌着我走路,再到手把手学写字,他永远在我身后,问我长大了还会记得哥哥吗,我说记得,他说那就好,没白疼我。我抬手他就会牵,可我只是动作太多,季胤又失笑地放下手,然后重复。
我和季胤亲着亲着又滚到床上去,季胤踢上门,拉下我的睡裤。季胤的手蹭到我的女穴上,伸了两根手指扩张,口齿交缠,吻的难舍难分,季胤的呼吸急促,贴在我耳边说:“我爱你,小煜。”
“你想要我说吗?”
季胤说:“等你愿意。”
他妈的,季胤怎么这么会操,我咬破了他的嘴唇,铁锈味在我的口中荡开,季胤抬起脸,嘶嘶道:“牙齿这么尖。”
快感爆炸,头皮发麻,我话都说不清楚,滚字还没出口,季胤虚虚捂着我的嘴,“小声点,星星在隔壁。”
“……你,”我咬着牙齿,“你还知道啊!”
季胤舔完我的唇,又去舔我的乳头,像小孩那样嘬。让我想起刚生完星星那会儿胸涨得我睡不着觉,我是男的,奶水少的可怜,星星吸不出来,季胤帮我吸,舌头又湿又软又热,含着胀痛的乳头,一点都不疼,还很舒服,原来要把奶水吸空胸才不会疼,我问季胤奶水是什么味道,他回味了一会,说:“很淡的奶味。”
“废话。”我说,“还能是精液味?”
季胤嘿了一声,“那你还问?”
我笑出来,摸季胤俯在我胸前的头,说:“像我儿子。”
季胤在我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说什么胡话。”
我呲牙咧嘴,说:“没奶了,别吃了。”
“再生一个就有了。”季胤讨好地亲我,现在说这些昏话,等会他下了床比谁都关心我会不会怀孕,为了生个孩子我差点交代在产床上,季胤吓的脸色白了几天,发誓再也不生了。
季胤白天忙工作不在家,蒋正枫打电话给我,想请我吃饭。
我说:“走不开,我要带女儿。”
“可以一起。”蒋正枫说,“一起吧,你女儿很可爱。”
我把电话给星星,星星甜甜的说了句谢谢叔叔,蒋正枫默了两秒,说:“不用谢,我来接你们。”
我和星星刚下楼就看见了蒋正枫的车,我了解他,不知道在楼下停了多久又犹豫了多久才打的电话,如果我拒绝,他也只会一声不吭地离开,等下一次机会。
餐厅很高级,上的菜品还没我巴掌大,我吃不惯,蒋正枫显然也吃不惯,我和他都爱吃路边的爆炒,25元一份麻辣烫,吃的鼻尖都冒汗。受季胤熏陶,这些精致的西餐只有星星爱吃,给她围好小围兜,叽里咕噜地说话,手舞足蹈,很活泼。等菜间隙无聊,跑去凑别人过生日的热闹,端回来两份蛋糕。
一份送给我,一份送给蒋正枫,蒋正枫从头到尾一直安静又迷恋地盯着星星,微笑了一下,问:“那你的呢?”
星星摇头说,“我吃爸爸剩下的,爸爸总是吃不完。”
“原来是这样。”蒋正枫温声说。这个孩子,实在太可爱,太机灵,让人移不开眼睛,尤其像季煜,性格像,长的也像,叫爸爸的时候他几乎也要应了,可她也是季胤的孩子,季胤和季煜的孩子。那么健康,那么乐观,也那么幸运。
季煜只吃了几口就把蛋糕推给星星,星星眼睛亮亮的看着季煜,接过勺子大快朵颐,季煜笑着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让她慢点吃。
蒋正枫的胸口闷闷的,心痛一阵阵蔓延,不自觉攥紧了手。他们坐在一起,俨然像一家三口,正是他十七岁时所期盼的场景——和季煜有个家。
我看到蒋正枫在走神,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说:“他叫阿夏。”
蒋正枫回过神,问:“什么?”
“他是在九月二十号流产的。”我吃饱了,用勺子搅弄盘子里的面条,说:“我给他取名阿夏。”
蒋正枫愣愣地点头,我说:“我和季胤每年都会给他祈福,你没必要自责,毕竟当时不知情。”
“阿夏……”蒋正枫念着这两个字,苦涩道:“连季胤都会给他祈福,而我什么都没有为他做。”
蒋正枫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对不起,我总是这么迟钝,我会补上的。”
我没回答,吃过饭,季胤来接我们,星星小跑着奔向他,“daddy!”
季胤一把抱起星星,掂了掂,摸她圆滚滚的肚子,“胃口真好,宝贝。”
蒋正枫停下脚步,我跟他说再见,季胤帮我关上车门,开车扬长而去。蒋正枫的身影在原地立了几分钟,孤寂的缩小成一团黑影,直到再也消失不见。
隔天季胤跟我说,蒋正枫打了两笔钱到他账上,一笔不多不少,正是我当年给他的那笔数字,另一笔是那笔数字的两倍,蒋正枫大概算成了利息。季胤把钱又转到我账上,说归我。
我问:“他到底是走了什么大运?”
季胤说:“这个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在帮杨靳棠做药物这条线。”
我不信,他们天天在一起商量来商量去,好的快穿一条裤子了,会连这个都不知道?我抬脚踩在季胤的裤裆上,“不说就出去睡沙发。”
季胤笑了一下,说:“我真不知道,我们都是服务员,杨靳棠才是主人,各自负责的板块不一样,而且他一见到我浑身的刺都竖起来了,我哪还管他呀。”
我知道季胤一直在为杨靳棠做风险代理,走海外贸易,这么多年杨靳棠在社会上的风评出奇的好,少不了季胤在后面推波助澜,大力塑造。我查集中营资料的时候,有人说会长那个实际操控人就是杨靳棠,如今摇身一变成人大代表,感慨社会黑暗。
“你想知道还不简单,直接去问他不就好了。”季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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