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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走个过场的事,张由仪只需要安安稳稳坐在那儿,偶尔团队也过来征询一下他意见,签个电子版的字什么的,做牛做马的完全是对接技术团队和郝在山。

张由仪终于忙完手机上的事,抬起头活动酸软的脖子,发情热被长效抑制剂很好的维持既定性,但身体的疲倦感做不得假,他撑着脸,看着不远处忙碌着的牛马,和郝在山。也许是刚有过亲密接触,也许是因为处在发情期,张由仪觉得其他人都面目模糊,但郝在山看起来哪儿哪儿都顺眼。

这小子,明明一脸生涩手忙脚乱,连张由仪情之所至喷的水都企图用手去兜。勾着他让他亲亲oga散发甜酒味的腺体,他就真的只是红着一张脸,嘴唇碰上去,连舔舐都不会。没用得很,换个人张由仪都会觉得无趣,偏偏他做起来,就有一股子呆头呆脑的天然笨拙感,让人忍不住想继续逗逗他。

“那好,基本上今天对应的流程我们都走了一遍,郝先生要不,方便的话,带我们去看看基地?”数据是数据,落地是落地,哪怕实验室一直提供专业的数据报告,技术团队也还是需要眼见为实,留存照片进自己的技术对照组。

“这个,因为基地涉及到其他的项目,我需要先请示导师。”郝在山工作状态下严肃又专注,穿着白大褂戴着防护镜的他,整个人生动得像注入了一口仙气,寡淡的线条画顷刻转变成浓墨重彩的油画。

哪怕是穿着朴素的白大褂,张由仪也知道他剥开外壳之下,内裤上繁复的向日葵,在暗处绚烂的绽放着。

喉头干渴,张由仪拼命吞咽着口腔里所剩无几的口水,手指拨弄拉扯并没有束缚脖颈的衣领,整个人烦躁不安起来。

郝在山出门打电话请示导师,技术团队小声谈笑着工作上的琐碎。

只有张由仪,他上不能上,下不能下,轻飘飘的悬空着,身体极度渴求可以有一些什么,去把半空中的他拽下来,固定在某处,如果能,张由仪脑子里突然浮现浴缸里,郝在山内裤里都探出一个头的挺翘肉棒,前列腺液黏糊糊的沾了他满手,被他戏弄得耳尖嫣红,弓着腰呜咽着拼命射精的模样。

张由仪内心的渴望凝出实质性具象化的画面,他一想到郝在山的肉棒在他穴里抽送,起伏,小穴就布鲁吐出一团淫水,黏糊糊的粘在他屁股上,换了个姿势坐着,屁股缝里立马凉飕飕的。

他尽力保持平常走路的姿势,寻着郝在山打电话的声音找了出去。

“是,对方说”郝在山手里握着笔,背着身逆着光站在寂静处,在本子里写写画画记着导师的交代,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

直到张由仪从后面拥着他,手指肆无忌惮又熟练的从他裤头伸了进去。

郝在山先是一愣,脊背僵硬,而后剧烈地挣扎起来,差点把张由仪甩到一边。

“是我,是我。”张由仪舌尖疯狂舔刮郝在山耳廓,滋滋水声在安静环境下尤为刺耳。

郝在山脖子拧向一边躲着,一缩再缩,背后全是颤栗着竖起来的细小汗毛,导师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模糊得完全听不清,笔也啪嗒掉在本子上,手指用力捏着桌子边缘,嘴巴紧紧抿着,才能忍住那一声轻叫。

他扭过头,气音叫张由仪别乱弄,哀哀的眉眼,让张由仪心中肆虐的乖戾疯狂生长。

张由仪大拇指疯狂的擦过郝在山贲张的铃口。

咚的一声,郝在山浑身脱力,手机砸到地板上,他下意识弯腰伸手去捡,哈啊的一声,又被他牙关紧咬咽了回去——张由仪开始大力套弄。

“别,别,我,哈啊,弄,哈啊,嗯啊。”郝在山仰着头,裤子开开,人也开开岔着两条腿,被张由仪站在腿间顶着肆意玩弄肉棒,后腰勉强斜斜靠在桌子边缘借力,桌子和张由仪前后卡着他,才没有脱力滑落在地,细碎的叫声,无力地阻止声,从他嘴里一个劲往外吐露。

“不舒服吗?嗯啊嗯啊的,是舒服的叫,还是不舒服的叫?”张由仪跟他腹部紧贴的蹭动着,双手解放攀着郝在山肩头,一个劲的将舌头野蛮伸进他口腔刮取,索求,干渴终于得到缓解。

调笑着看郝在山窘迫通红的脸,转了个身用屁股蹭他跟铁棒一样紫红的鸡巴,还要拽过他的手,作势要带到自己裤子里:“你进来看看,出来打那么久电话,我想你想得屁股都湿了。”

什么屁股都湿了,郝在山呆若木鸡,连挣扎都忘记,乖顺的被张由仪牵着,去摸他的臀缝,湿湿嗒嗒的黏液搅弄声,张由仪屁股猛地往他肉棒上一压。

呜嗯。

啊啊。

手指探进去一小节指节,郝在山感觉有什么热乎乎的小嘴嗦了一口手指头,他转过头覆下来,无师自通,嘴唇碰了碰张由仪的唇珠。

张由仪一脸欣喜,抱着郝在山后脑勺就开始啃他舌头,娇淫的喘息细碎的在他嘴里炸开,来不及吞咽。

郝在山想要堵住他的声音,生怕招来实验室里的其他人,手也要抽出来去捂他的嘴。

张由仪哪里肯,屁股一个劲抖动,狠狠往后夹,郝在山手掌抽不出半分,甚至在慌乱中,又进去一节手指。

淫水开关按键自动开启,发情期的oga以一个极端不舒服的姿势翘着屁股,发水小穴吃着beta的手指,扭头吃着beta嘴巴,上下两张口都得不到满足,身上又累又酸,泪水委屈的涌在眼眶里打转。

郝在山被顶得腰眼发酸,手指发麻,舌头发痛,脑子里还要顾忌着电话是不是没挂断,心里急成一团乱麻。好不容易把张由仪亲了个够,狠下心来推开他。呼呼喘着气,咽下嘴里已经分不清楚是谁的口水,第一时间就去捡手机。

原来砸到地面那一下,破烂手机就自动黑屏了,他松了口气,按下开机键。

打不开,估计是真的坏了,学校门口的修手机小店应该能搞定,就是又要支出一小笔不必要的钱,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讲讲价。郝在山皱着眉,心中盘算着。

导师最后叮嘱的那些也没听到,先问张总借个电话吧。

他抬起头,借手机的话还没说出口,迎面一张泪眼婆娑的脸——张由仪哭得无声无息,又凄惨无比。

瞧见郝在山终于注意到自己,张由仪张着嘴哭出声:“你欺负我。”oga发情期相当娇气,全世界与他为敌。

郝在山看着手机上,被手指无意间留下的湿滑印子的液体,想起这手指刚刚在张由仪的私处进出,也,也算是进出吧,鸡巴终于后知后觉传递反应到脑子里,还硬得发烫的鸡巴抖了抖。小声发虚的辩解道:“我没欺负你,我只是在打电话,你就过来”

“你就是欺负我!”oga往前用力一撞,一大片温热眼泪全甩在郝在山新衣服上。

轻薄衣料很快洇湿,扩散,眼泪灼到郝在山胸口,心跳漏了一拍。

“嗯,对不起。下次不会了。”郝在山破天荒的为没做过的事道歉。

“没有下次了!这次你,你就死定了!”张由仪哭得嘴巴变扁,心口发酸,眼泪大串大串的砸。

郝在山心口湿得让他心慌,回忆着小时候如何安慰同样受欺负的邻居小妹,他大掌抚上张由仪发顶,动作生硬语气也生硬:“好,我死定了。”杀人犯法,不知道张总这样的有钱人是不是言出必行。

“你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了。”张由仪从他胸口抬起头,凶巴巴地瞪着泪眼。

“我本来也挺便宜的。”郝在山诚实的答,他一个穷学生,身无长物,唯有稍微有点用处的大脑,世界上聪明人肯吃苦比比皆是,脑子也不一定值钱,每个月领2000块实验室工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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