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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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停车场，我哥带着我回家。

我哥帮我洗漱按摩完，把我放到床上，跟我温柔的说晚安。

我不喜欢拖延和犹豫。

我用手撑着起来，靠坐在床上喊住我哥：“宋星河。”

我哥大概是很少见我这般严肃的模样，有点紧张：“怎么了小宝？”

我注视着我哥温柔的眼睛，这双眼睛从来不对我生气和冷漠：“宋星河，我是你的弟弟吗？”

我哥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以为我要跟他修复兄弟关系，眉梢都笑起来：“是啊。”唯恐我觉得还不够明确，我哥还补充了几句：“小宝是哥的弟弟，唯一的弟弟，最爱的弟弟。”

我招手示意我哥靠近我，我哥乖乖照做。

我用双手托住我哥的脸朝我靠拢，然后在我哥疑惑的表情中吻了上去。

我不会什么技巧，只是贴住我哥的唇瓣舌头伸进去。

在我余光中，我哥的裤子被撑起来搭出一个帐篷——我哥硬了。

我离开了我哥的唇瓣，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我当着我哥的面把银丝舔走，我承认我是故意的，故意诱惑我哥。

那又怎样，我哥要是对我没那个心思会被诱惑到吗？

我哥的帐篷更大了。

我手掌轻轻盖在帐篷上：“宋星河，哥哥会对弟弟有反应吗？”

“不是的小宝，你听我解释……”我哥慌乱挣扎，但又不敢用力。

我掐住我哥的脸不让我哥躲避我的眼神，逼问：“宋星河，我是你的什么？宋清梦是宋星河的什么？”

我哥不肯说，没关系，我想我抓住我哥的软肋了。

我继续吻上去，一手搂住我哥的脖颈不让我哥逃离，一手解开睡衣扣子带着我哥的手摸上来。

我在带着我哥侵犯我。

我哥眼角红起来，喘着气，帐篷搭到最大，看出来忍的难受：“小宝，别这样。我知道了错了，别这样…为难自己。我明天就搬走好不好，别这样。你难受。”

我哥还念着我之前的反应。

我哥的话起到反作用，把我刺激的更疯了。

“不许离开我，你想离开我找女人过是不是？你想抛弃我是不是？我哪里比不上女人，没多长个洞给你操？”

我哥愣住了，我也反应过来了。

这个暗示太明显了，我哥知道我为什么发病了。

我哥把我抱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小宝不哭，哥永远不离开小宝，哥不结婚，不找女人。是哥的错，哥没有给小宝足够的安全感。哥以后见人都带着小宝好不好？小宝监督哥，哥赚钱给小宝花，全都给小宝。这样小宝不给哥钱，哥连饭都吃不起好不好？”

我一抹眼睛：“宋星河你那只狗眼看到我哭了？”

“小宝没哭，是哥看错了。”我哥顺着我。

“宋星河你回答我的问题。”我抓着我哥的衣领看着我哥的眼睛。

我哥还是犹豫着不肯说。

答案其实很明显了。

一个人愿意给另外一个人赚钱花，愿意无条件的支持和退让，愿意容忍另外一个人的一切，愿意对另外一个人共享自己的事业和成就，对另外一个人有欲望。

那这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是什么情感。

是爱。

“哥，你回答我。”我从我哥的眼睛里看到我，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缺爱的猫。

其实还有一个细节，我哥眼里的我从来没有丑过。爱人如养花，我在我哥的眼睛里永远是占据主位，在爱意包裹下从来不曾凋零。

哪怕我刻薄，哪怕我尖锐，起码我都是鲜活的。

我哥终于败下阵，向我俯首：“小宝是哥喜欢的人，宋清梦是宋星河求而不得的人。”

我哥承认了。

我还是我哥求而不得的人。

我哥在外人眼里多好啊，年轻有为，温文尔雅，求而不得不应该也不可能发生在我哥身上。

而我哥却说，我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废人是我哥求而不得的人，是我哥喜欢的人。

我给了我哥一巴掌：“这样还喜欢吗？宋星河。”

我哥面色不变，点头。

那我呢？

我对我哥是什么情感？

宋星梦是宋清河的什么人？

我哥不管多晚回家永远能看见我在客厅里朝他发脾气，因为我在等他。

这是我能想起来我对我哥唯一勉强称得上好的地方。

我对我哥只是变扭的兄弟感情？

去你妈的，这他妈得多变扭。

宋星梦只是宋星河的哥哥？

草他妈的为什么我心里不甘心。

为什么我见不得我哥跟女人好，想一想都受不了？

可能是因为我跟我哥呆久了有依赖性了。

为什么我接受不了我哥不重视我，有事没事就要犯贱吸引我哥注意力，就像离家出走那次？

可能是因为我哥的重视让我不知道有没有的表演欲得到满足。

那为什么我不抗拒跟我哥上床？

……

那为什么我听到我哥要离开我疯得更厉害？

……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我找不出那么多答案来欺骗自己。

答案在我心中，看我愿意接受与否。

我被爱判处终身监禁，我哥是共犯，将与我在监狱这一亩三分地里共沉沦。

我把我哥的手放到我的腰侧：“你现在不是求而不得了。”

我和我哥都心知肚明这是什么意思。

但我哥还是把手撤走了：“小宝，你以后会后悔的。哥配不上你。”

我哥太磨叽了，我都硬了我哥还在坐怀不乱柳下惠。

我把我哥的鸡巴掏出来撸，听着我哥的喘气：“配不配得上不是你一个说了算，再说了你不是还有个愿望没用吗？”

我趴在我哥耳边吐气，诱惑我哥：“忍的不难受吗？把那个愿望用了吧，哥。我给你操。”我一字一顿：“心，甘，情，愿。”

灯被我哥关了，黑暗里我放松身体任由我哥作为。

我哥在给我扩张，我扒拉我哥的背：“唔，难受，慢一点…”

我哥背上的肌肉都绷紧了，语气无奈：“小宝，已经很慢了，不能再慢了。”

我知道我哥忍不了了。

那又能怎样呢？我哥喜欢我，心疼我，就是得忍着忍到我准备好。

结果我失策了。

扩张到四根手指的时候我哥进来了。

我本能的哆嗦。

我哥没急着动，抱着我等我习惯：“小宝好棒，里面好热。”

我听着太羞耻了，伸手捂住了我哥的嘴。

我哥肯定是故意的，早不动晚不动，偏偏这个时候动。

我腰一软手一松，跌坐在我哥怀里深得不能再深，被撑得难受。

“难受，哥…啊，唔…轻点，哥……”我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我嘴里出去的。生理性的眼泪被逼出来，我哥轻轻给我用手揩去。

我记不得做了多久，等到我哥要射的时候我已经被快感冲的麻木，前面射的一塌糊涂。

“小宝，哥能不能在里面……”我哥喘着气。

我胡乱点头，希望这场性爱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