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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记忆便会全部涌进脑中,甚至叫嚣着想要更多,少年强忍着,双眼紧闭,愤恨难言。
“你杀了我罢!”
“杀你?我可不会杀你,你可还是有些用处的。”沈碧渊直视元望,脸离他极近,“本座胯下的玩物!”
笑话,他亲自调教出的人,为什么要杀?
把元望翻了个身,叫他跪在床上背对自己,一手按住他的两只手于头顶,彻底断了他挣扎反抗的念头,两根手指撑开窄穴,只瞧得那处已有一丝淫液渗了出来。
沈碧渊不明所以地冷笑一声,到底是具淫荡的身子。
两根手指捅进又捅出,待那处媚肉变得又湿又软,粗长的巨龙便尽根淫入到底。
沈碧渊前后抽插,便当真是把这少年当做发泄欲望的玩物,尽情地享用起这具身子带给自己的快感。
“”元望被迫承受,紧咬着唇,不发一言。
两人虽行着那亲密之事,却毫无之前的旖旎氛围。
沈碧渊蹙起眉,看着紧闭着双眼极力忍耐的少年,此般模样,就像是不愿面对,不愿承认
他倾下身,一手掰过少年的脸,强迫他同自己接吻,同时,下身巨物狠狠地刺穿身下的人,便是想叫他认清事实。
接着他猛地一下便抱起了身下人,强硬地给他翻了个身,让少年坐在自己身上。
“啊——!”一阵天旋地转,元望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重心一个不稳,一下便搂住了面前人。
两人的视线对上,脸也离得极近,只瞧得那张绝色的脸上面无表情。元望赶紧回过神来,猛地就想挣扎起身,却被沈碧渊紧紧箍住腰,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下身狠狠地朝上顶去。
元望知道自己反抗,只会加剧面前人对自己的欺侮,便当真同个毫无生气的人偶般,靠在沈碧渊身上,任那人如何顶弄,便是不动也不出声,只堪堪承受。
沈碧渊眉心紧蹙,他知道元望什么心思,只觉阵阵怒气上涌却不知何处发作,下身动作更是丝毫不留情,只顶得少年人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
射入的那一刻,元望张嘴,狠狠地咬上沈碧渊的一侧肩膀,便像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又像是想对面前人发泄所有的愤懑,鲜红的血从嘴角溢出,两道深深的血牙印浮现在沈碧渊雪白的肩上。
未等面前人反应,元望便喘息地站了起来,他的双腿仍在打颤,下床的时候,还跌了一跤,他挣扎着站起身,这一空档便足够被人捉回了,元望心脏砰砰直跳,他不敢去看身后,只一味地朝前冲。
他猛地推门两扇木门,白光乍现,他顾不得许多,无头苍蝇一样只晓得朝前跑。
他感到自己撞上了一个人,只听得那人惊叫一声,手中的瓷盘叮咣地掉落在地,他无暇去理会,又踉跄地迈开步子。他经过几排习武的人,他从他们之间跑过,不顾他们或惊讶或生疑的脸孔。之后,他又撞上一些人,有人责问他,有人担忧他,他都全然不去理会,只知朝前跑去,耳边只有他自己呼哧的喘气声。他掠过许多不认识的人,有人喊他少侠,有人令他站住。他经过亭台,楼阁,奇花,异木。
他逐渐停下脚步,看着眼前广阔的天地,细水从山峦之峰潺潺流下,在青峰松柏间升腾起氤氲雾气。碧湖犹如镜面,两只白鹿行走其上,一圈圈水波从蹄间扩散开来。放眼望去,周身云雾缭绕,极目远处是深浅不一的虹霞,天边有仙鹤飞过。
云水宫。
此处虽美,却让此间少年迷失了方向。
元望不知何时已走到一处圆形空地,堪堪走至正中央时,只听得轰隆隆的声声巨响,从地底生长起五根圆柱形的高大石柱,犹如破竹之势般直冲云霄。只见那破土而出的圆柱耸立于空地边围,粗壮的锁链盘踞于石柱繁复的纹路之上。接着,只见那纹路一点点地亮起了金光,同时,一个金色法阵嗖地在少年脚底扩大。元望低下头,只瞧见自己正处于巨大阵法中心,他看不懂那些繁复的符文,只瞧得阵法正中一个巨大的——“命”字。
下一刻,五根石柱上的五条锁链便倏地极速窜出,纷纷朝正中站立的少年袭来,顷刻之间便上了少年的身,竟是分别绑住了他的双手,双腿,和颈项。
元望咚地跪了下来,他的四肢被锁住,偌大的空地之间,只他一人堪堪困于中央,此般模样,就好像是那将要行刑之人。他挣扎一下,却被那重型锁链禁锢得更紧。紧接着,从地下猛地窜出两根尖利石锥,直接扎穿了少年撑于地面的双掌中心。
“唔——!”五指颤抖,鲜血蔓延开来,元望紧皱起眉,只觉疼痛难言。不过还没完,另两根钻出的石锥硬生生扎穿了少年的脚踝,汹涌迸出的鲜血溅了一地,如此这般,便是将他整个人死死地钉在了地面上。
紧咬住牙关,浑身瞬间就汗湿了,元望抬起头,便看到青年朝他缓缓走来,嘴角挂着他熟悉的冷笑。
“你想逃到哪儿去——?”
***
少年的双手高悬于空中,他全身赤裸,双腿大开,身上缠绕着几根灰黑粘稠的水柱。说是水柱,不如说是灌了铅的泥浆,那浑浊厚重的灰黑泥浆在少年身体上滑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时不时还会朝地面掉落下一坨坨淤泥一般的液体。
髓根无孔不入,从少年的口中和后穴淫入,直搅得少年人的肚子都鼓出粗壮柱体的模样来,看上去诡异无比,就好像一条大蟒钻入了他的肚子。
不仅如此,那髓根还钻进了少年先前被石锥扎穿的孔洞处,两掌掌心,两处脚踝,只叫那处伤口无法愈合,反而被捅出了更大的窟窿,粘稠的鲜血混合着灰黑的泥浆,直往下掉。
少年面色惨白,不知还有几分气。
反观另一边,只瞧得青年端坐于一旁,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似是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正被洗髓的少年,之后便道,“白鹤戾,你且瞧瞧,这少年的身子是不是十足的——放浪?”
原来青年身旁还站着一男人,听得青年所言,他的头反而垂得更低。白鹤戾额上冷汗直冒,他万不敢抬起头来,只怕他就是抬头看上这少年一眼,他的双眼怕就要保不住了。
“不知教主为何又要为这少年洗髓?”
沈碧渊淡淡地哦了一声,“上回没洗彻底,这次便再来一遍,反正没玩死,再用一次又有何妨?”
“”
“你瞧瞧,这一醒就得那般闹腾,看来是忘了洗髓的滋味了,那便再来一次,方能乖巧。”
白鹤戾紧皱起眉,“教主您这又是何苦和这少年互相折磨?”
“互相折磨?”沈碧渊眯起眼,眼里寒意尽显,这四个字他几近是咬牙切齿地从唇缝吐出,“怎么就互相折磨了?”难道不是自己折磨于他,又何来互、相、折、磨——?
白鹤戾闭上眼,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这个男人此时绝不是面上那般气定神闲,“教主,既然如此,不如杀了他,方可一了百了。”如此这般,便可永绝后患,教主也不会再为这少年牵动心绪了,“如果您下不去这个手,不如我来——”
“你敢——!”沈碧渊一掌便“啪”地一下拍碎了身旁的木桌,他的额上瞬时暴起青筋,就像是被触了逆鳞,“滚出去!”
“是!”白鹤戾脸颊流下数道冷汗,赶紧退了出去。只怕就是晚走一步,今日留不得的便是他自己。
沈碧渊闭起眼,他此时的气息极其不稳,双拳发着抖,过了好一会儿,紊乱的体息才有所平息。
他走至少年身前,静静地凝视着他。
他知道这洗髓该是何种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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