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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事,他反倒守口如瓶了?”
苏桃真的是很疑惑了:“我一直还没得空问你呢,他叔嫂二人到底为着什么才这样水火不容的?”
秦鸢也摇头:“这事儿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只听我娘说之前与白榆佑议亲的并不是他,可不知怎么又换人了,白栩伊就十分不同意。他也真是够霸道的,哥哥娶亲,他却出来指手画脚挑三拣四,最后阻拦不成,人还是进门了。这不两个人天然就不对付了,个个都要压过一头谁也不让谁,那可不就成这样了?”
苏桃叹一口气:“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秦鸢闻言一笑:“所以啊,真正该哭的是我们,家里鸡飞狗跳乱七八糟的事儿一堆。你就不一样了,长辈只有一个婆婆还天天只管吃斋念佛的,他是独子又无兄弟姐妹跟你争锋,真是要多清净有多清净。只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还是你亲自喂大的,那模样瞅着就憨憨的,一看就没心眼儿,又没跟他亲娘亲近过,这孩子带起来不就跟你亲生的一样?白梅儒呢,不说打着灯笼都难找,也算是这方圆百里顶好的了,若四年前去逛窑子的是他呀,你当如今还有你的事儿?好不容易有这缘分,你该牢牢把人握在手里才是。”
苏桃也让他逗得有了一点笑模样,只是还发愁:“我又能怎样呢,他已经不想要我了。”
秦鸢不屑道:“你这是当局者迷了,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不就是他想要跟你生孩子,以为你不肯,就给你甩脸子看呗?”
苏桃反驳:“哪有这么简单呐……”
“那你说有多复杂?”
想了半天,最后也只憋出一句:“他……他不同我睡了呀,还出去跟别人睡……”
……
“真是个傻的,这是什么值当你在意的事,一看就是顿顿不落喂饱了你才叫你一顿吃不着就难受了,再说了,他不给,你就不会主动要?”
苏桃是个脸皮薄的规矩人:“那……那多不好意思啊。”
秦鸢行事大胆,他就看不惯这些故作矜持装腔作势的:“嘁,别装了,明明痒得都爬了虫子一样,还非得端着呢,当谁瞧不出你小骚逼馋大鸡巴了?”
这人讲话向来是荤素不忌的,苏桃不提防就被他说成个大红脸,想照样骂他都不好意思张嘴。
秦鸢逗弄了人就很开心,于是满意地说道:“行了,又不是别人,你跟自己男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道他还会笑话你不成?信我的,他只会爱死你了。”
见苏桃还在犹豫,秦鸢劝道:“你自己想想吧,横竖都要操,还不如哄着让他操得爽快了能多疼你些。你看祁娇双,在外厉害得不吃半点亏,关起门来对他男人那叫一个千依百顺,半个不字也不会说的。”
“人家房里的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白栩伊总不能连哥哥墙角都听吧?”
秦鸢回道:“这有什么稀奇,他办法多的很,由着他去折腾,反正也是白给咱们热闹看。”
“总之你温顺些,别跟男人对着干,也别冷着人,他想要那你就给,总归是做起来舒服的事,让他在你身上折腾够了他哪还有心思去找别人?说什么你就听,不同意的也别说话。”
苏桃想想就受不了:“那得多憋屈啊……”
秦鸢翻了个白眼:“这白梅儒给你惯得……这就憋屈了?我连生了五个肚皮都松了,床上还要挨白棠修这混账打骂,整个孕期他前后加起来露的面都没有半个月,我憋不憋屈?祁娇双孩子都没了,一养好身子立马摇尾乞怜主动求欢,他男人还非吊着不给,也不知是矜持个什么,他就不憋屈?这还只是咱们家里,外头那些穷人家,挺着七八个月的肚子还要下地干活的也多着呢。”
苏桃从前也是穷人家的,没一个人帮忙,粮食他要自己种自己收,孩子他也自己生自己带,吃过的苦也不算少,怎么到了白梅儒这里就一点点委屈也受不了了呢。
半晌,苏桃表情微妙地问道:“生孩子疼不疼?”
秦鸢瞪眼:“废话!你没生过?”
……
“时间太久忘了嘛……”
秦鸢皱眉道:“疼,怎么不疼,疼死我了。”
“只恨自己是个没记性的,生的时候要死要活的,寻思这罪谁爱受谁受去吧,一操逼就又想给他怀。”
苏桃也是这么觉得:“那你们还要吗?”
“嗯……商量着再要一个吧,不过这次我得先缓一缓,可能是年纪大了,这次生完跟之前真的不一样,虚透了。”
苏桃自知不能再耽搁他休息了,闻言说道:“那你快歇着吧,我走了。”
秦鸢点头:“回去先什么都别说,就装不知道。你不是想要么,先缠着他好好快活快活,他爷们家要是不出力咱们还要他干什么?有机会我再向那起子嚼舌头的透露些,省得他们看低你。”
“……也没什么的。”
秦鸢愤愤地:“这事你就别管了,该干嘛干嘛去。这些人嘴巴坏的很,就没有他们不嚼的,往后你也学着些,再嚼你你就骂回去!”
等出门再见到白棠修,苏桃就想起秦鸢说他过往做的那些事儿,眼神不自觉就带了些责备,然而对方不仅一无所觉,还坦坦荡荡出声招呼:“走啊嫂子?”
苏桃嗯了一声,想客气地笑笑但是笑不出来,那表情就显得有些滑稽。
送了堂兄的媳妇出门,白棠修进屋见秦鸢正合眼歇着,他一边上手逗弄两个乖乖睡觉的婴孩,一边不满地开口道:“你又说我什么了。”
“没说你说别人来着,”秦鸢一睁眼看这人贱嗖嗖地戳指娃子就低声斥道:“别碰!离他俩远点,手上没个轻重再给我戳坏了。”
白棠修讪讪收回大手,又觉得被婆娘说得没面子,随即冷哼一声:“我这名声就是让你给四处败坏了!再说,又不是后爹,怎么就戳坏了……”
秦鸢没力气跟他扯废话,见人不再继续祸害孩子就安安心心地躺着休息。可谁知这人真是一头畜生,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之后就挺着鸡巴过来了,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骚逼,给我弄弄。”
秦鸢都想问问他知不知道自己才刚刚生产,然而却只在内心叹了一口气,认命般无奈问道:“用哪里?”
“你说?”
“手。”
男人好看的眉头一皱,秦鸢就知道他不会放什么好屁,果然,刚才还貌似好说话的人立马就得寸进尺地提要求:“手没感觉出不来,我要用奶子。”
秦鸢果断拒绝:“不行,娃娃还要吃。”
“那就嘴巴。”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握着鸡巴欺压上来。
“……主意这么大,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别废话快吃,要憋死了。”瞧他那样子,活像个流氓。
秦鸢连忙拿手抵着他硬硬的耻骨往外推,没好气道:“你洗了没?”
“没,刚撒尿了忘了甩。”
知道他惯常喜欢捉弄人的,秦鸢闻言白了他一眼,朱唇轻启轻轻松松就纳入一个深色大龟头,没什么怪味,只有男人那家伙天然的味道。
白棠修顿时就爽了,好可怜的媳妇,明明才刚刚生产过,身子都还没恢复好呢,却不得不忍辱负重地伺候爷们,拿自己的干净嘴巴吃他撒尿的玩意儿,白棠修满足得汗毛都立起来了,下头都舒服狠了还要开口问:“好吃吗?”
秦鸢叫他用腰腹狠狠顶撞着哪里能说得出话,好一会儿都只有嘴巴里的呜呜咽咽能回应他。
……
秦鸢苦口婆心拿自己和祁美人的经历来开解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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