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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上半身痉挛着向上抬,手伸到臀部那里想挡住。
腕子当即被拍开,戒尺甚至打到了畏疼的指尖,女鬼迅速把手收回去。
他最终还是怕她受不了,这一次挡就没算罚。
“认错。”他简短地道。
女鬼生前挨的打数不清了,但死了这么久,先是无拘无束地作恶,再是道士和颜悦色地对待,她几乎快忘了那是什么滋味,变成扛不住的脆弱模样。
她哽咽道:“我错了……对不起,嗯啊啊……”
“我以后一定不敢了,放过我……对不起。”
听着她哭哭啼啼地认错,道士心里一阵快意。平常高傲的不讲任何人放在眼底的人,现下尊严被他踩得粉碎。他是喜欢压制,训诫,驯服这种反叛的孩子的,看她极度反差的狼狈的那一面只在他面前披露。惩罚的初衷不知不觉变了味,原来这场板子亦是为了满足他那见不得人的癖好。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在她说那一条违抗他的规矩时,下手格外得重,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收着。
因为他骨子里是控制欲极重的人。
但那又如何?如果不是这女鬼触及底线,他不可能强拉着对方做这事,尽管从见到女鬼的法地落在李箐身上各个部位。小腿已经红肿得不行,整整齐齐横着的痕迹自上而下分布,藤条就往大腿上、脊背上招呼。两层衣衫哪里挡得住狠辣的藤条,宇文只落了十几鞭,衣服就破破烂烂的成了碎布,每一次抽打必然引起李箐一声凄厉的惨叫,背上霎时隆起一道骇人的红痕,几欲破皮出血。她想往前爬躲掉惩罚,但是足后部被一只纤尘不染的靴子牢牢踩着纹丝不动,使她根本挪不了位置。拿手背到身后去挡,又被照着指尖的位置狠抽。
“半途而废,孺子不可教。”宇文皱着眉,冷冽的吐出这几个字,最后一鞭斜着抽在她的背上,和前一鞭形成了x样的伤痕。藤条被他泄愤地扔在一边,又蹲下来,把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只是在微弱呻吟的李箐拎起来罚跪。
她带着一身伤,跪的时候两腿不停地颤抖,过了半个时辰便头晕眼花,膝盖,胫骨一片红。
宇文进屋的时候,李箐背微微佝着,眼泪流的汹涌,一双赤红的目死盯着他:“我讨厌你。”她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傍晚昏暗的光线照不清宇文的表情,他只是沉默了许久。
他的声音有些飘飘忽忽,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讨厌我?可以。”
“吾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现在下山,永远别来再拜,吾不管你。”
“要么留下来,必须走修仙之途,也必须由吾来管教你。”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李箐被他断绝关系的选项吓到了,那是她从没都没想过的事情。但她知道师父向来言出必行。她可以现在就做个普通人,没有任何人会限制她,她就真的自由了。
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永远都见不到师父。虽然一时气恼说着她讨厌他,但是从五岁就开始一起生活的,给了她一切的这个人,她无法做到决绝的离开,再也不见。
即便这个代价是没有自由,是严格的管束,是艰苦的训练。她也许可以放弃修仙,因为真正成功的修士万里挑一,这是一件投入一生都不一定有回报的事情。
但她没法放弃宇文。
“你可以起来了。”师父冷冷地抛出这句话,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
李箐犹豫了一会,膝行两步到他身边,不管不顾地抱住他的大腿,埋首不动了。
宇文听到她闷闷地控诉,“你也要像娘亲那样把我抛弃了吗。”
他感受到大腿处的布料被泪水濡湿,于是伸手慢慢抚摸着她的头发,一捋一捋从上往下顺着。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但你也不能放弃自己。”
师父那天给她立了很多规矩,何时起床,用膳,练功,入睡这样的时间管理都被安排地清楚明了。犯了错,到时不做就是挨打,由师父定工具和数目。其他的诸如“不能撒谎”“不能放弃修炼”“不能不注意听他说话”之类的规则,触犯了都是重罚的,不仅要挨打,体能训练也要加持。
再继续说她那辛辛苦苦的一天,听完他讲理论,接着就是按他的讲法继续练功。
宇文必然是盯着她练功的,既是为了及时纠正她的错误,也监督她防止她偷懒耍滑。
她经常一套招式打了一通,却因为其中一个动作、一处气息的不妥,立刻被师父要求伸出手来挨打。要是练的是拳法也还罢了,但练剑的时候尤为痛苦——宇文总是将她的手用戒尺打到红肿疼痛得不行,又临界在不会握不住剑柄的程度,让她只能在接下来都忍受着剑柄上的纹刻给手带来的二次折磨。
晚间,师父会固定带她去山中一处冷泉,那儿灵气聚集,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她被允许穿着衣服入池,因为仙人施个诀就能让她结束修炼上岸后衣服变得暖烘烘的。
她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那极寒之地,总是先赤足踩进去,哆哆嗦嗦地站在边缘拖一会时间。
不过她不敢拖到宇文的耐心耗尽,只因为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被他一脚踹进池子里,强迫地按住她的背使她整个人趴在水中,原本坐姿只到腰部的池水完完全全淹没了她。
她霎时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窿,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寒冷,冷气似乎从四肢百骸侵入了她的内脏。
“不……不要……”挣扎着抬起头从水面起来呼吸,又被身后端坐着的人毫不留情地拽住湿发,宇文打定主意要让她吃个教训,把她的头狠狠按在水中。
他极有耐心地,另一只大手捁住李箐的膝弯处,在她快要在水中窒息的时候,拎住后颈地方的衣领把她的上身提起来,在她刚刚喘完一口气的时候复又压沉到水中。故技重施几次,李箐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挣扎,身子软绵绵地泡在水中,即使是酷寒也只能老老实实受着。
他就像一位君王,掌控着包括她呼吸的一切,用变着花样的残忍手段使她屈服完全听命于他。
“如果你总是习惯不了这里,那我就帮你习惯。”他的声音似乎比这水池更加严寒。
他依然衣冠齐整地盘腿坐在水中,但李箐却已经因为这种反复窒息的水刑,一身白衣凌乱且湿透,紧紧裹在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几乎呈半透明状,勾勒出她的曲线,又透出明晃晃的肉欲来。再加上那张受尽委屈的脸,眉还紧紧蹙着,眼泪也糊了满脸……
她虽然还穿着衣服,但比脱了还要能引人遐想,激发出人心中的兽欲。
她才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就看到师父原本注视着她的目光不自然地挪开了,再看他那美玉一般的面颊上,一直到耳根都染上了可疑的红。
他轻咳了一声,抬手掩住了嘴角,“出去,换件深色衣服再过来。给你一刻钟。”
李箐过了几十天这种清苦的日子,也渐渐适应了师父制定的规矩,步入修炼正轨。
但她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类型,内里又是懒惰的天性占了上风。师父一忽略她,她就可劲地偷懒,玩得昏天暗地,仿佛死囚临刑前的狂欢。不去考虑后果,只想着当下的满足享乐,她为自己的短视不知道挨了多少额外的板子、戒尺和藤条,但就是无论如何改不过来。
宇文虽已经是半仙,按理来说可以不沾染人间之事,专心闭关求道。但自从十三年前李箐把一丝人气带给他,让他重新又有了与人间的连结,他就偶尔会下山去处理一些事情。
它们多数与当朝政局有关,宇文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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