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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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节游泳课,老师简单讲解了动作就让他们下水自由练习。岑颂景裹着条浴巾,找了个角落躲着摸鱼。
不是他偷懒,只是昨晚腿根被时樾磨得又红又肿,有几处还破了皮,他特意从衣柜里翻出条中长款泳裤,才堪堪将腿间暧昧的痕迹遮挡住。
但这条泳裤是修身款,黑色布料很紧实地贴合在大腿上,以至于岑颂景每动一下腿根处的肉就会被带着摩擦,牵引出阵阵疼痛。
他靠站在墙边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小声嘀咕着骂时樾:“禽兽!”
“你竟然在这边休息?”秦宇看见他后过来打招呼,表情有点惊讶,“你不是还挺喜欢游泳的吗,之前看你每节课都要下去游两圈。”
岑颂景把浴巾裹得更紧了些,以防腰侧的红痕和淤青露出,又编了一个听上去很有可信度的理由:“昨晚没休息好……有点儿犯困,就不想下水了。”
秦宇看上去像是相信了,但没等他松一口气,秦宇又突然伸出手指了指他的后颈:“你们寝室都有蚊子了?你这儿被咬了好大一个包。”
岑颂景下意识伸手去捂,刚才换衣服他只检查了身上,完全没注意到脖子上还有吻痕。
他咬牙切齿地想,确实是有一只姓时的蚊子,然后含糊地回答:“啊……好像是听到有嗡嗡声……”
无比艰难地熬过了这节课,岑颂景等其他人都走了才敢扯下浴巾去更衣室,刚推开门,就看见时樾靠在储物柜旁等他。
听见动静时樾抬头看过来,视线在他裸露了大半的身体上流连,他被盯得有些不自在,问道:“你怎么来了……”
“给你买了药。”时樾垂眼往他两腿间看,“不是让你这节课请假待在寝室吗,下面难不难受?”
一想到是在公共场合讨论这种话题,岑颂景就不免感到害臊:“还好,没那么娇气……”
事实是下面真的很痛,但他实在没脸因为这种事去找老师请假,连编造其他请假理由都觉得难为情。
时樾看了眼他强撑着的僵直站姿,突然上前揽住膝弯将他打横抱起,他被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环住时樾的脖颈,有些慌乱地环顾四周。
“你干什么!待会儿被人看见了……”
时樾抱着他进了最里面的隔间,把他放在凳子上。
“没其他人,刚才看过了。”
他转身锁好隔间门,把袋子里的药拿了出来,一条腿往下曲着蹲下,伸手去碰岑颂景的裤腰。
岑颂景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身体往一旁侧了点儿,扭捏道:“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时樾很轻地笑了下:“昨晚也没见你不好意思。”
“闭嘴……”岑颂景有些恼怒地小声凶他,下一秒感受到时樾的手指触碰到他腰间的皮肤,勾着裤子往下拉,他又顿时红了脸不再吭声。
一坐一蹲的姿势使得时樾恰好正对着他的腰,他感觉到时樾盯着他的伤口看了很久,刚想开口催促,沾着药膏的手指就轻轻碰了下他的腿根,凉得他全身颤栗。
“痛吗?忍一忍。”时樾安抚他一句,手上的动作变得更轻。
岑颂景垂眼看着时樾的头顶,觉得身下那阵触弄跟上次自己上药完全是不同的感觉。时樾动作明明很轻,却让他觉得存在感更强、更有刺激性。
细长的手指打着转把腿根都涂上药,又往里挪了一点,轻揉了下被蹭得有些红肿的穴口。
岑颂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抖了下,呼吸变重了些:“不……不用弄那里……”
时樾已经又挤出一点药膏在手上:“这里也肿了,擦了药好的快。”
说着,他手指在那处打着圈反复按揉,岑颂景觉得身下传来一点异样的感觉,不自觉地想要夹紧腿。
时樾在那处连续按了半分来钟,一抬头,发现岑颂景裸露在外的性器幅度很小地往上翘起。
他声音里含了点笑意:“这么敏感?”
岑颂景羞愤欲死,懊恼地把锅都往时樾身上推:“我都跟你说了别弄那里……”
时樾一边擦干净手一边点了下头:“嗯,是我的错。”
随后突然往前移了点儿,意味不明道:“那我帮你解决。”
岑颂景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前的人已经埋头含住了他的性器,他慌乱地伸手推时樾的肩:“不行……在更衣室!会有人进来的……”
时樾幅度不大地前后吞吐着阴茎,手在他大腿一侧捏了捏,像是在安抚。他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在时樾口中胀大了些,完全硬挺起来。
耐心吞弄一阵后,时樾把阴茎吐出来一些,伸出舌尖舔弄脆弱敏感的顶部,手配合着揉捏下面的囊袋。
岑颂景情难自禁地低哼出声,手指浅浅插在时樾的头发里:“啊……再含进去一点……舔舔下面……”
时樾吻了下被舔得湿润发亮的龟头,如他所愿将阴茎整根含入,一边来回吞吐一边用力吮吸,舌头围着柱体打转。
被湿热口腔包裹的感觉太好,岑颂景不自觉地微微挺身把东西往前送,时樾有所察觉,嘴上动作越来越快,吮吸的力度也加重。
岑颂景受不住这刺激,感受到一阵热流往下身涌,他急喘着把时樾的脑袋往后推:“要……要射了……你出来……啊……”
时樾却把东西含得更紧,包住顶端狠狠一吸,硬得发涨的阴茎就这样在他口中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出。
岑颂景被高潮的余韵挟持,靠在墙上脱了力。他低下头,看见身前的时樾喉结一滚,把他的东西咽了下去。
“你……你吐出来啊……很脏……”他被臊得语气很急,却又浑身乏力,说出来的话软绵绵的。
时樾擦了擦嘴角,忽地直起一点身子,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压了一点:“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他嘴唇压下来,舌尖往岑颂景口腔里顶撞,两人喘着气纠缠舔舐,交换了一个满是精液气味的吻。
休息一阵后,时樾站起身摸了摸他略微汗湿的额角,问他:“衣服在哪个柜子?我去拿。”
岑颂景说了个位置,靠在墙上看时樾打开隔间门走出去,突然觉得时樾前一晚说的话很对——他确实是太欲求不满了……
一点小小的挑逗都能让他起欲望,明明说好结束却又每次都身陷快感中没能拒绝。
他正认真反思着自己,安静的密闭隔间内忽然响起一声提示音,时樾放在药盒上的手机随信息提醒亮起。
岑颂景没打算窥探隐私,但消息预览直接显示在屏幕上,只一眼他就记住了内容。
【妈:小樾,跟上次介绍的那个女生聊得怎么样?她也是a市人,等放假回来你们可以见一面。】
岑颂景瞬间觉得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全身血液都冷却下来,大脑变得有些空。
他其实早就该明白,像时樾这样优秀的人,应该和跟他郎才女貌的人认真谈一段恋爱,拥有很好很圆满的家庭,而不是和自己维持这种低俗的肉体关系。
或许是第一次醉酒后的出格行为让时樾体会到了性快感,而他又恰好提出不当的提议,导致时樾最终误入歧途。
是他一手造成的错误,就该由他来止损。
门被人从外面拉开,时樾手里拿着他的衣服,似乎看出他表情有些不对:“怎么了?”
岑颂景觉得很累,无力地摇了摇头,伸手想去拿自己的衣服,却被时樾躲开。
时樾手指轻轻按着他的后颈,嘴角有淡淡的笑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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