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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热发痒起来,整个人由骨子里生起燥热。
失去视觉的人,高潮过后的人,总会无端脆弱起来。
除了双亲没有人再唤过他名字,更没人敢叫他的名字,他也从不会给人机会这般称呼他。
而此时,他的感官只有他,或许是男人声音过于温柔,萌生出几分他被绝对需要和坚决被爱的情绪。
他的双唇微微开合,被人捏着下巴吻住了。
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是他身下。
还有男人独有的,好似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加上淡淡药香和热的鲜活气,他的头脑由清醒到迷失,直到气喘吁吁,嘴角溢出涎水,扯出银丝。
身下粗硬的柱头抵住花穴,他“嘶”的一声,身下一痛,又涨又痛的好像身体都被劈开,让他痛不欲生。
该死,原来是先礼后兵,狡猾的男人。
水液稀释些微血液印在了他身下的枕头上,落红代表他的处女膜被捅破了。
药膏润滑催情,没过多久,挤进去小半截抽动的阴茎就给他带来了难以形容的快感。
男人架住他的双腿搭在肩膀上,一边吻他的脚踝一边挺腰动作。
软枕动作间一弹一弹,拖着他好似迎合一般,沈殊宁张口喘息,间或者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男人一手扣住他的腰方便动作时,这边的长腿就垂落下来,他嫌不舒服,干脆放下他的双腿,双手扣腰,身体前倾把沈殊宁双腿压至他的身前。
逼仄的,火热的,身下酸涩的,又痛又爽,陛下自出生起就没受过这种委屈,身体被折成两半,肉体被撞击的啪啪作响,体内肉刃大的难耐,交合处湿腻红肿。
他咬着下唇,喉间溢出轻哼声,锁链也发出有节奏的轻响。
男人变化着姿势,他双腿盘着他的腰间,被操的神志不清、意乱神迷。
他仰长脖子,脊椎骨由下而上,头皮炸起快感,阴茎再次被肏射了,高潮来势汹汹,快的精水稀薄。
直到体内深处被撞得困涩,腹内骤紧,浑身哆哆嗦嗦的,媚肉层层叠叠好像上千个小口吸吮裹紧粗壮的硬物,高潮着泄了潮水。
沈殊宁再无一丝力气,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谁知男人仍没想过放开他,“陛下,勉强一下,既然要破处,那就做个彻底好了。”
他睁开眼睛,还带有些恍惚,看向四周的景致,无论是树木花卉都放大许多。
他跌跌撞撞的往前两步,看着自己明黄色的锦袍上刺绣精美,胸前绣着金蟒,抬手看明显幼嫩许多的手掌。
简直比他死在街巷还要惊悚。
身后尖细嗓音的公公,拿着拂尘跑的上起步接下去,嘴里不停的絮叨:“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慢点跑。”
他见此人古怪,不由分说的跑的更快更远,他需要一个人待着好好想想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流水异石,奇花异草,他越看越心惊。
这到底是哪里?他为什么变成了小孩子?还穿着这样的衣服?
暑日正盛,他躲在湖边的假山上,那热腾腾和晕眩逐渐消散,剩下摸不清现状的心寒。
“陛下走累了就在这歇歇脚吧,这半下午还是有点暑气的,怎么这个时辰想着出来走走了?”有些奇怪的声音响起,沙哑但不尖细,殷勤劲儿和他之前见到的公公并无二般。
清越温润的声音响起:“看书看的烦了,出来散散心。”
“陛下,这湖边还是有点凉意的,走了那么远的路我来给您捶捶腿吧。”
他不知怎么的,冒头想从假山处看看说话的是谁。
可谁知还没怎么看清,蹲麻了的腿就让他脚下一滑,从半高的假山上跌了下来。
这一动静闹得附近的护卫匆匆前来,刀剑寒光森然直逼来人要害,在看清他后又都紧张起来连忙收起。
“太子殿下您怎么在这儿?您受伤了吗?快传御医——”
四周嘈杂了起来,却像背景板似的,他再难捕捉到什么信息。
他双手撑地,有些狼狈的抬眼,看到那眉目如画的男人据他不过几步,惬意的坐着,狭长的眉眼微微上扬,带了点玩味。
左眼下那颗黑色的小痣点缀在白皙的脸上,让他一时有些愣怔,湖水跃动耀眼的金光和这人成了视线中难以忽视的事物,他怎么都移不开眼。
这男子一身书卷静气,笑意转瞬即逝后,眉目冷淡下来如水墨般浓郁,长睫垂下,那被掩下来的眸光又让人无端心悸。
“摔傻了吗?连父皇都不叫了?”他一身素白,语气淡淡,看着和寻常书生并无二般。
父皇?
那时很多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他心跳快的精神都昏昏沉沉,于是鬼使神迷地唤了一声:“父皇……”
沈殊宁平日对儿子不大上心,今日心情好,见他调皮自假山上摔下来便也不多责怪,只向他伸出了手。
男孩子调皮也不稀奇,摔打也不稀奇,宫人们紧张,他认为并无大碍。
他望着向他递来的手,好似犹豫片刻,随即伸手紧握。
沈殊宁差点没捞起这个沉甸甸的孩子,他坐着不好使力,身形微晃,又被孩子热乎乎脏兮兮的手握的糟心。
极其寻常的问了句:“侍奉的公公在哪儿?”
许是察觉过这孩子的异样,却也不足以细究。
这孩子像母亲,不大爱玩闹惹事,一见他就是畏畏缩缩的模样,他并不认为男孩子这样是件好事,不惹事不多事也难成事。却也不妨,对沈殊宁来说天下都是他们沈家的,作为他的太子,听话即可。
自此这现世漂泊的灵魂便有了新身体新的身份,沈玺越,大泱太子,眼前看上去和他一个年龄的男子成了他的父亲……
那时他还担心被发现,可是后来才发现陛下许久才见他一次,和他并不亲热,和他的母亲也不亲热。
是的,他孤儿一个,有了个温柔又贤惠的母后温氏。
温皇后知书达理,淡雅如菊,在后宫中纵然姿色才气稍逊,可为人无不赞扬。
第一次有人拭去他身上的尘土,淡笑温柔只问:“肚子饿了吗?”
第一次有人深夜为他的高热彻夜不眠,查探他额头的体温,更换清凉的帕子。
第一次有人为他系上寺里求来的玉佩,说:“玺越,我宁可你只是寻常家庭的孩子,平平稳稳渡此一生……我也是,说什么胡话……”
然而不过半年,他眼睁睁看着母后死于长宁宫。
是陛下下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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