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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卢克就听到身边传来啪啪啪的掌声。左汉确实感觉卢克让自己茅塞顿开一次,由衷认为孺子可教,但没再多说表扬的话,怕卢队长骄傲。
喝了好心人李妤非的咖啡,众人现在是想睡也睡不着。凌晨2点半,大办公室里依然灯火辉煌,一众人民警察在各自的岗位上艰苦奋斗,谱写了一曲让左汉无语凝噎的英雄赞歌。
左汉虽然最困,但看看迎头赶上的卢克和李妤非,想想自己好歹是左明义的儿子,只能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咬牙坚持。
“困了就去睡,左专家本就是来帮忙的,累坏了专家的身体,本队长罪大恶极。”卢克道。
“你关心我啊?”
“脸皮真够厚的。”
“关心我就给我涨费用啊。”
“卖一张画就超我一个月工资的人,至于这么贪财吗?”
左汉发现在这句话中,卢克充分体现了他的自知之明,于是满意地点点头,决定不再占他便宜。
可是一旦停了俏皮话,左汉只觉自己的战斗力急剧下降。这怪不得他,其实他一整天都在埋头研究典籍和卢克征集到的画作,脑力消耗巨大,虽然表面嬉皮笑脸,其实已在硬撑。
卢克发现抛尸地点的秘密之后,左汉把所有思绪都集中到抛画地点上来。如果只发生了前三起案子还好说,可是第四起案子的抛画地点并非在正西二环。左汉依然坚信,以“大画师”的完美主义行事风格,他不可能“歪”。如果他的目的地真是金安商场,那即便发现金安商场被警方严防死守,他也一定会带着血画闯进去。
那么,如果“大画师”遵循的不是正东南西北的规律,又会是什么规律呢?
他盯四张抛画地点的照片久了,上下眼皮不停打架,只觉得眼前五颜六色缤纷一片,催他睡觉。
可就在即将合眼的一刹那,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际,令他突然虎躯一震,两眼一瞪。
“五色!果然五色令人盲啊,我之前真是瞎眼了!”左汉的一声惊呼,差点儿让余东市警察队伍损失惨重,因为是个人都可能被他吓出心脏病,“正北二环附近有没有外观是黑色的建筑?”
卢克的表情说明他现在非常蒙,更是不知如何回答他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五行还对应五色。土对应黄、木对应青、火对应赤、金对应白、水对应黑。你们直接看四张抛画地点的照片就可以看出来。”说着,左汉一一指着照片解释,“省博是一栋土黄色历史建筑,奋进大厦被深蓝色的外玻璃包裹,时代文创产业基地是上世纪工厂改建,外观依然保留砖红色,而这个不在正西二环的社区图书馆,外观是白色的,这就是为什么‘大画师’不在金安商场抛画的原因,金安商场的外观是金色的!另外,按此推理下去,第五起案子的抛画地点一定是正北二环附近的一栋黑色建筑物!”
这个想法合情合理,卢克面露喜色。
很快,左汉将目前已推出的所有线索重新排列,得到一个接近完整的表格。
这个表格一出,下一起案子的大多细节已经明朗。
“所以,”左汉的困意一扫而空,“‘大画师’将会在公历8月26日,抑或是农历七月十五,即公历8月25日,谋杀一个和酒有关的人,杀人方式和水相关,例如将其淹死,并在正北二环附近一栋黑色建筑物抛画,然后将在附近某个和寒有关的地点——比如,从事冰箱、空调、冷冻水产等相关行业的公司或市场——抛尸。他将给我们留下一张血红色的《雪景寒林图》。”
“没错,没错,我们已经十分接近‘大画师’的完整计划了!”卢克笃信这一点,而此刻他终于想起刚才左汉的问题,“快,郭涛,马上调取正北二环建筑群图片!”
郭涛领命,立刻奔向自己的电脑,不少人也兴奋不已,前去围观。
此时,卢克展示了他作为一位领导者的冷静,无数思考的碎片不断在他脑海里重组、拼接。他甚至已经隐隐猜到某个结果,因为他前不久刚去过那里。
“卢队!”不远处传来郭涛兴奋的叫声,“正北二环恰好有一栋巨大的黑色建筑物,你猜是……”
“赵抗美的宏美制药大厦。”
与卢克并排而立的左汉也沉声提示道:“赵抗美最近刚刚完成对覃州酒业的收购。”
“天呐,‘大画师’的下一个目标是……赵抗美!”李妤非惊呼。
《雪景寒林图》
其实北二环附近的黑色建筑物不仅仅宏美制药大厦一栋,但这座方正大楼是最黑、最高、最显眼的,而且恰好稳稳扎在正北二环那个点上。更令人浮想联翩的是,赵抗美最近刚刚收购了前覃省的知名酒企覃州酒业,并声称要将其做到全国知名,声势造得很大,恨不得一觉醒来就干翻茅台。
倘若赵抗美遇害,其负面影响定会比之前任何一起案子都大得多。虽然梅莎莎是著名影星,但她的香消玉殒只不过让粉丝和吃瓜群众伤心一阵,很快就被其他热点淹没。胡求之和周堂更不用说,他们再厉害,也仅限于小圈子知名。齐东民,呵呵,估计群众都盼着他早点归西。
然而赵抗美是一个掌握着巨额财富和社会资源的知名企业家、前覃省首富、制药界一哥。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那么无论是宏美的股价,还是他名下产业提供的就业岗位,各路蠢蠢欲动的利益方,都可能成为巨大的不稳定因素。想到这,所有人不禁捏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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