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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随身带着这些吗?”艾望问他。
“嗯,去野外拉练难免会受伤,所以包里常备这些东西。”傅月白道。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现在下山几乎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山脚下还有一条小溪,在这种暴雨天气掉下去是会死人的。
因为要爬山,他们的手机都放在营地里,联系不上外边。
傅月白对他说:“你要是感觉有哪里不舒服记得跟我说。”
艾望点了点头,如他所说,那条蛇确实不是毒蛇,因为过了好一会他的腿并没有肿起来,还是一样的白皙。
傅月白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外边的风很大,艾望爬山时身上原本是汗湿的,现在被雨水淋湿,被洞口的凉风吹得打了几个喷嚏。
他没把这几个喷嚏放在心上,之前爬山的体力消耗太大,现在一停下来乏累感就涌了上来。
“你先睡一会吧,雨停了我叫你。”傅月白对他说。
艾望脑袋点了一下就闭上眼睛了。
外面的雷雨声响彻整个大地,只有他们俩人的这片被隔绝的天地显得如此安静。
傅月白一直在观察艾望,几乎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不对,艾望的脸和耳朵都红了起来。
他伸手探向艾望的额头,一片滚烫。估计是因为被蛇咬了免疫力下降然后又受凉,即使是无毒蛇,但野外的蛇口腔里都有细菌。
傅月白叫了艾望几声,见他没反应,估计是烧迷糊了。
傅月白索性把他身上湿答答的衣服脱下来。他从包里搜了搜,找到了上次没用完的消炎胶囊。
艾望眼睛闭着,脸很红,眉头皱着,看着很难受,嘴巴也很干裂,但他紧抿着唇,水都喂不进去。
“艾望,张嘴。”傅月白捏他的嘴,但发烧的人根本没有力气配合。
傅月白深深地看着艾望,把消炎胶囊里的颗粒倒出来硬挤进他的唇齿之中,在颗粒掉出来之前傅月白含了一口水吻上他的唇。
颗粒混在水里被傅月白渡了过去,齿关被人强硬撬开,艾望下意识地吞咽他渡过来的水。药吃下去了,但傅月白觉得艾望还需要喝水,于是又含着水唇齿交缠地吻了过去。
到最后已经不是喂水了,傅月白几乎是凶狠地吻着他,艾望呼吸被堵住,喉咙发出低低的唔声。
艾望原本干裂的嘴唇被润得很软,傅月白有点上瘾。他亲着亲着就感觉自己某个部位起反应了,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终于放过了艾望。
艾望醒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变小了,他有感觉到自己发烧了,觉得喉咙很痛,但奇怪的是嘴巴没有干裂。
“醒了?”傅月白递过去一瓶水。
艾望低低嗯了一声,接过水喝了起来。傅月白目光落在他嫣红的唇上,眼神幽暗。
“我睡了很久吗?”艾望问,他看了看自己的小腿,那里的两个小血洞已经不那么红了。
“挺久的,你刚刚发烧了。”傅月白道。
艾望摸了摸额头,那里已经不怎么烫了,他问:“我们什么时候下山。”
“等雨停吧。”
雨停的时候,营地派了人来找他们,汇合之后他们很快就下山了。
艾望被送去医院检查了一番,伤口处理得很好,没什么大事。
除了第一天的暴雨,接下来的几天都很顺利。
拉练结束艾望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很累了,他在宿舍冲洗干净换了身衣服,然后萧家司机来接他去医院看萧凛。
他穿了件纯白t恤,淡蓝色牛仔裤,黑发如墨,精致如画,浑身都是青春的少年气息。
艾望走进病房,午后的微风吹起窗帘,也把他鬓前的黑发往后吹去,清透的琥珀瞳看向萧凛的时候,萧凛的胸腔猛地振动一下,心跳都漏了一拍。
“你还知道回来啊…”萧凛幽怨地说,语气像是独守空房的妻子埋怨自己的丈夫晚归似的。
“没想来,司机送的。”艾望无情说道。
“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艾望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向来就是个闷性子,直白肉麻的话他说不来。
“哥我很想你。”萧凛坐在床上,突然抱住站在床边的艾望,脸埋上他的腰。
艾望身子一僵,萧凛手上的伤还没好,他不能用力推开。
最后手还是落在了萧凛的头上,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个亲昵的小动作,险些让萧凛发了疯,他想不管不顾地把艾望压在床上,吻遍他的全身,诉说他难以宣泄的爱意。
他抓着艾望t恤的手紧了紧,抬头道:“你是不是很累,上来陪我睡一会。”
艾望迟疑了一下,“你的伤还没好。”
“难道哥会故意碰我的伤吗?”萧凛反问道。
艾望哑口无言,萧凛总是有一大堆歪理等着他。
最后艾望还是躺了上去,两人只是平躺着,病房里淡淡的消毒水气味让艾望觉得很安宁,几天下来的疲惫在此刻彻底放松下来,他渐渐睡了过去。
萧凛侧头静静看着艾望的睡颜,没受伤的左手牵住了他的右手,慢慢十指相扣。
都说十指连心呐,哥你能听到我的心在向你告白吗…
…
萧凛伤好后回到学校,只要没有课程训练,就会粘在艾望身边,连徐巳臣都觉得萧凛过分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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