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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吃完了饭,门外突然传来驴叫声。
原来王母等了很久都没见到王生回家,心中怀疑,就跑去村中寻找,竟没有一丝踪迹。
她去问了吴生,吴生想起自己说的假话,心想,难道王子服这痴情种真的徒步去寻找爱情了?
他告诉王母当初自己骗王子服的原话,王母于是命人牵了两头驴去找。
他们历经好几个村庄,跋山涉水,终于到了村野,遇上刚好吃完饭出门的王生。
王子服把这件事告诉老妇人,老妇人非常高兴。
“你刚好能带妹子去认识阿姨,这样很好。”
王子服迟疑。
如果是最开始的婴宁,他肯定毫不犹豫恳求让她和自己一起回家,但经历亲密事情上被掌控全身,他心里竟有点怕她。
老妇人没发现少年复杂的烦恼,在他犹豫的那几瞬,就让婴宁去整理行李。
阮施施提着裙子走进来,朝正好回神过来的王子服扮了个鬼脸。
王子服长叹口气,看来现在只能这样了,他俊朗的背影看上去有点恹,桃花眼都不亮了。
老妇人用酒食招待王家中人,才送他们出门,临别前嘱咐婴宁道:
“你到那儿不用回来,学些诗学些礼,未来好侍奉公公婆婆,劳烦阿姨为你选择这么好的配偶。”
阮施施笑着应允。
王子服就站在婴宁旁听着,半张脸笼罩在阴影里。
回到家中,王母看见婴宁非常漂亮,惊奇地问是什麽人,王生回答是姨表妹。王母说:“以前吴生和你说的,是哄骗你。我没有妹妹,从哪里有外甥女?”
阮施施只得解释,自己不是老妇人所生。她的父亲姓秦,死的时候,她还在襁褓中,不记得那时的事。
王母见着此人唇角时时擒着笑意,就算来历不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对她观感很好。
后来吴生也来了,婴宁回避进内室。
吴生一听婴宁的事迹,就问王子服女孩儿是不是叫婴宁,王生说是。
吴生拍手就道,怪事,王母有个姐姐,嫁到秦家后来死了,夫婿一个人独居,就被狐妖迷惑,害虚症而死。
狐妖生下的女儿,就叫做婴宁,此“婴宁”莫非就是彼“婴宁”?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惊疑不定。
轰隆!
门外突然传来打雷声,闪电照亮了半片天空,倾盆大雨落了下来。
众人只得放下各种猜测。
王母让阮施施赶紧去休息,而王子服也和众人请辞,一人出门不知去了哪里。
王母本想让阮施施和小女儿同吃同睡。
但阮施施顶着个“少女”的壳子,“看似”女孩儿,本质是个男人,当下就拒绝了。
吴生站在两人身后,眼珠子滴溜溜转,出主意:“不然让妹子住在王兄隔壁,那儿刚好有间空房,兄妹两人也好熟悉一番。”
吴生知道王子服前些日子为婴宁忧思成疾,就有意撮合两人。
王母原来还想说于礼不合,但一看吴生的神情,恍然明悟,就让婢女去整理房间。王生此时还在外头,并不知道这事。
雷雨一路下到半夜,慢慢大了起来,王子服带着满身露水回家。
他回来时,脸颊酡红,表情餍足,时不时舔着唇角。
阮施施在屋檐下倚门而立,抱臂冷然望着他。
王生吓了跳。
“嗝,你……怎么在这里?”
闪电轰鸣,照着人脸更加惨白,阮施施抬起脸,绝美的脸庞似有重影。
那漆黑的眼瞳扩张整个眼眶,眼神阴冷,面皮惨败,唇瓣青黑,獠牙探出。
活脱脱一恶鬼貌。
王子服吓的打了个嗝,往后退后半步,再定睛去看,婴宁依然面貌绝美如同天边云彩,哪有什么食人恶鬼?
阮施施站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迅雷不及掩耳抓握了下他的下体,又快速放开。
“你这里怎么这么湿……女人的淫水没清干净?”
其实是雨淋的,王子服出门打了伞,但雨下的太大,还是淋到了他身上,但要说肉棒,他的确是用了,操弄的女人淫叫连连,极大满足他的虚荣心,连续射了好几发精水。
王子服眼神闪烁,有点不敢看她。
阮施施却转过了身子,自顾自往里走了。
他走了几步,突然侧过身道:“你不回去?”
王子服愣住。
两人同路,王子服跟在他后面,一路穿行过楼院小路,阮施施却停了下来,王子服整个人撞在他身上。
阮施施背对着他,开口:“你配的上我吗?”
“……”
王子服没说话。
阮施施不打算轻易放过王子服,吃着碗里望着锅外的王生实在太欠教训。
更何况……
阮施施低头按住心口,感受身体内翻涌的躁动,扯了个和“少女”的外貌极不相符邪妄笑容。
他掐着时间,算好对方将睡未睡意识最朦胧的时候,蹑手蹑脚摸黑进了王子服的房间。
王母安排的极近距离,终于变成他作案的利器。
很快屋里就响起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从床铺一路摸索到书生身上。
王子服感觉身上有点痒,今天泻完火,他身体软绵绵的不太想动,眼皮也上下粘住,翻了个身,口中嘟囔几句,就想继续睡。
却感觉胸口麻麻痒痒,像是有人在作乱。
阮施施欺身压住对方的肩膀,手伸进对方衣裳里,就着那骚乳头画圈。
上次他就发现王生的乳粒特别敏感,揉捻几下,就立了起来,把粗糙的布料顶出明显的两点,微微颤抖。
王生悠然转醒。
他才睁开眼,就在极近的距离见到青面獠牙贴向他。
他几乎能闻见恶鬼口的腥气,艳红的舌尖差点舔上他的脸颊。
王子服瞬间清醒,从床上弹跳起来,往后爬了数步,在昏黄小灯的照耀下,终于看清来者何人。
他拍着胸部,口中直道:
“妹子,莫要吓我……”
阮施施笑了几声,在深夜中特别突兀。
“哥哥,你上次说的插肉棒游戏,我现在想和你继续玩儿。”
王子服有口难言。
那只不过是他鸡巴痒想操穴的诱哄之词。
他现在半夜睡到一半,睡意浓浓,鸡巴也泄了火,不太想再花力气操弄还是处女的婴宁。
但阮施施已经摸向他的肉棒,套弄起来。
孽根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微微抬头,却没有上次那么粗壮,看来今天确实是爽过的。
王子服耐心道:“哥哥的肉棒今天舒服过了,明天再和你玩。”
阮施施把灯打亮。
对方俊朗白皙的脸有点憔悴,眼皮浮肿,看上去的确很困倦,底下的肉棒也要硬不硬。
阮施施笑道:“那就玩点别的。”
没等王子服反应过来,阮施施掰开对方双腿,手指从股缝,一路摸向阴囊会阴,再摸向肛门。
他的手指像是点火,对着一路的敏感处多次转圈把玩,等到摸到肛门时,那菊穴已经不断蠕动,一张一缩间就滑溜的将食指吞吃进去。
阮施施有点意外。
“你这里……也用了?”
肛口上面有细碎的血痕,估计是主人想安慰那处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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