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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帝国,中央区。

隶属于青荆公爵塔司戈尔·爱丁森的Ⅺ号行星。

是夜。

青荆Ⅺ号最出名的两轮天然月亮挂在天边,淡蓝色彩冰凉温柔,深红天穹远方忽明忽现黯淡星光,暗示明天将要迎来一次星尘风暴袭击。

不过这可不是今天应该考虑的事。

——今天可是青荆节。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

觥筹交错,舞步翩翩,日日笙歌。舞会不会因为谁的离开而停止。这是会将任何人卷入其中的狂热行动。

所以当那个黑发的小少爷跟随他的继母离开宴会厅,喧嚣场上只有偶尔几个怅然若失的眼神。

爱丁森的姓氏太大,所代表的东西也太多。

扉蹙着眉,注视来人的眼神不带什么温度。

“你不是还在忙那家伙的葬礼吗,”他的眼睛是爱丁森最出名的剔透绿色,在光照下泛着波光粼粼的水雾,像天山的湖泊,也像天山的雪。“来找我干嘛。”

叛逆少年满脸写着不爽。

因为对名义上的父亲没什么感情,他也对名义上的继母没什么感情。或者说,由于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管束他,反而让他厌恶至极。

“他活着的时候都没怎么管过我,现在倒好……你居然敢管我?”当时因为太过震惊,又觉得荒谬至极,扉差点被逗笑了。

迭卡德斯面对叛逆的继子,有些局促不安。

“扉,”他的声音里忍不住带上几分恳求,高大健壮的身躯在继子面前却瑟缩,湛蓝眼睛里满是可怜的色彩,“我只是、只是关心你……你父亲把你托付给我……我们回家好不好?”

扉勉强扯动僵硬的嘴角,从牙齿间挤出施舍般的嗤笑。

“……嘁。。”

“以后别来找我,我不喜欢你。”

他留下法地揉捏,没有把堵块揉散的意思,只让迭卡德斯感受到一阵阵疼痛。但偏偏他能从这种不受控的外来疼疼中接收快感。

细长的乳头被扉揪长,拇指和食指随意搓动,偶尔又捏又掐,完全是孩子气的一面展露。

奶孔没有开。迭卡德斯一阵阵吸气,一边克制即将出口的浪荡喘息,一边请求扉吸一吸它。

“扉、啊~……扉……请、不要、呃啊!……拜托、你、吸一吸……啊!痒……”

扉抿着嘴,不情不愿。

————

夜泊纱,如同它的名字,是一种如同黑夜一般轻飘、漆黑、又梦幻的绸缎,用它制成的布料像留住了一片夜色,轻薄,似纱也非纱。

这昂贵的面料制成了主卧室落地窗的窗帘,没有好好拉上,还残留了淡黄偏白的新鲜液体。似乎是奶渍。

扉此时正拧着眉毛,不太高兴地看向地毯上趴着的人。对方发丝间的角无力掩藏,尖锐如同打磨过的刀。迭卡德斯的身体似乎还沉浸在高潮时的快感,止不住地轻颤,脸色红润,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舌头、下巴一路滑落。

“你骗我。”

他的语气笃定,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怒气。

明明可以自己解决却故意向他求助,对于扉来说无异于想看笑话的恶劣行径。

他其实很想踹上一脚,但迭卡德斯毕竟还是长辈。——有礼貌的爱丁森不爽极了,无处发泄的坏脾气积蓄在心底,使他的眉间出现深深沟壑。

迭卡德斯喘过了气,终于想起来要哄孩子。

昏沉的酒意和头晕目眩的快感结合在一起,令他难免有些沉迷。扉能给他一种被掌控的安心感。迭卡德斯温顺地低头,蹭了蹭扉的裤脚,即使被他一脚踢开也不恼,甚至主动把角凑上去给他摸。

“那你要惩罚我吗?”

他的蓝眼睛太过无害,和身后一整面暗柜墙的反差实在太大,扉的情绪都短暂地被破坏了一下。

“你喜欢吗?我什么都可以接受。”

看着扉好奇似地走近一副嵌进墙里的束缚装置,迭卡德斯的声音温柔极了。

即使脖子被金属禁锢,同材质的口球堵住嘴巴,四肢绑在类似十字架的机械主体两侧,下体也被牢牢锁在束缚器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红绳以相当生疏且涩情的手法绑住身体,几乎只要轻微的移动都会摩擦到刚刚使用完还极度敏感的胸肉和乳头。

不过只要眼睛没有蒙住,迭卡德斯注视扉的眼神就一直是平和温顺的。他甚至有几分的欣喜,当扉的视线从其他道具转移到他身上。

他也没有忽略对方从旁边取下的一对乳钉。

金色环形,还有一对同色系的小铃铛,叮叮当当的声音很清脆。

极度的兴奋面前,疼痛不值一提。

他甚至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粗暴的穿孔引起的疼痛在神经上攀腾的同时,引起大量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快感。扉玩闹般轻拽的动作不仅使铃铛好听地响,也使迭卡德斯喉咙间溢出似欢愉似痛苦的模糊呻吟。

扉喜欢金色。

他欣赏的眼神划过烂熟樱桃上的金色圆环,很满意地无声勾唇轻笑。

迭卡德斯看见他的笑,刹那差点忘了呼吸。

哪怕从未开拓过的后庭甬道被对方强硬地扩张甚至灌肠,这位头顶顶着角的异族人也只是满脸潮红,半张着嘴,舌头无力伸出一半,碧蓝眼睛不受控制向上翻去,身躯随着对方的动作止不住轻颤。

被灌满的肚子沉甸甸的,居然给了他诡异的安慰感。

像是怀孕了一样。

迭卡德斯的脑子浑浊一片。

他浑身都是汗,身体轻轻一晃都会摩擦敏感的乳尖,继而带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和咿咿呀呀不成句的喘。口球压着舌头,口水只能顺着下巴滑落。迭卡德斯几乎丧失了所有理智,就算年轻而任性的继子一时兴起,在他身上试验了大部分的按摩器和跳蛋串珠,他也只会随着对方的动作胡言乱语地喘息呻吟叫喊。

……

不知道夜泊纱窗帘第几次染上透明或乳白的液体,扉解开束缚器的绑带,眼神恢复平时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踹了踹脚边死狗一样没力气的男人。

对方挣扎着喘息,试图亲吻他的脚背。

“脏。”他后退一步,微微蹙眉,手里一用力,遥控器的旋钮又被开到最大。

“……不……唔呃……”

迭卡德斯只感觉身体最深处被一钻一钻地,快感尽数化作尖刀刺如体内,留下支离破碎的呜咽。

他不脏的。

液体几乎都已经干涸,模样狼狈的异族人趴在地上,最后只看见那个衣着整齐仿佛要去参加舞会的爱丁森,他离开的时候如此泰然自若,甚至没有留下一个眼神。

太……

迭卡德斯喘过气,捂住怦怦乱跳的心脏。他喃喃着,一边拼命汲取空气中残留的扉的气息。

爱丁森……

“「……扉,我的儿子,你要继承我的一切。」”

扉想起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死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曾经也意气风发仿佛一切尽在手中的爱丁森家主,绿眼睛已然浑浊不堪。他颤抖着手,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族长银戒取下,戴在扉的左手无名指上。这一句生命最后的呢喃也常常出现在他最近的梦里。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扉总感觉自己耳边还回荡这句令人作呕的话,阴沉着眉眼,忍不住啧了一声,还是干脆开了灯,赤裸着上身走进浴室。

他很早就和那个老家伙闹掰了,十五岁起就从家里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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