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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着十字架项链,默念着我的祈愿,“希望我哥下地狱。”
我问了神父一个问题,“乱伦会下地狱吗?”
神父看我跟看撒旦似的,他恨不得直接拿十字架超度我,他严肃的说,“会的,你是从哪里接触到这些的?”
我当然不会说我想操我哥,我只说是学校的同学在发一些淫秽色情小册子,神父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慈爱的给我祷告。
后来我才知道神父骗了我,启示录里就隐约鼓励了乱伦,我和我哥都长把,又生不出畸形的小屁孩,功过相抵,我爱我哥,没什么问题。
我得出这个结论后每周都去做礼拜,每周都去诅咒郁哲早点死,他只要还在滥交,我就不会停止我的诅咒。
他是不是知道是我打小报告陷害的他?他自从出了院越来越过分,居然把他的炮友带上桌和我一起吃饭。
“哥,你他妈带鸭子上桌吃饭你恶不恶心?”我没发现我当时的表情很像怨妇。
他淡定的拍了拍那个炮友的手背,若无其事的冲我笑,“怎么了,郁理宝贝?”
我彻底泄了气,他多久没这么喊过我了,我有点恍若隔世的想哭。
“哥”那个炮友突然怯生生开口。
所以我说郁哲确实是个婊子,鸭子的哥不是婊子是什么?
我要掉不掉的眼泪全成了笑话,那个鸭子喊郁哲哥,喊的缠绵悱恻情意动人,我没来由想到叶语,压根没经过思考,直接把那杯水泼了过去。
妈的,怎么是凉水?我觉得我在我哥眼里又成无理取闹的弱智儿童了。
“没事。”郁哲拍了拍那个鸭子的后背。
果然不是对我说的,我内心的阴暗像低气压雨天的下水道,恶臭的腐味蔓延出来。
郁哲走了,用难以言明的表情回头看了我一眼,悲悯?同情?可怜?我分不出来,我只知道那里面没有喜欢,一丁点也没有。
果然有其哥必有其弟,恶劣基因功能强大,我也开始报复性的嫖妓在学校里找人做爱。
林兮他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他老是在体育馆的洗澡间给我舔鸡巴,他的舌头又灵活表情又骚,当然我最喜欢的点,是他的眼睛有点像郁哲。
“操”我用勃起的鸡巴狠狠的捅他的喉管,他脸色都涨红的快死了,舌头还舔的津津有味,放松着喉管给我做深喉。
我摸他的睫毛,他的睫毛比我哥的短一点,我隐秘的在s乱伦情人,当然射精的时候我会默默喊我哥的名字,这样射的更爽。
“学弟,爽不爽?”他把精液吞的干干净净,笑得像狐狸。
“你怎么每次动作都这么粗鲁啊?”他嫌弃的对我说,屁股是翘得更高了。
他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那个鲜红的小肉洞,饥渴的回头看我,我把鸡巴又撸硬,狠狠捅到了底。
林兮确实和别的被我操过的人也不太一样,别人被我鸡巴一捅痛得像杀猪,他叫的娇软,屁眼还一缩一缩的。
我猜他可能是被人搞多了,屁眼被搞松了才吞的这么顺利。
我又想到我哥,我哥估计只做一号,屁眼压根没被开过苞,我鸡巴又涨大一圈,掐着林兮的脖子往死里操他。
“骚货,婊子。”我用手指捅进他的口腔,夹着他的舌头,他这时候还能分心努力的舔我的手指,我的手指裹的全是他亮晶晶的口水,看上去有点恶心。
我每次都钟爱颜射他那双眼睛,把射出的一股股精液抹的满满的,我看着那双熟悉的瞳孔喜欢又想吐,还是眼不见心为净的好。
他冲洗干净了身体,餍足的靠在我身上玩我的手指,“高三部的郁哲是你哥哥?他好帅呀?”
我摸着林兮细软棕黄色头发丝,默认了他这个评价。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嘻嘻。”他钻到我怀里。
我安抚的搂了搂他,如果他无心说了更喜欢我哥,我不能保证他的结局跟叶语有多大的区别。
我当然每次都给他付了嫖资,不给钱谁他妈跟你玩,当然这世界上也有给了钱玩不到的人,比如我哥。
“哥?”
我哥微哑的挣扎声把我从乱七八糟的回忆里扯了出来。
我低头看时间,盘算着大约正好十个小时,药效过了,瘾头来了。
他的瞳孔边缘泛着一圈病态的蓝,恍惚的朝我的方向望,不过我当然知道他没有在看我,他在看我背后沙发上放的那几管注射器。
“郁郁理把那个拿给我”
我是真高兴,我哥断断续续的几乎快溢出哭腔,迷糊成这样了还能认出我是他亲爱的弟弟。
“你想要什么?”
他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又听话的要命,眼睛呆滞又渴求的看我,确实比睡死那副德行好太多。
“乖啊。”
别人骂我坏种是真贴切,我在我哥的视线下缓慢的解开了皮带,掏出了一直微硬的鸡巴。
我哥连我的名字都喊不清了,大概也意识不到这场蓄谋已久的诱奸即将开始,毕竟对待我哥一向耐心过剩,我抓过他颤抖的手腕亲了亲他的指尖。
“哥哥哥”
我兴奋的掐住了他的脖颈,他的眼睛几乎瞬间充满了血丝,一双腿疯狂的踢着我,可惜他的身体早就被毒瘾祸害完蛋,完全是在给我挠痒。
“我爱你哥,我爱你”
“你他妈!”他挤着牙齿哭着骂我,可惜他词汇量太有素质,也没个下半句。
我松开了手,勉强互相按住才抖得没那么厉害,后知后觉发现我哥的反应太安静了,我差点又掐死了我哥。
我慌神的抱住了他,把我爱你和对不起交替着说了八百遍,万幸上帝保佑,郁哲没有被我掐死。
“哥,你爱我吗?”我亲了亲他因为呼吸困难微张的嘴。
“给我给我”
我是真失望啊,都疯成这样了,我哥依旧连句爱都舍不得给我,破毒品比我重要的多。
我伸手去拿了一根注射器,递到郁哲面前,他发了疯一样来了力的想去夺那根注射器,我当然笑着直接丢走了,伸出空空如也的手掌。
他像狗一样爬过来,把脸贴在我的手心里,急切的想找寻最后一点让他舒服的东西。
郁哲这幅模样可真不体面,我叫服务生给我送了几杯冰水,顺着他的额发浇了下去。
“难不难受?”
我望着可怜的哥哥,摸了摸他颤抖湿软的头发,从杯底摸出那几块冰掐着他的下巴丢进他的口腔。
他手足无措的挣扎着,想要干呕出那几个冰块,又茫然的看着我,他大概也知道上帝指望不上了,能救他的只有我。
我冲他堪称温柔的笑了一下,握着我已经全硬的鸡巴蹭了蹭他的嘴唇,“求人也要有求人的态度啊。”
我体贴的想到我哥这人娇矜的死德行,直接捅了进去,和昨晚一样,几乎捅进去的一瞬间,冷热缠绵在一起,裹得我额角没忍住跳动,又痛又爽。
我捅得速度很快,冰块化成水从郁哲的嘴角滴答在床上,他反应根本就迟钝的要死,连舔一下鸡巴都不会,只任由我直愣愣的往里捅。
我握着他布满红痕的脖颈,混着融化的冰块捅到了底,我早就释放了几次,相比爽,倒是痛感更多,没那么容易射出来,不过没关系,我愿意陪我哥一起痛苦。
我哥浑身哆嗦的厉害,整双眼睛都有些翻白,再没了挣扎的骨气,任由我捅着他逼仄的喉咙,抵到令他干呕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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