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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终于是放下心来了,但我并不知道我弟压在抽屉最下面的两张情书——来自男同学的情书。
我看着我弟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就忍不住提醒他能不能适当的替女孩子考虑一下,他这样有点像玩弄别人感情的渣男。我弟说她们都好烦,一天到晚只会大呼小叫,蠢死了。我晕死了,我弟这个死直男思维,活该没有女朋友,这群女的都是无脑冲这张脸去的吧!看着我弟优越的面容,我觉得我要是女的我也就表白了。我弟知道我的想法后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说他的脸长得有这么精彩吗?不过我敢打包票,必须的。后面我弟依旧是不停地谈,但成绩也没往下掉过,我也就没再劝了。劝不动,根本劝不动。不过我不知道的是,我弟也有背着我悄悄搞同性恋,这是我后面才知道的。三年下来,我弟一共就谈了几十个女朋友,有的甚至连手都没有牵过就分了。
我上高三,我弟上高一。
特别邪门的是我弟自从上了初一后桃花缘就没断过,他总是接连不断地在谈,但我总感觉他谈得很不走心。为此我恨铁不成钢,我说你就不可以认真对待一下人家吗?
我弟的眉眼真是越发落得立体深邃了,旁人看了都感觉全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说白了就是一股狠戾的劲。我从小与他一起长大,却感觉现在的他眼里充满了阴鸷,我不敢与他对视。
闻言,我弟只是挑了挑眉,轻笑道:“是他们自己要和我谈的,不对吗?”他语气轻松平淡,几乎没有什么起伏,好像只是在诉说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常事。
我真的搞不懂他,我觉得我弟这股纨绔子弟的气质也没谁了,把别人的真心当成几片花瓣,风吹过时就任凭风带走它们。但那会我死也不会想到,在我弟的手里,我就是一只困于他掌心的蝴蝶,无论怎样扑腾我的双翅也无法飞离我弟的手掌心。
我翻了个白眼,不打算再与他讨论这个话题。
其实我真的觉得我弟越来越古怪了。在家里我总会感觉有道很强烈的视线紧紧锁着我,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令我不禁颤栗。等我回头,我总能和我弟对上视线。我弟像是早就知道我会回头,一点也不意外,眼神依旧肆意地在我身上侵略。反倒是我先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强忍着存在感极强的视线继续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但我心不在焉。
我问他:“你怎么老是在看我?”如果只是一两次我也觉得没什么,我甚至不会在意,更别说询问。可是这种视线几乎每天……不,只要我弟和我在同一个空间内,我都能感觉得到这道紧紧追随着我身影的视线。
我弟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说:“有么。”不是疑问句,也不是反问句,而是陈述句。我没明白他是在矢口否认还是在变相承认。
行不通,我弟的视线更加猖狂了。
不过介于我现在是高三生,我一整天下来大多时间都是宅在房间里学习。我没有我弟那样的天资,只能靠着与时间赛跑来弥补我学习上的缺漏。隔着门,我终于感觉到那道视线消失了,我紧张的脊背一下子就松了下来。真奇怪,被我弟盯着我怎么会感觉到紧张呢?
我写了一整天,突然感觉口中有些干涩,我起身去客厅接水。客厅里没看见我弟的身影,倒是浴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稀疏地水流声。我妈站在厨房里,听见动静转头一看是我,便让我去我弟房间里拿几个衣架出来。我应了声好,推开了我弟虚掩着的房门。
我弟的房间我没怎么来过,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他的气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但是我觉得很好闻。我在我弟的衣柜里翻出几个衣架,关上柜子门正准备去交差时,我弟桌子上的一个本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真皮日记本,我记得那是我在他14岁生日时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那会他接过礼物也只是道了一句淡淡地“谢谢”,连任何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此后我更是没有见过他用这个笔记本,我以为他不喜欢这个笔记本早就被他丢掉了,没想到还在我弟这里,并且看起来被保护得很好。我突然起了玩心,我弟会在里面写什么呢?写和那些小姑娘谈恋爱的心路历程?好奇心驱使我伸出了魔爪。
第一页是署名“x”,我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行”的拼音开头大写。我继续往后翻,上面没有日期,内容写得杂乱无厘头,大概不是同一件事,但却让我在看到第一句之后就后悔翻开这本日记了。我忍住合上笔记本离开的冲动,与我的好奇心一起窥探我弟的不为人知。
-韵韵。我想操你。
-韵韵,今天和你讲话的那个男的是谁?你怎么还对他笑了,很开心吗?我真他妈想掐死你。
-韵韵,我叫着你的名字射出来了。好爽。
-韵韵,你怎么又谈了。我真想操死你,让你没办法和你的小男朋友私奔,只能被我关在屋子里操烂。
-韵韵,好想让你给我口,感觉你那张嘴特别得劲。你有没有给你的小男朋友口过,真想操死你。
-韵韵,我看着你的照片起性欲了。
-韵韵,你今天对我笑了一下我就勃起了。
-韵韵,跪好。
-韵韵,你高潮的样子应该很好看吧,你和那些男的做过吗?
-韵韵,你想让我生气吗。
后面的话淫秽不堪,我没敢再看,我粗略地往后翻了翻,发现后面写满了我的名字,中间还掺杂着好几个“哥”。我弟的字很好看,瘦金体,劲瘦有力,把我的名字密密麻麻地写了好几张纸。看着我弟的字,我有点出神。
“你在干什么?”我弟的声音冷不丁防地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条件反射地合上了笔记本,转身尴尬地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衣架说:“妈让我进来找衣架。”
我弟看起来并不生气,虽然还是那张死人脸,但我居然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丁点笑意?是我疯了吗。他不说话,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我因为做贼心虚,也不是很想在这个房间里继续呆下去了。正好碰上我妈在阳台叫我,问我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出来。我说快了,又重新看向我弟。
我弟撇撇头,示意我赶紧走。我送了一口气,紧抓着衣架快步往前走,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在经过我弟身边时,我听见我弟轻哂了一声,随后房门在我的身后关上了。我回头看着紧闭的房门,感觉心被狠狠一揪。我弟刚刚地笑声听着不像什么善意的笑,更像是那种掌握全局、胜券在握的得意。他一定知道我动了他的笔记本!我的右眼皮猛地一跳。俗话说左眼跳福右眼跳灾,唯物主义的我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我又不得不安慰思绪混乱的自己,怕什么,有错的是他,我把他当兄弟,他居然想和我乱抡。我不敢再深想,我怕我迟早得疯掉。
我妈看着我,许是看出我的脸色不太好,一边接过我手里的衣架一边关怀地询问:“成韵,你怎么了吗?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生病了?”我摇摇头,声音一出来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没……”声音小小的,沙哑得不行。我妈断定我绝对是上火了,叫我先挂着衣服,自己则匆匆走到厨房里给我泡凉茶了。我心不在焉地挂着衣服,心里的郁闷怎么也挥之不去。但如果我知道此时我的弟弟正坐在窗台上,将窗帘拉开一条小缝以此来偷窥我,看着我抬手时不经意露出的腰腹来手淫我,我绝对不会答应我妈帮她挂衣服的,绝对。
那一天,我和我弟之间的感情开始走向变质。
我开始感觉和我弟共处一室的煎熬了。当大家坐到一起吃饭时,我弟坐在我旁边安静地吃着,没有任何对我逾越的动作,可我仍感觉浑身像是有万只蚂蚁爬过,又痒又疼,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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