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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棍还半插在穴里,纪寒潭腿支不住,索性大大方方坐在一地湿滑温热里闷喘缓神。艾恪爱极了他这神不凝力不支可怜兮兮的样子,身下不着寸缕,身上比基尼在动作间松动移位,露出摩擦得挺起的一对小粉粒。
他几乎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纪寒潭的动作,此时才后知后觉身下硬涨得有些发痛了。
“蹲不住就换个地方。”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疲惫又迟疑地望过来。“你又想看什么?”
“这里是盥洗室?”
荧光橙的脑袋点了点。
“洗衣机在旁边吗?”
纪寒潭瞬间就明白这人希望他怎么折腾,虽然被机器晃着操有些诡异,不过确实省力。
操作面板轻点后发出一阵滴滴声响,机身发出低沉的轰鸣轻轻振动。吹过一次的穴比熟透的无花果更红软,没多费力就安然含下那根外形唬人的坏东西,纪寒潭扶着墙感受着身下起落,方才的余韵化作此刻的潮动微澜。他视线移回通讯屏幕,那人的阴茎勃得像即将释放孢子的膨胀蘑菇。
“都硬成烧火棍了,还不射?你是不是有什么射出障碍啊。”
“这么关心我啊,待会就让你看。”艾恪之前没想过纪寒潭还会句句带刺地讲话,往常他的好师兄总是一群人里最和颜悦色的那个,旁人说什么他好像都不会拒绝。可自这一连串深入交流以来,爽了会哭、恼了就怒,绵软的尖锐的鲜活的真实的纪寒潭越发饱涨起来,顶破了那层离人八百米的和煦假面。他后知后觉自己并不意外,甚至新添几笔喜欢。
那根勃然的阴茎随着振动捣搅着,一寸进一寸出,淫水被带出来,再抽成细细密密的沫。纪寒潭一时觉得自己是玉兔捣得黏稠拉丝的不死药,每一捣他就缠上几分飘飘然;一时又想自己是啄木鸟喙下朽木,千疮百孔而不自知……心下有声音隐秘又晦涩地说他每逢情欲丑态百出,溺死的人不该只有他。
纪寒潭突然迫着自己从蚀人的快感里暂离,手机从身后支架被取下,他用那双水色撩人的眼看向屏幕。
“……不是要让我看?来吧,我想看你射。”
与欲望推杯换盏的声音又沉又哑,带着几分不遮掩的媚态爬进艾恪耳中,他呼吸瞬间紧了,喉头难以抵挡地滚动。
“好啊。”他听见自己说。
“杰克老师,你教教我?”
纪寒潭仿佛听见欲望的潭水咕嘟嘟兴奋地冒泡,他的眼睛丈量着那头凶兽,腰下又塌几分,同样的肉刃在甬道里与层叠翕动的软肉缠斗。
他要驯服这些坏东西,不论是身下的还是眼前的。
“装什么纯……哈啊……”
“不是想插进来吗?哼嗯……”
镜头又被纪寒潭绕到身下,诚实展示一番正在进行中的活塞赛事——蒂头红肿而空虚地立在半空,仿真阳具富有节奏地欺凌着软穴,戳得外阴也裹出一片水淋。又绕回脸前,只见那湿润唇动。
“快点……我要看你想着我自慰。”
宽大的手握住阴茎对着镜头晃了晃,“如你所愿。”
惯用手握住滚烫柱身熟稔地撸动,像自青春梦中萌发后的无数次那样,湿透的龟头熟李似地遗着黏液。艾恪毫不抑制喘息和闷哼,他也想引诱纪寒潭失控,就像纪寒潭平时引诱他那样,于是他选择坦诚。
“杰克老师,呼……你知道平时我都是怎么睡着的吗?开着视频连播对着你自慰,一遍又一遍……”
纪寒潭看着那只隆起青筋的手渐渐裹上湿意,小腹泛起酸软,像被人抚过那样变得微妙的敏感。他再次把手机卡进身侧支架上,一手默默下探逗弄自己悬置得有些寂寞的小阴蒂。
“把你高潮的声音剪出来,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听。你很完美,很漂亮,很湿……唔、我想肏你,填满你,也想吻你舔你的穴……”
“我会射在你肚子里,也会射在你脖子上,精液沿着你皮肤滑下来会迷死人。”
机械而一板一眼的撞击似乎都不再麻木,纪寒潭觉得又是湿热又是干燥的风扇过耳侧,燥得薄汗沿着耳廓发根滑动埋进后颈。“……唔、嗯……”他甚至真的能想象到被这根驴屌射得通身溅满糜白精液,那种颓尽了力被精水浇灌的淫靡样。
“我会把你肏到怀孕吧、哈……小东西应该会和你一样漂亮。不行,我反悔了。我会嫉妒所有觊觎你的人。”
“哈啊……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瞬间,哪怕纪寒潭不愿承认,他仿佛确实在与爱侣厮磨做爱,情热里他伏在那人身下承欢,情意绵绵探讨着未来几何。他的性幻想一点一点把神智拆散,现实的不堪与虚伪被隔在潮潮的的热热的盥洗室之外。
纪寒潭又开始没什么章法地揉搓自己,从乳头到蒂头,一点点刺激就让他的穴变得更加热情,对着根没有生气的硅胶努力献媚讨好。
“唔…我有时候会觉得你是幻觉又或者……生活是一场幻觉,我对你着迷、沉迷,可是……“艾恪的喉头几乎梗住,他深呼吸着,”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把你拆之入腹是犯罪,把你奸得神魂颠倒也是……纪、杰克老师,我好想到你身边爱你。“
“你……“想象和现实揉得零碎,在纪寒潭脑子里晃动,他好像突然不能区分是非正反,只是个会大口吞吃和非自主流泪的性爱玩偶,随着那人的动作用湿滑的指头奸淫自己,接口处打得热熨熨的,好像要一切都化在这里。他甚至不想计较这人此前的斑斑劣行,只知道用没什么力气的声音回应。
“……呜、唔!那就吃掉我啊,肏我……全部射给我……”
“好,肏你。”
艾恪加快手上动作,青筋发怒着盘在失去理智的阴茎上。
洗衣机也在此时调转模式至甩干,振动剧烈而快速,纪寒潭像被没鞍的马颠着跑那样耸动不停。假鸡巴莽撞地擂动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肏得他眼泪直落,张着嘴大口呼吸。他又被快感击得昏聩,汗津津地撑在墙面上发散过剩的媚意。变成形状适宜的飞机杯又或者安全套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他的视线迷离又失神,恍惚间想起先前的约定。
在抽搐着泄漏一切之前对着镜头轻轻“喵”了一声。
“……宝贝,都射给你了。”
艾恪粗喘着射在屏幕上,像是糊了还在轻轻抽动的人一身。
他眼底有宛如飓风席卷过的浓烈情绪,可缓过来后,他只是平静地凝视着纪寒潭,隔着屏幕轻轻抚摸他的身体。
纪寒潭陷在前所未有的余韵里找不到出口,眼泪沾得头套大湿。洗衣机停下时他才知道自己两边都失禁了,精液混着尿液漫得一地淫秽不堪。
他忽然挣扎着把手机夺下,直接关机。
阴茎连着淫水滑出身体,眼泪顺着湿哒哒的泪痕掉出眼眶,纪寒潭失力地瘫坐着发呆,有什么陌生的怪东西进了身体,出不去了。
面前的女生很腼腆,纪寒潭从她光洁镜片上能看到自己佯装出的一副温柔相。女生谈话的兴致寥寥,自然谈话也跟挤牙膏似地用力一挤才挪出一截,他知道相亲多数时间便是如此的,尴尬、干涩、无趣,更何况他本就心不诚意不明。
那天闷在盥洗室又是后悔又是不解地回想大半小时,未果。他觉得自己的情感指针出故障了,所以不愿意承认心里泄出来的一丝一分情绪,甚至破罐子破摔觉得自己身子就是下贱,随随便便轻而易举就被别的什么人牵着鼻子走。
所以当家里又一次试探着问他愿不愿意相亲时,他松口了。
从纪妈妈发过来一堆照片开始,再到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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