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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纪寒潭的意识在来回游荡,胸乳好似真的被舔舐得肿胀不堪,他挺露着一切,像要剖开心房那样对每一个人都施以邀请。
他会吃掉我……一句笃定盘旋成一句不会落地的回响,双手还在持续不断地予以乳头刺激,舒服得他头脑微涨、脚趾蜷缩,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缺氧,可事实上高潮在未然间轻而易举地投掷向下腹。
纪寒潭对这样的自己鄙弃而无可奈何——他发觉自己真的想被吃掉。
【小白兔~白又白~】
【我先嘬一口[舌头][舌头][舌头]】
【连麦哥有点水平啊】
【杰克老婆要是会流[牛奶]就好了】
“杰克老师,舒服吗?”
纪寒潭微喘着说一般。
“我猜你下面已经湿了,明明舒服得喘成这样。”
“没有……湿。”
“那把旗袍掀起了给大家看看到底湿没湿吧。”
纪寒潭跪立起身,本就高开叉的裙角被掀起。露出其下收敛秘密的蕾丝内裤和勒紧情欲的皮圈与腿袜,身后的尾巴自臀缝顺从地垂落。素长的手指把本就分离的布料扯得更远,鼓囊囊的阴穴便没了遮掩。
“靠近些,自己再把肉门分开点。”
手指再次拨开两片遮盖物,汁水充盈的穴口在镜头前故作扭捏地吞吐情色。
“你果然湿了,杰克老师,说谎的人要接受什么处罚呢?”
【嘴硬穴湿啊老婆】
【罚这个烧货自己玩到射!!!】
【连麦哥不会心软的对吧】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棍子】
纪寒潭此时两手都苦苦撑着穴口的皮肉,根本无暇顾及弹幕说了什么,早知陷在捏造的欲求里如饮鸩一般,他还是听凭耳机里传来的魔音小口啜饮。后怕也来不及,悔恨也来不及,他明知自己耽溺于此,他明知此刻最迫切玩这种不知廉耻游戏的是自己,他明知现在最想要被拦着腰狠狠贯入。
但声音那头的人不给他。
“杰克老师,你最想要什么惩罚呢?虐穴还是前后填满?空射还是锁精?”
“……随便。“
“都不满意啊,啧,挑食可不好。”
“那就这样吧,拿个舌舔的玩具舔脚心,再拿个吮吸的玩阴蒂,这个组合还可以吗?杰克老师?”
“什……”
声音进脑子里转了一圈纪寒潭才反应过来,什么啊!谁拿色情玩具这么玩?当他搞笑主播呢!他差点萎了,准备拿玩具的手一下顿住。
【亲粉丝啊……我真服了这个直播间】
【大哥你们能不能搞点正常人看的色色】
【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
【傻了吧杰克,有人比你还离谱!】
“……我可以不玩这个吗……”
“不、行、噢。”
“拜托杰克老师实现一下粉丝的小小心愿吧~”
忍住,忍住纪寒潭,不要和失心疯痴汉计较。他硬着头皮把玩具都小心翼翼固定,再一并打开开关。
“啊!……唔嗯……”
一个敏感的人,浑身都有可能极其容易被击溃。纪寒潭只一会就已经痒得即将去往西天极乐,他两腿微微分开地坐着,那种抓心挠肺地骚动在四肢百骸乱爬,可他不能弹动双腿怕伤着,故而裹在蕾丝袜和束带下的腿肉轻颤着;他亦不能放浪大笑怕坏了气氛,故而脖颈往上憋得通红,尤其耳朵,简直要滴血了。
吮吸头也在裁决他的生死,勃起的小肉芽被吮得激涨难耐,快感拍桨似地与浪潮搏击得汹涌。纪寒潭方才死去片刻的性欲即刻被招魂,他又开始在情热的沙漠里追逐快乐的海市蜃楼,又重新在欲求的海面上随波起伏。
他又开始无尽头的快乐了,一会儿哭一会笑,浑身颤得像过电,眼泪积聚在绯红的眼角眼尾,一眨眼就落得淅淅沥沥。
“实现我的心愿开心吗,杰克老师。”透过特效都能觉察到这人的笑意。
纪寒潭困在身体的知觉里流动,他好像被悬挂在旋转的风里失去方向地盘转,又被尖锐的犄角顶撞至最深的泥沼。随即火起,火舌舐过他的脊背,心脏熔在这邪火里煅烧烹调,直至躲藏于阴影的凶兽叼走它。最后落雨了,绵绵的化春寒与重重的夏日疾敲打作一处……
脑畔的雨声很大,纪寒潭的呼吸很潮,精液在镜头前愉悦地到此一游。
他从混沌里踉跄着找回现实的界限,在迷糊里想着那人刚才那句。也许不是实现那人的心愿,而是实现了纪寒潭从未料想的心愿。
“还能听见我在说什么吗?喘得这么凶。”
“今天怎么都不爱说话了,跟大家说说什么感觉呢。”
纪寒潭挣扎着把玩具都解下,手脚都软了,他抽搭着鼻子怔愣着不想动弹。
“很……舒服。”
“还有呢?”
“还有你这个……玩法很王八蛋!”
对面闻言笑出声。
【好神奇的玩法。。好神奇的老婆。。】
【草了有点好冲】
【谁懂、杰克哭哭笑笑的好色哦】
【dbq啊啊啊啊啊我嗑到惹】
【前面怎么什么饭都乱吃啊】
“谢谢杰克老师夸奖,那么接下来玩点清淡的。”
“字打开腿,展示一下你的狐狸尾巴。”
纪寒潭浑身汗潮潮的,后背乍一贴上略凉的沙发直接打了个寒颤。
“往身后垫一下抱枕,对自己好一点吧杰克老师。”
少在那假惺惺了,但纪寒潭还是枕着抱枕半靠半躺地张开腿。雌穴像朵泥泞的玫瑰一样潮软,漏出的清液沾湿了尾根,毛毛打着绺外强中干地立着。
“诸位请看,很漂亮是不是?”
艾恪看着镜头里被玩弄得软绵乖顺的身形,掌控欲鼓胀着,他愉悦地吐露只言片语,好像所有者分享所有物的美好瞬间那样。
“现在打开开关。”
毛绒绒的尾巴瞬间晃动起来,内里搅动着内壁,刮擦着并不耐受的触觉。纪寒潭消停半晌的小兄弟又晃晃悠悠站起身。长毛像淫道的拂尘一样扫来扫去,葫芦节似的塞身撑开他并不饱满的胃口。他是什么呢?乞怜的小狗?发情的野猫?还是引人不复的淫狐?
沙发里乱七八糟的人自己捧着双腿门户大开,悄悄迎合肛塞的节奏轻轻晃动着腰,发出拘促又令人闻之羞怯的含糊呜咽。
“腰扭这么起劲呢。”
“可惜没有戴上些铃铛,不然就可以看见老师被肏得叮当作响了不是吗。”
温热的金属一次又一次戳到敏感点,酥麻的,却总是点到即止。纪寒潭有些懊恼每次都被声音带着浮想联翩,他在自己呜咽与吞咽的碎响里仿佛听见春天的摇铃如期而至,轻轻荡漾着,他艰难地扶了扶肛塞以期深入交流。叮铃当啷的银铃发出瓷碎水落琉璃裂的细响,他在不知羞地交欢,很喜欢,每当碾过那处他就又情动几分。
“啊——哈、啊……啊……”
“看来没东西也能被肏得叮当作响,奖励你自己捣一捣小穴。“
许是情热涨昏头,纪寒潭拿住尾巴就往一张一翕的雌穴上扫弄,本就汁水饱涨的洞口把尾巴尖吞濡得湿漉漉,扫过蒂头更是蠕痒得他低喊出声。
“太贪玩了,杰克老师。”
“把手指捅进去搅一搅,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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