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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尾形百之助醒来,他有些不适地用仅剩一只的眼睛扫视过周围的一切,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躺在军营医务室的病床上,而双手被拷在床头。
他回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一切。他偷走了一匹马,裹着一件袍子近乎赤裸地从边陲的诊所逃了出来。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失去了一只眼睛还中了毒,寒冷和低烧折磨着他的意识。他不知道自己逃到了哪里,只知道自己无法支撑下去了,最终从马背上摔下来倒在了雪地里。马跑了,好在没有踹他一脚。他又在雪地里强撑着爬了一段,然后看到樱泽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曾以为那是幻觉,那个冷血自私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在他脱队前,她就丢下他去了温暖的南部执行任务,轻描淡写地留下一句“归期不定”。但他还不想就这么死去,于是他向幻觉伸出手。不过既然他又活下来了,还回到了军营,就说明那一切都不是幻觉。是樱泽把他带回来了。
过去她离开的日子里,他刻意不再去想她,因为他不想变成那种他看不起的窝囊样子,害怕思考自己有没有已经被她抛弃了,就像他的母亲一样。但是当她再次出现再他面前,他又忍不住去想她。
樱泽。他有些烦躁地咀嚼这个名字。想到她他的下体就开始变得空虚发痒。他悚然意识到自己的易感期到了。他是alpha,本来能像他那些粗鲁的同僚一样靠双手和军队配给的抑制剂解决溢出欲望。但是他已经被她变成了专属于她的雌兽,在吃过大餐只后再吃从前的粗茶淡饭只会觉得不满足。
樱泽咲一进医务室,就看到尾形在自慰。他被拷住了双手,只能像oga一样用腿夹着枕头。他骑马逃走时下身什么都没穿,大腿内侧、屁股、性器和后穴都被磨得红肿不堪。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他无意识地加重对那些伤口的摩擦和碾压,发现她来了还舍不得停下来。他充血贲张的性器硬硬地挺着,渗着前液,但是一点也射不出来。看起来可怜又色情。
她坐到他床边,一手把他的性器压向他的小腹,一手狠狠地弹了一下他的猫铃铛。他用那只仅剩的眼睛恼怒地瞪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可是他条件反射地抽搐、用力压进喉咙里的呻吟和蜷起的脚趾出卖了他对疼痛的迷恋。
他露出标志性的讽笑:“哈…樱泽上尉,我可不知道您有欣赏士兵发情的怪癖。”在被这个蓝眼睛卷发的杂种拐上床前他本没打算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任何人,他从疯掉的母亲身上只学会了对所有人冷漠防备以及对性事充满抵触。但是既然他已经成了她的姘头,那他当然不会亏待自己,他要用她度过这该死的易感期。
他故意挺了挺腰,把性器往她手里送。
她眯起蓝色的眼睛——据说是遗传自一个美国水手,用力地捏住了山猫的性器,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抽气、额头渗出冷汗,才满意的松开手并把他翻了个身:“尾形上等兵,这就是你跟长官说话的态度?”她握住他的脚踝,手掌一路向上推到他的大腿根。尾形擅长狙击,也许是长期需要蹲着的原因,大腿和臀很饱满,覆盖着结实有力的肌肉。她狎昵地揉了揉他的挺翘的肉臀,温热的嘴唇凑近他的耳朵近乎怜爱地说:“尾形上等兵有一个好屁股哦。”
她把润滑液淋在他的股间,摘掉手套,然后把微凉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其实就算有润滑液存在alpha那个紧而窄的小洞本来也不适合用于性交。但是尾形不是第一次了。樱泽最初得到他的时候对他很有新鲜感,他一下训就会被她用各种理由叫走。他们在很多地方做过,比如营房后面的树林和狭窄的淋浴间。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所以进入他并不算困难。
他想起过去那些狂热又混乱的性爱。
“你发什么呆?”她不满地去咬他的肩膀。
“只是想到了一些嘴碎的家伙,”他假模假样地告状,“他们说山猫的儿子晋升上等兵是靠向您卖肉换的。”
她兴致勃勃地问:“那他们是怎么说我的?通过向老头献媚获得了读士官学校和陆军大学的机会?还是生父不详的杂种?”
她嗤嗤地笑了。
尾形没有回答。他厌恶这个话题了。
手指进出搅动淫液的水声听起来粘腻又色情。
她给他扩张的差不多了,但是表现得好像并不打算真的操他。她饶有兴致地戳弄着他又热又紧的内壁,享受着肠肉对她的手指欲拒还迎的吮吸,像个充满好奇心的小孩子,虚情假意地称赞道:“虽然后穴和以前比有点松了但是变得更会吸了。是不是有背着我进行秘密训练呢?”
他只想堵上她那张令人讨厌的嘴。
他扭头似笑非笑地回敬道:“少说那些没用的东西,为什么还不插进来?您阳痿了吗,还是说您那根没用的东西早被我夹废了?不想肏我就从我身上下去。”
她果然被刺激到了。他听到她抽下腰上的皮带,折了两下就粗暴地抽在了他的臀和腿根的伤口上:“你这肮脏又淫荡的野猫!”
他得意地喘了出来。
她用皮带套着他的脖子然后把性器送进了他的肉穴。
alpha的后穴比较短窄,所以她每次进入都会插进他的生殖腔——那个退化的、被alpha视为累赘的器官。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那个杂种给凿穿了。
肉洞被填满并深入的饱胀感和性器碾压过前列腺的快感令他的头皮发麻,他紧紧地抓住床单,挺着濒临崩溃的性器呻吟。
她开始舔咬他的耳廓。
不知何时起她的信息素已经完全占据了整个空间,比起他那较为寡淡的雪松味,她的则是某种馥郁得令人头晕的花香。
他被她勒得缺氧,听不清她在他耳边饱含情欲的呢喃。但想来是一些他们都喜欢的下流话。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此刻的痴态——因为情欲与窒息的快感而翻着通红的眼睛,吐着舌头呻吟。多么糟糕的表情啊。
他颤抖地射了出来。
她松开了勒着他脖颈的皮带并打开了他的手铐。
她看着他起伏着胸腔大口地呼吸,性器疲软地耸在小腹上,恶劣地拎起他的头发:“谁准你擅自结束的?早泄的家伙。”
她继续翻来覆去地肏弄他,把他折腾得精疲力尽才完全抽出来,射在他的小腹上。
她伏在他的胸膛上享受着发泄后的余韵,对他的态度也温存起来。柔软的嘴唇顺着他缝合过的下颌一路向上,落在他绑着绷带的眼睛上。她用手按了按那里然后揭开了绷带。
“疼吗,百之助?”
“已经不疼了。”他垂下眼皮。
“好猫咪。”她挠了挠他的下巴然后捧着他的脸,把舌头伸进了那个凹陷的洞。
“唔!…”
新长好的软肉脆弱敏感,被侵入的舌尖挤压舔舐,他下意识地把她按在怀里警告她:“别想着把你下面那根东西插进来,这可不是给你做爱的洞。”
“知道了。”她恋恋不舍地撤出来。果然被喂饱了就是好说话。
他突然想起来要问的事:“你怎么会出现在桦太?”
她从他身上坐起来理直气壮地说:“鲤登少尉说抓到了受伤的上等兵尾形。你是逃兵,我当然要把你抓回来。”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
她和他不是一个联队的,她本来也不需要屈尊干追捕逃兵的活。
真正的答案到底是什么他不会再问下去了。
他盯着她的蓝眼睛,想到了异国浮冰上的另一双蓝眼睛,想到了茨城冬夜餐桌旁望着鮟鱇鱼锅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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