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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是射中,箭是从茶隼的脖颈穿过。”至今回想起来,司马扬还是一脸赞叹,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这箭术,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练出来的。”李栩又想起一事,奇道:“对了,不是说鸟儿飞得太高,在射程之外么?怎么你们都射不中,我二爹能射中?”司马扬哈哈一笑,提示他道:“还记得那柄箭么?”“绕了绳子的那柄箭……”李栩不解,“绕着绳子又怎么了?”“就是因为绕了细绳,所以多了将近一倍的射程。”“啊!”司马扬得意地看着大家意料之中的反应,特地顿了一会,才解释道:“我也是后来才听都督说,这原是墨家传下来的一种法子,绳子的绕法很是有讲究。”“教教我,教教我……”李栩兴趣大增。“好,席上不便,改日有空就教你。”司马扬倒也爽快,笑着答应了。萧辰一直在旁静静而坐,已有许久未动过筷子,全神贯注地听着司马扬的讲述,身心都陷入无尽想象之中……光是想象爹爹当年的英姿,便已让他心向往之,只是心底隐隐却也不免有几分黯然神伤:爹爹这般身手不凡,若还在世,定会对自己悉心教导吧。若是能亲耳听到他的教诲,该是多么好的事!白盈玉见他一径怔怔出神,想着之前他空腹饮了酒,现下又不吃菜,只怕胃会不舒服,便替他盛了一碗老鸭竹笋汤摆到他跟前,碗沿轻触了下他的手,轻声道:“喝点汤吧。”萧辰回过神来,低低应了,端起来,一口一口慢慢饮着。“你爹爹这般神气,我真羡慕你。”白盈玉由衷道。萧辰苦笑,放下碗,朝她道:“可我连听他说一句话都不能,该我羡慕你才是。”白盈玉怔住,同样苦笑,未再说话。萧辰听不见她的声音,暗忖是否又惹了她伤心,正想开口询问,却听见司马扬却拍着他的肩膀问道:“贤侄,你年岁也不小了,亲事可定下了?”“……”萧辰一呆,随即道,“我一人自在惯了,并不像娶亲。”他这话倒并非是在敷衍司马扬,因自己是个瞎子,除了师兄妹外,想来其他外人都是要瞧不起自己的,他也不愿徒添烦恼。司马扬热心得很:“那怎么行,你总是要成家的,是不是没有中意的姑娘?……没事,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到时候在洛阳住些日子,我多找些姑娘来让你慢慢挑。”“这个,实在不必。”萧辰最厌别人说“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偏偏此时说的还是他的婚姻大事,更加厌烦不已。只是不便出言顶撞司马扬,遂干脆岔开话题道:“司马贤弟也尚未娶亲,该先给他寻门亲事才对。”“唉!他的亲事……要不是白家出事,现在就差不多该过门了。”司马扬叹口气,“可惜白宝震死了,要不然你还能见见他呢。”萧辰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不放松地追问道:“伯父的意思是,我该认得他?”“那当然了,他可是你爹爹当年的书童啊。”司马扬道。萧辰愣住,白盈玉也愣住,岳恒李栩同样愣住……他们都曾经猜想过白宝震当年可能也在都督府中,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就是那个书童,且与萧逸的关系如此之亲近。司马岱之前也并不知道还有此层关系,此刻亦不免惊讶道:“爹爹,白大人是都督的书童?那他是怎么当上姑苏织造的?”“他自幼给都督伴读,学识并不低。都督身故之后,他改名换姓,考了功名,自然也就当上官了。”司马扬摇头叹了口气,“这人沾了个官字,性格脾性与以前也就都和从前大不相同了。”“伯父此言何意?可是说他当了官就变坏了?”白盈玉再按捺不住,开口相询。司马扬笑了笑:“姑娘,你还小,官场上的事你不懂,有时候根本就身不由己,而不是能用好坏二字可以区分的。”“我怎么会不懂……”白盈玉黯然道,声音轻得如自言自语一般,旁人都未听见她在说什么。萧辰就在她旁边,耳力又好,自然听得清楚,心中无缘无故地替她一痛,伸出手去在她肩膀轻按了下,方才收回手来。司马岱也是此番初次听说此事,忍不住问道:“爹爹,既然是故交,咱们家为何不出手搭救,反而退婚?”见自己儿子如此不识趣地提起此事,司马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很是有些挂不住,只得如实道:“你怎么不问问白家是惹上了什么事?江南贪墨案,数十个官员全都给斩了,谁敢往前凑。”“可是……”司马岱心中终是不舒服。“可是什么!”见他还想问,司马扬恼羞成怒,“官场上的事,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懂什么。”司马岱不敢再做声。席上,一时寂静无声,无人说话。良久,司马扬才叹口气,道:“我知道你们心里都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说我不讲情义,见死不救……”仍旧无人说话。司马扬只得再叹口气,自斟了杯酒,满饮而下:“当年都督出事,你们可知道我在京城里求了多少人,可是根本没人理会我。我又骑了快马,日行八百里奔回家中,求我大哥给我银两帮忙。那时候的司马家还只是洛阳城内的寻常商户,能拿出来的银子有限得很,我大哥骂我傻,说通敌叛国的罪根本无人敢沾,更谈不上说情。我不信,硬是拿了几万两银子上京来,你们猜怎么样?”无人回答,每个人都知道,萧逸最后还是被腰斩了。“银子求爷爷告奶奶地全送出去了,”司马扬惨然一笑,“……到头来只改了一笔,把曝尸三日给勾了,许我们去收尸。这就是官场,只求明哲保身,翻脸不认人,从那以后我就辞了官,回家来帮我大哥做生意。”当年萧逸一事,实在将他伤得太深太深了。萧辰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多谢伯父免家父曝尸之刑。”司马扬摆摆手,神情颓然,什么都没说。旁边的司马岱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想到爹爹当年竟也曾到处求人,对于他这般心高气傲的人,不知该是多么难受的事,自己就对他生出几分佩服之情。“爹爹……”他轻唤了一声。司马扬转头瞧了他一眼:“白家出事后,你大伯知道此事不妙,为免被白家牵连,马上就替你退了婚,把定礼都退了回去。虽然是你大伯做的主,但此事我也是赞成的。你要怨就怨我一个人吧!”

司马岱他自己整日里的吃穿用度都是家里的,又何尝为家业考虑过半分,说起来实在没有立场去怨他们,只是低低叹了口气:“只是可惜那位白家小姐,竟投河死了,我连见都没见过她。”“你见过的。”司马扬道。“啊?”司马岱一呆,白盈玉则是一惊! 风起难眠“你五岁的时候我带你上京,见过她的,那时候她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想来,长大之后相貌定然也不会差。”白盈玉暗松口气,原来是小时候,难怪她从来都不记得。司马岱挠挠头:“我倒是一点也想不起来的。”萧辰乍然插口道:“我曾听姑苏一位朋友说过,司马家退定时,故意站在白家门口高唱礼单,借此羞辱白家小姐。”心知他是为自己不平,白盈玉心中又是伤感又是感激。“竟有此事?”司马扬闻言一楞,“这不会是我大哥的意思,他向来是买卖不成仁义在,绝不会做落井下石之事。那么应该是底下的人自作主张……我回去就查查,那个混账羔子干的这事!”“爹,我记得派去退定的是丰叔。”司马岱提醒他。“这个老家伙!”司马扬眉头一皱,“回去找他算账。”司马岱犹豫一下,问道:“……爹,我想在庙里请和尚为白小姐做场法事,您觉得可好?”司马扬点点头:“行,连她爹爹的法事也一起做吧。”“多谢爹爹。”司马岱一喜。“行了行了!不说这么扫兴的事,今日就该高兴才对!”司马扬朝众人招手,“来来来,把酒都满上,咱们接着喝!”菜撤去重新热过,酒也温过,暖阁内众人觥筹交错,直至夜深方才散去。回到东篱院中时,李栩怕萧辰喝得有些多,本待扶他回屋,殊不料被萧辰推开:“小五,你回去吧,我有话想和阿猫说。”李栩呆愣了下,随即想到白盈玉的爹爹便是萧逸的书童,二哥多半是想问些事情,遂只问道:“二哥,你可要煮些茶来解解酒?”“我来煮茶吧。”白盈玉朝他笑了笑。“成!”李栩附耳过去,低声道,“我二哥不喜欢花茶。”“我知道。”萧辰已有些不耐:“啰嗦什么,自己快回去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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