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轮盘【当众枪管玩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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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猎人回应男孩嘟嘟囔囔的抱怨,手像摸毛茸茸的小动物那样一下下摸着他绸缎一样的头发,像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存在那样。当然,大部分人避开了这一幕,大佬和养的情人公开调情没关系,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可就有问题了。
但猎人显然不想让在场的其他人只做旁观者。
“面前的这位先生想玩个游戏,用他或者他的弟弟们做赌注。初夏,”他叫了男孩的名字,“你觉得我应该把什么放在赌桌上?”
地上的年轻人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脸上似喜似怒。猎人竟然真的能接受他的礼物,他应该是高兴的,但下了很大决心送出的“礼物”被人当游戏来用,又好像是把全部尊严放在地上踩。但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不该在这时候露出一点点不愉快,硬生生把脸上肌肉的抽搐转化成了收到惊喜的无措:“您能答应下来就已经是最大的筹码了!至于玩法就——”
他想说玩法由猎人指定的话,这显而易见,但他讨好的人只是挥挥手,继续与那个叫初夏的男孩对话:“用你做赌注吗?可别人有三个人,你只有一个。这该怎么办呢?”
果然,和小情人调情时,所有人都一个样——奇异的粘腻语调和在其他情况下少有的耐心。方览有些傲慢地想。但温柔有什么用?这个男孩最需要的是正常的生活才对!
但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异常耳熟的声音撒娇一样地说:“很简单啊,daddy,左轮有六发子弹呢。”
双胞胎现在正在门外,刚好被带过来,安置在他们哥哥的面前,茫然地流着泪。场地很快被布置好,小圆桌上摆着装填了一颗子弹的左轮手枪,左侧是年轻人和两个弟弟,右侧则是初夏,他率先把枪拿起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的额头,而他的视线却偏执地停在猎人脸上,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声不断,似乎谁都认为,猎人先生只是在等面前的小宠主动求饶。
喀。
“真是可惜。”
他把手中的枪当做玩具转了一圈扔到桌子上,笑嘻嘻地对着年轻人说:“该你了。”
虽然年龄不大,但方览看这个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他见过血。这个年龄的普通人不会是这种感觉,在场的大部分人也都一样,甚至包括初夏。但这次毕竟不同,枪口对准的是他的亲人和他自己,所以他的手指在轻轻颤抖。
接着,他脸色苍白地用枪对准了双胞胎的其中一个。
第二枪。依旧是幸运的。
年轻人猛地呼出一口气,随即再度紧张起来。他没杀死自己的弟弟,这一轮枪到了对方的手里,可万一仍旧没响呢?他该怎么办?
初夏的表现却恰恰相反:他把枪转了个方向,让枪口对准自己张开的嘴,甚至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然后又笑了:“开个玩笑。火药可不好吃。”
枪管堵在嘴里,这使他发出的最后一个音非常怪异。接着,他扣下扳机。
“到您了,我的生死之交。”初夏把枪抛过去。
第四枪被对准双胞胎中的另一个,好在他们没换位置,还算容易区分——但依旧是空枪。
第五枪。
“怎么办呢?这次是二分之一的概率。”猎人终于发话了,但却似乎是换了种方式看戏,语气依然是沉着的、庄重的。
“您错啦,”初夏笑着接话,“我从一开始就是二分之一呢。”
他的轻松甚至让旁人感到一丝畏怯。绿眼睛的少年环视一圈,再次笑出声:“怎么了?是轮盘赌不好玩吗?那我换一个嘛。”
他站起来,随即又坐下,把自己的腿掰开。从头到尾,他都是面对着猎人的,所以在别的方向上看,只能看到随着动作被卷上去的浴袍,伸进浴袍里的细白手腕,以及那把枪。
但在猎人看来就远不止于此了。
为了方便使用,初夏并没有穿内裤。刚被仔仔细细洗过的小穴泛着水光,樱红的阴蒂被张开的小阴唇暴露出来,完全是一副准备好被品尝的样子,适合被唇舌、玩具和肉屌狠狠疼爱,揪着它玩弄,如今却被一把老式的枪越俎代庖。枪口抵在那颗小豆子上,还用力辗了辗,直让主人娇吟出声:“唔……好烫……”
对,好像,这个时候,枪管还没有完全散热?方览急忙想。他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
已经红得发烫,但这一切对于他来说,有点,过分刺激了……
那边初夏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比人体温度略高的枪管,对于嫩穴来说确实太烫了点,又热又硬的东西完全不像死物,他的动作也不得要领,很多次枪管都把阴蒂挤扁,压成薄薄一片,却又借着那一口湿红甬道内流出来亮晶晶的淫水滑开。原本浅粉色的肉花被枪口蹭得染上了艳丽的红色,连同稍微有些肉的大腿都被枪柄蹭红了一片,但又完全不想放手,只得红着眼睛颤抖着:“不,不行,太重了……好烫……”
在离巅峰还有最后一小段距离的时候,手指轻轻扣动扳机。
被极致挤压的空气子弹从穴口射进来,内壁想夹住却只能无助地收缩吞咽,但只是徒劳,抽搐着被枪管中迸发的空气击穿。最后的子弹在两人的头顶高悬,他用枪对准女穴当然有好奇高潮中死去是怎样体验这一因素在,但听到安全的讯号,精神的极度放松和猝不及防的快感将他瞬间送上高潮。他紧紧蜷起脚指,脖子向后划出濒死天鹅般的美丽线条,几乎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但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柔腻的嫩肉终于不堪重负,从花心喷出一股清液来,甚至有几滴溅到了猎人的鞋上,但没有人在意那些,包括眼神都涣散了的初夏。他好像完全不清楚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在面临生死危机时用藏有一颗子弹的枪自慰,是件多么淫荡又多么危险的事情。但不可否认,这场演出实在是惊世骇俗又震撼人心,这样鲜活的美丽肉体内部似乎含着什么蠢蠢欲动的危险,完全不受主人控制,就像是完全受制于欲望的、每一寸皮肉都被甜腻香气浸透的人偶。
这个只知姓名的情人,这个肉欲的化身,这个完全被别人主宰,全身心爱着他的主人甚至不在乎自己生命的……
周围的人早已安静下来,几个当事人,一个尚在高潮后的晕眩中,一个垂眸打量,剩下的第一次见这种场面,脸色通红地茫然着,不知道这时候应该做出什么表现。
在无声中,人们听到一声枪响。
“你……还没有……”
胸口上有个血洞的年轻人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一步,眼底满是不甘:“这……不是……”
挂着枪的纤细而骨肉均匀的手收了回去,枪口坠着的淫液在灯光下亮闪闪的,像是什么名贵的珠宝。
“抱歉,到了最后一枪哦。”初夏眼角还带着脆弱的红色,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刚刚开枪的果决。
被死物揉弄阴蒂使他越发感觉到甬道内的空虚,无论daddy是试探也好游戏也好,他都已经……一刻不停地想结束这场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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