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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鸡巴可以给你止痒”
“求我啊,求我肏你”
“臭婊子,再忍着会血管爆裂哦”
……
“啊哈……嗯……救我……我想要……”
在淫语和舔舐的挑逗下,最后一丝清醒也终于消失,他浑身热的像是一个火球,不断的晃动的腰肢,像是在邀请鸡巴进入他体内……
“想要什么?”阿倾哂笑着听穆清粗重的喘息声,他差点以为穆清当真是铜墙铁壁,原来也不过如此。
“射,让我射,让我……射……”
穆清重复着一句话,分身再一次涨的挺立,却又一次被恶狠狠的掐软,它半翘不翘的挺立在空中,却分泌不出精液。
“我说了,婊子只能用后面……只能被肏……”
“你现在想要什么?”
阿倾附在穆清的耳边,犹如鬼魅。
“嗯啊,想要……被肏……”
“哈哈哈哈,早说不就好了吗?”听到这句话,阿倾捧腹,笑得癫狂。
“你本该就是婊子,是他看错了……”
阿倾脱下裤子,就要往穆清的穴里塞,虽然那处未经人事,但是加上肠液的润滑,他进的并不算艰难。
穆清的肠肉将阿倾的性器紧紧的包裹着,淫靡的液体不断喷溅,他沉迷在欲望欲望的臂弯,他想要更多。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淫靡的撞击声,穆清晃动着屁股去够鸡巴,通红的脸上眉峰依旧蹙着,可嘴角却已经扬起了笑。
他什么都不想了,什么尊严,羞耻,痛苦,生死,都不重要了,他沦陷在欲望的快感中,只想要被狠狠地插入,想要更深。
阿倾搭在他的肩上,剧烈的穿插着,他同样带着满足的快感,一遍接着一边的说着,“你和我一样,都是婊子,你和我一样,都是婊子,是他看错了人……”
“哒哒哒……”
房间外响起脚步声,阿倾贴着穆清,笑得乱颤,“林阳想让你死,要你给他的狗偿命,可我不一样,我得让你活着,这样他才知道你是根本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你和我一样脏……”
“所以我把他叫来了……”
阿倾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啊……肏我,不要停……深一点,再深一点……”一声声粘腻淫乱的呻吟飘荡在房间里,每一次撞击都与敏感点只差一点,隔靴搔痒般的肏动更让他饥渴难耐,他已经达到欲望最深处,他想要高潮。
穆川透过层层红纱,只看见穆清在光着身子,分身挺立,眼神迷离,他正在淫荡的扭动着身体,让身后的鸡巴往他的肉穴深处塞。
“好啊,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吗?”
穆川看到这副淫靡色情的景象,怒极反笑,他不敢沾染的圣洁,却被最肮脏的性奴拖入情欲的泥潭,被最下贱的性器在后穴穿插,潮红的脸上沾满污秽之物,倾吐的尽是破碎呻吟,他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
“哈哈哈,怎么连声阿倾都不愿叫了吗?”
阿倾寻着穆川的声音仰头,空洞的眼眶里流着血泪,他依旧贴在穆清的身上,前后起伏着,像是抱复般的穿插的更加猛烈,空荡着房间里,充斥着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和阿倾尖锐疯癫的笑声。
“你终于来了,肏他这不是你期盼已久的事吗,我替实现了,不用太感谢我,哈哈哈哈……”
阿倾已经从穆清的身体里退了出去,比起穆清已经红透的身子,他没有沾染半点性欲,只带着癫狂的快感,捣弄许久的性器也依旧低着头,他伸手去摸着自己的胯下,作为一个菊奴,他不配使用前面勃起,所以他们用烧红的铁丝插了进去,从此他的性器便只是一个摆设,一个被主人捏在手中把玩的玩具。
他从小到大,没日没夜的训练怎样挨肏,做过精盆,学过狗叫,他吃精液的次数比吃饭还要多,直到他遇到了穆川,他以为能带他逃离深渊的人,却带他进入了地狱。
而他在地狱里,遇到了自己的母亲,那时候她为了搭上穆王爷,将亲子扔掉,再见到时,她已经有了另一个儿子,叫做穆清,是王府的二公子,可他却做了一辈子小馆……
“王府里深宅大院的,你说你母亲多寂寞啊,所以我送了个男人去陪她,竟然被发现了,哈哈哈哈,真不争气啊。”
“那场大火烧得整个院子都红了,你往火里冲的时候真是母子情深啊……”
阿倾趴在穆清的身子上,侧着头咬着他的耳朵,穆川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见到他的反应更加剧烈,以至于捆着他的丝带已经勒进了肉里,穆清疯狂的嘶喊着,“我恨你,你不得不好死……”
“你恨我,你以为我不恨你们吗?”
阿倾戾气乍现,他有太多的委屈和不甘,可张了张嘴,胸口堵的东西一直延伸到喉咙,他开不了口,不必诘问,他本就是要把所有人拖下地狱。
一只手塞进穆清的后穴里,将剩下的媚药都塞进他的肠肉深处,他听着穆清越来越重的呻吟声,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另一只手将匕首架在穆清的脖子上,冲着穆川脚步声的方向,依旧是带着媚色的笑,他一挑眉,竟也能在癫狂中看出几分风情,“黄泉地狱,我等你们同行……”
言罢,那把匕首已经插进他的心脏。
母亲,穆川,穆清,还有这个荒唐的世界,都一起下地狱吧,这场戏他不过是拉开一个序幕,主角才刚刚粉饰登台,他真的很期待这场戏的落幕时刻,绝对的精彩万分。
所以,千万别让我失望……
轰隆一声,阿倾已经躺在地上,血不断的从匕首的四周散开,晕染成红色的血洼,血肉模糊的眼眶里,血泪散尽,但他嘴角勾起淡色的笑,是释怀,是讽刺,是他将灵魂撕扯的快感,是终于可以结束这荒诞一生的解脱。
……
二十年前
“李郎,你带我走吧,我这些年攒下的积蓄,够我赎身了,而且我还有了你的骨肉。”
男人蹲下身子,将耳朵侧着,趴在女人的肚子上,一脸的幸福荡漾,“好婉娘,我今日便带你离开……”
“红颜易老命单薄,痴心总被无情负……”
台上唱着幽怨的调子,婉娘和李郎手挽着手离开了青楼,只是他的李郎说还有他父亲那一关要过,将她安置到客栈后便要奔赴家乡,告知要娶妻的消息。
床榻上的美人倚窗眺望,一月复一月,此月又过五,她的肚子已经显怀,留下的积蓄几乎所剩不多,可她还在等,在等她的李郎回首,娶她进门。
直到她将最后一锭银子花费,可她的李郎都能没有来,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她甚至连李郎的家在哪里都不知道,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在那个世道是无法谋生的,可她得活着……
她只能大着肚子,又回到了青楼,下跪,磕头,声泪俱下,她只求和肚子里的孩子,能有一个活路。
从此青楼里多了一个屏风,在屏风的后面是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弹着琵琶,歌声婉转,又带着一丝哀怨,如细雨落芭蕉。
半遮半露的神秘,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兴趣,台上一掷千金,只为了求见美人一面,而其中就包括刚到封地的穆王爷。
银子一箱一箱的流进老鸨的口袋,可再艳丽的花也总有衰败的那一天,更何况婉娘已经怀孕了七个月,甚至不能见客。
一碗保胎药饮下,可到了夜里就见了红,婉娘疼得死去活来,她死死拽着郎中的手,哑透的嗓子只断断续续的说着,“救救……我的……孩子……”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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