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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怎么先来啊,他没来过啊。
好在刚凑过来,宁昭同就迷迷糊糊地搂住他的脖子,将一张红得不像话的脸贴上来:“宝钗……要你亲一亲……”
薛预泽还不太适应这个戏称,但还没来得及出戏就被她蹭得心都软了,捧住她的脸缠绵地吻了一会儿。她喘不匀气,越亲越是腰软,抬身想贴过来又被崔乔抱着腰过不去,最后委屈得都有点想哭:“想要你、嗯……”
崔乔咬住她的耳朵,小声道:“这就要开始哭了吗,是不是太早了?”
她羞恼地挣了一下,奈何耳朵让人咬着,一点上不了台面的小猫力气,都犯不上镇压。薛预泽把她搂回来,由着她像考拉一样缠上来,不太赞同地看了崔乔一眼:“别欺负她。”
崔乔一听就知道他没感受过欺负同同的快乐,当即很是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往后撤了一点,好整以暇地看着。
薛预泽是真没玩过那么大,本来就没尝试过这么以下犯上的情事,还有这么个情敌在边上看着。他很快地做了一点心理建设,将手从她睡裙里探上去,摸到一团握不住的绵软。
她的喘息重了一些,轻轻拱了一下,于是薛预泽猜测她应该是喜欢的。他回忆着取悦女人的模式,一点一点尝试着挑弄她的情欲,将手探进去后,他听到一声轻轻的喘叫:“呜……”
崔乔低笑一声,磨了磨她裸露的腰肢,对薛预泽道:“是不是叫得很像小猫?”
薛预泽耳朵尖都红了,实在是觉得这个姿态太僭越,却又没有打退堂鼓的理由。湿润的甬道有意识地绞着他的手,他俯身下来吻她,看进她水光潋滟的眼睛里。
“想要、你……”她喘得厉害,轻轻咬着他的嘴唇,“你要、插进来吗……”
他忍耐着羞赧:“这样、啊。”
他被她用力掀开,下一刻她就攀了上来,反客为主,压住他用力地亲吻。
力道有点重,薛预泽觉得有点疼,却不得不承认更适应她的强势。他扬起下颌,给出百般顺从,磨蹭里睡衣扣子全开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她用力地揉了两把,拉下他的裤子,扶着坐了上去。
“唔……”
两声闷哼迭在一起,进得太深,绞得太紧。
男人女人光裸着互相挤压,线条缠成浓烈的光影,压抑的呼吸又促又沉,逼人的色欲气息。
崔乔的第一反应是惊心动魄的美感,其次是一点荒谬的回神:他的爱人在他面前和另一个男人赤裸相见紧密相连,他不仅不生气,甚至还觉得兴奋。
无数念头划过,最后才落到该去的地方,崔乔低声提醒:“没戴套。”
薛预泽早就想说了,只是喉间出来的声响都是碎的,正想握着肩膀推开她,就被她按住了。
“我想、要个孩子……”她满脸潮红,睫毛都是濡湿的,一点调笑哑在嗓子里,“重金求子,有兴趣吗?”
这的确是个很应景的玩笑,因为她足够漂亮,印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上吸引力很强。而薛预泽也知道,她其实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需要一个孩子,来维持那段外人看不清模样的婚姻。
薛预泽用力握住她起伏的肩膀,对上她有些惊讶的目光,一瞬间心里的不甘放肆生长。他咬着牙把她掀到身下压住,按捺着怒火与悲哀低声道:“昭昭,你让他抢走了你,你还要让他抢走我的孩子。”
崔乔垂了一下眼睛,很快又抬起来。
这个指控实在有点严厉,她想解释她不会隐瞒孩子谁是父亲,话头却被顶得碎成一团。
薛预泽把自己埋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含着怒火的撞击几乎显出一点攻击性,她惊慌失措地抱住他的脖子,直到快感没顶,在身体的痉挛里发出一声细细的尖泣。
汗在胸腹摩擦,滚烫的肌肉还在颤抖,薛预泽抖着手摸她的脸,喘息声很重,声音低低的:“昭昭,我很爱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没有……”她压不住眼泪,握住他的手腕,“我、我不是要让你的孩子、叫别人爸”
“你会跟他离婚吗?”
薛预泽道,但尾音刚落下就开始后悔,她张了一下嘴,而后是长久的沉默。
她没有理由离婚。
许久,薛预泽道了句抱歉,轻柔地吻掉她的泪痕:“我说错话了。”
她摇头,只是依然止不住眼泪,任它们大滴大滴涌出眼眶。
薛预泽抬手抹了两下,小声道:“对不起,是我失态了,我不该这么指责你……”
不是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有这么深的妄念。
竟然想让她离婚,独占她的青睐。
她说不出话,只是摇头,推了下他示意他去洗澡。薛预泽看了她一会儿,轻轻地再吻她一下,撤开下床,提了裤子走向浴室。
崔乔收回目光,说了句笑话:“床上聊正事,他是怎么想的。”
她不吭声,把脸埋进他怀里。
崔乔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小声问:“他大吗?”
“?”
宁昭同抬起头。
崔乔略有一些不好意思:“遮得太严实了,没看清楚。”
“……那你现在追上去看看?”
崔乔轻咳一声,掀被子起身:“好,我看一眼就回来。”
“?”
宁昭同看着他的背影,都有点懵了。
她就这么光着躺床上,他竟然更想去看另外一个男人的屌??
我操,你说实话,其实你真是弯的吧?!
门被拧开,薛预泽都没想到会是崔乔,喉间哽了一下。
“雾很大,看不见,不用担心,”崔乔合上门,很贴心地解释了一下,“你说的事,我也很在意。”
薛预泽关了水,挤了一点沐浴露,也不看他:“你的意思是,想合作一下。”
崔乔太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了:“不然我们谁都没有机会。”
薛预泽认同,但是没吭声。
说笑是一回事,真要这么做,实在有点触及他的道德底线了。
“目前来看,她没有理由离婚,”薛预泽不回答,崔乔也不失望,毕竟他是擅长说服人的,“我们至少能确定,她对她丈夫并不是一心一意,非他不可的。这已经够了。”
这已经够了。
的确……这说明,他们有获得她青睐的可能性。
“你能确定她离婚后会选择我们吗?”薛预泽发问,“她不喜欢被算计,可能会很生气。”
崔乔笑:“她怎么会知道?”
薛预泽怔了一下,而后有点惊讶:“你竟然不准备从昭昭这面下手。”
“谁做坏事都会隐藏一下的。”
“你胆子好大,”薛预泽也笑了,冲掉身上的泡沫,隔着烟雾朦胧看过来,“想过失败的后果吗?”
“当然,”崔乔道,“我下过很大的决心。”
“你不像会孤注一掷的人。”
“我们认识的时间还很短,你这么下结论很不负责任。”
“好的,我向你道歉,”薛预泽细眉一挑,“还不出去吗?她脑子里应该已经脑补了五万字了。”
崔乔轻笑一声,回头准备拉门。
“我再洗五分钟够吗?”薛预泽问。
崔乔顿了一下,而后隔着烟雾缭绕竖起了一个中指,把门摔出一声不小的动静。
在那不勒斯吃够尾气后,叁个人一致决定换一种深度游方式,除了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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