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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秦潇湘:“还有备用方案吗?”
秦潇湘犹豫片刻,试探着提出建议:“要不,两件都送?”
便宜的那件作为见面礼,贵的那件当新婚礼物,那也行。
陈老爷子重新坐住,轻咳一声,心说大外孙眼光倒是不差,至少的确是个漂亮丫头。
让薛预泽千叮咛万嘱咐,司仪只能维持着庄重,没有弄什么幺蛾子,让一对新人拜了拜天地父母就结束了整个仪式。
沈平莛将宁和孝和成娇的红包随手塞给鲁妍,陪着宁昭同去后台换敬酒服,鲁妍拿着问薛预泽:“一人一个?”
薛预泽忧伤地摇头,小声道:“我想要她,不想要钱。”
鲁妍:?
等等,沈小三你请的是什么伴郎啊?!
敬酒服宁昭同没有选秀禾,而是淡粉se的流苏长裙,珠宝也换成了粉se珍珠,看上去特别显neng。也是因为这样,一众老男人还挺不好意思的,因为这丫头看着简直跟他们闺nv一个岁数,h腔实在是开不出来了。
宁昭同挺满意的,她这人受不了气,这伙老男人要真不管不顾说不好听的,她这脸se还真好看不了。
沈平莛知道她的个x,稍稍松了口气,看领导们要拉着他喝个昏天黑地的样子,连忙说后面还有好多桌,等他敬完再过来。
鲁妍都来当伴娘了,鲁时安当然也不会为难沈平莛,而到了宁家这边,个个都是一张热络的脸。
沈平莛很给面子,酒也喝得老实,惹得宁昭同猛瞅他,心说这人是不是打算以进为退。果然,等喝到高中同学这一桌,沈平莛的酒气上来了,眼睛亮晶晶地跟一伙还在念研究生的半大孩子碰杯,官话一套一套的。
崔乔心说在神农架的时候这人也不这样啊,对上宁昭同的目光,懂了,一把扶住沈平莛:“沈哥、哎,喝多了吧,没事吧……”
沈平莛的演技也是很可以的,撑在崔乔肩膀上说了几句没问题,然后就趴在了宁昭同怀里。
“你再往下扒老子就要走光了……”宁昭同一手拎裙子一手拎他,在一桌人的笑声里招呼宁家人过来帮忙,“你们慢慢吃啊,我先把这人收拾了。”
身后遗落下一串笑声,宁昭同没理,等进了门,感觉到脸颊上突然被亲了一下。
沈平莛睁开眼,紧紧抱住她,眼里盛满了笑意:“跑掉了。”
难得听到他用这么雀跃的语气说话,她踩着高跟鞋拎他回来的怒气一下子就散尽了,回身关了门再回来抱他:“你喝得太老实了。”
“所以有理由醉过去,”他眼神还很清明,拉着她回了床边坐下,“休息会儿吧,等他们喝得差不多了再出去。”
“还要出去啊?”
“总不好做得太明显。”
“好委屈啊,”宁昭同有点心疼他,脱了鞋去倒了两杯温水,“平时在外面喝多少?”
他接过来,神情很柔软:“也不多。这几年喝得更少了,早年喝得多一些。”
“早年喝的也是以后还,所以现在开始就要尽量少喝,”她凑过来亲他一下,唇齿里是一样的酒气,但她的有薛预泽掺了水,淡了很多,“等再以后,就要完全不喝了。”
“怎么完全不喝?”
“当领导就可以不喝啊。”
“领导也有领导。”
“那就当没有领导的领导。”
他轻笑,讨了一个吻,一句话很快很轻:“你永远都是我的领导。”
他猜测那个自己应该经常对她说类似的话,因为她脸上一点意动都没有,回得也很快:“那我要给你下命令,以后能不喝的酒就别喝了。”
他又笑了,把两个杯子放下,将她抱起来压在床上:“遵命。”
席到尾声,才又见主角出现。
傅东君有点担心地看过来,宁昭同走过来跟一桌人笑着解释:“喝多了。”
聂郁给她让出一个位置:“吃饭了吗?”
“没来得及,不过也不饿,”她就势坐下,“你们吃好了吗?”
喻蓝江指着某一道菜:“这个好吃,老陈说里面放了什么酒。”
聂郁笑道:“这个餐标还吃不好,我们就要陪着你去找酒店的麻烦了。”
“味道很地道,厨子是有功夫的,”陈承平夸得真心实意,“你也别饿着,去垫巴两口!”
她估计还是酒意上头,脸上看着有点微醺的迟钝,应了一声没动弹。傅东君看着,突然开口:“现在什么感受?”
宁昭同抬头看他:“嗯?”
傅东君其实马上就有点后悔,觉得不该问这么一句,但出了口也只能弥补,假意笑道:“为了一颗歪脖子树,放弃这么一桌子森林。”
众人哄笑,陈承平笑骂他懂不懂事,人家结婚开这种玩笑。
宁昭同恍惚了一下,还真有些怀念当年一桌子其乐融融的模样。不过片刻后,她就挥开一切:“那肯定是难受的,所有可能x都向我关闭了,以后再ga0什么有的没的就算出轨了。”
众人又笑,小宁这x子还真是有意思。
“但是,”她撑着脸,指点了一圈,“吃了我的席,以后都算我娘家人了。沈平莛要是欺负我,你们得帮我揍他。”
喻蓝江轻哂一声:“那我一个人就够了。”
“好,算你一个,”宁昭同抬手压在傅东君肩膀上,指了指喻蓝江,对众人笑,“这我娘家弟弟,以后大家多照顾照顾啊!”
结婚这事儿是真他妈累,婚宴办完宁昭同在家躺了三天都没缓过气。还是沈平莛说婚假要结束了,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说不行,婚纱照还没拍。
沈平莛没想到还有这回事:“……一定要拍吗?”
感觉又要折腾一整天。
“要!”宁昭同坚定,“咱们今天飞川西,拍个雪山的!”
两天后,两夫妻流着鼻涕回来了,抱着橘团团靠在一起,拿着平板选照片。沈平莛简直看着都嫌冷,整个人往她怀里一钻,闭上眼睛:“你决定。”
“好,我决定,”宁昭同0了他一把,“我给洗一张放你钱包里,再选一张给你当手机壁纸,这样每次你要喝酒、要熬夜、要找nv人乱来的时候,都会看见家里的娇妻,希望你能自觉一点。”
“……好。”
沈平莛认命了。
宁昭同顿时笑得跟花儿似的,抱住他的脸亲了好几口:“这辈子我得把你看紧一点,咱俩要恩ait面健康地活到九十岁。”
18年初,沈平莛带着新婚妻子回了陈家。
陈老爷子对宁昭同不冷不热的,但收了七位数的礼物,宁昭同也没甩脸子。
在陈家待了一周时间,和秦潇湘处得亲如姐妹以后,宁昭同就带着沈平莛回南京了。不过她也没能在南京待多久,有一个早就接下来的片约正好在初八开机,她得抓紧时间飞到香港。
别离在即,沈平莛隐约预料到了独守空房的残酷未来,当晚缠了她很久。她也有些舍不得他,惯着他折腾到了凌晨,到最后几乎就没合眼,起床洗漱五点半就出门赶飞机去了。
沈平莛也是初七上班,到办公室时第一次感觉到了节后综合征的滋味。
工作倒是照常进行,只是为了派遣分离焦虑,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从各个地方了解她的工作信息。每天看一点,加上她私人补充的部分,他也勉强拼凑出了她的日子。
倒没有想象中那么花团锦簇,还挺辛苦的。
四月末,宁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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