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见老婆老婆好像不太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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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安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喷泉四溅的水珠在他的脸上折射出瑰丽的色彩。
玻璃花房里草木的鲜活仿佛流淌进了佩安腮边小小的酒窝里。
他也会像自己一样忐忑又期待吗?
皮鞋踩在石板上的声音响起,佩安的精神力在他的好奇心中飘向了脑后,在脚步靠近之前就缠在了那只虫身上。
清冽的,又咸咸的,却不苦涩,像是在暖风中蒸腾着的海边的味道。
佩安的精神力甜蜜地打了个哆嗦。
脚步声停在了他旁边,他眨了眨眼睛,想抬头望过去,还没等真的动作,逆光站着的雌虫就已经单膝跪地,轻柔地接过他的手,吻在了唇边。
拥有着华丽银发的军雌把脸虔诚地贴在他的手上。
“萨菲斯·阿斯特,见过殿下。”
军雌将自己俊朗的面孔展示在佩安面前,佩安难得有些紧张,面上发红,精神力有些不受控制地撩了一下军雌华丽地军礼服领口。
轻柔得就像一阵风,佩安收好乱发散的精神力,示意还跪在自己脚边的军雌入座。
定了定神,佩安刚刚虽然紧张,但是并没有忽视军雌臣服姿态下,眼中的淡漠和嘴角弧度的敷衍。
“阿斯特上校,”看透他的冷淡的佩安收起了所有面对未来雌君的羞涩,“你是唯一一位与本殿匹配的军雌,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希望这阵子的能和上校同居相处愉快。”
见到雄虫首先开启话题一本正经的样子,萨菲斯怔忪了一下,但很快回复,“是,殿下。”
“如果殿下喜欢,可以叫我萨菲斯。”
“阿斯特家族的次子,先任职于法地啃咬,佩安忍无可忍地把脑袋已经成浆糊的雌虫推倒,浅浅摸了一下雌虫被精神力玩弄过的发了大水的穴口,确定不至于受伤太过,扯开雌虫想往他腰上缠的长腿,扶着虫屌直接闯了进去。
“嘶——”佩安的龟头对于的金发军雌也难得温声叮嘱,“准备得充裕些,这里不比帝都星……”
这里是严肃,暴力,贫瘠,荒凉,血腥原始的战场。
佩安闻言,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雌父的未尽之言他明白,所以他没想到自己成年前可以被允许去往前线,他……非常期待。
雌父又叮嘱了一些事项,才切断通讯。
直到投影完全消失,佩安还在回味着雌父说的话。
雌父难得话多,斯坦星现在虽然近期没有打仗,但是开荒之战的结束遥遥无期,期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至于这么紧急让他过去……他和萨菲斯结婚的地方并不在帝都,而是一个他不知道名字的星球,看地图是隶属雌父的第一军团控制范围。
联想到珀西的冒昧举动,和他近期和贵族们之间更加频繁的接触。
应该是帝都的这些贵族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吧。
佩安转头看向在一旁心绪不宁的雌虫,明天他就要启程回第五军团,在婚礼前他们应该都不会再见了。
但莱奥星——距离雄父驻扎的斯坦星系两个恒星系,只需要两次短程跃迁就到了。
摇摇头,把目前不该有的想法摇出脑袋。
“饿了。”两只虫交媾了太久,堪堪穿戴整齐视讯就打了过来,根本没有进食休息的机会,佩安到底还是只雄虫,也不管什么贵族礼仪了,心情不佳地趴在书桌上。虚弱,太虚弱,都怪这只军雌勾引他。
刚刚厮混的时候机器虫就已经做好了饭菜,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下楼进食。
但这只军雌还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真让虫生气。
“过来,”佩安的脸贴在桌面上,只动动嘴,就让雌虫凑了过来。“愣什么神呢!你的雄主饿了!”
“唔……”萨菲斯连忙俯下身想要把佩安抱起来,但是一弯腰,肚子里便是一阵逛荡,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咬牙抱起了难得耍性子的佩安,往楼下走去。
“灌满了,很难受?”听到呻吟的佩安埋在都是自己气味的雌虫怀里,精神力探究地在雌虫的腹部揉捏起来,摁到腹肌上很不显眼的鼓胀凸起的时候,抱着他的雌虫脚步踉跄了一下。
发现这一点颠簸,佩安脸上又挂起雄虫们特有的恶劣的笑,藏在雌虫的怀里,没虫看见。“阿斯特上校……明天就要回军队述职了吧。”
“你的战友们知道你是如此淫荡,勾引未成年雄子标记你吗?”他正对着雌虫的胸膛,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雌虫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尖。
“操进来吧,射满我吧……啧。”佩安夸张地学着雌虫当时求操的语气。
“怎么办,会怀上虫崽吧……拥有一个未成年雄父的虫崽。”
本来还承受着佩安羞辱的雌虫突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一震,仿若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脚步有些不稳。
军雌很难受孕……但是万一呢……
佩安抬起头,看着雌虫略显苍白的脸,精神力或轻或重地戳抚在他的腹部,像是温柔的抚慰,嘴里吐出的话却毫不留情,“会很虚弱吧,会怨恨自己的雌父为什么早早勾引自己的雄父射满自己,恼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淫荡的雌父。”
“不知羞耻,连短短的两个月都等不起……”
萨菲斯把佩安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跪倒在他旁边,脸深深地低下去,浑身颤抖。
没有雌虫能承受这些。
对视若珍宝的幼崽造成伤害?
……他害怕,真的害怕他的淫荡让他怀上一只先天不足的虫崽。
他不想的,他以为顶多会被殿下体罚,或者就算是勾引成功……也只是在他身体里简单发泄。
他没想到自己会失去理智,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萨菲斯很绝望,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勾引殿下,明明佩安已经沉默着拒绝那么多次了,自己还要不知廉耻地叫他雄主,不停刷新下限……最后还教唆殿下射在里面。
果然雌虫就是淫荡下贱的东西,自己也不例外。
一向坚强,在战场无往而不胜的雌虫,在佩安的羞辱恐吓中红了眼眶。
佩安见雌虫陷入自责和悲伤,觉得是时候要安抚一下了,不能刺激得太过火。
“好了,萨菲,不要哭。”佩安伸出手,抬起情绪崩溃的雌虫的头,指尖从雌虫被扯松的衬衫领子下露出的青紫掐痕,划到他湿润的眼尾,雌虫那本来暗含挑衅的绿眸现在只剩下了无措和迷茫,“没事的,晚上帮你排出来,现在,先喂雄主吃饭?”
于是萨菲斯在雄虫的温柔和包容下更加唾弃自己了。
晚上,佩安洗漱完毕,萨菲斯从晚饭后就事无巨细全部包揽,把他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幼崽一样侍奉,他不喜欢……但想到这是萨菲斯所以也没有很讨厌。
不过他还是拒绝了吃饭以外的多余的侍奉,他不想像废虫一样事事被伺候。
被拒绝的雌虫肉眼可见地更加颓丧,他像是把雌君手册背下来又研读了好多遍一样,学着像一只真正的家雌一样毕恭毕敬地……时刻关注着自己的雄主。
这时候那只雌虫应该是跪在床边请求侍奉。就算是军雌,被彻底玩弄之后又跪着伺候了大半天,膝盖也是青紫一片疼痛难忍吧。脑袋里想着萨菲斯,佩安心情极好地走进卧室,雌虫果然赤裸裸地跪在床边,不仅如此,手里竟然还托举着条鞭子。
看过雌君手册的佩安知道这是雄虫惩戒犯错了的雌虫的常用手段,但是自己家里一只雌侍雌奴都没有,这条鞭子还是雌虫在他处理公务时偷偷摸摸地下单,又红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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