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杏皮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O42 台风天的,死不了,打人杏皮茶,大米饭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他还不能对陆珊瑚发脾气,毕竟肉体是公用的,陆玉树从未想过办法消灭陆珊瑚这一人格。
秦卫风甚至咨询过,医生严肃地告诉过他,按理,性格强势的那一个人格,是很容易狙杀掉性格脆弱不稳定的人格,只需在一个巧妙的当口。
但陆玉树,似乎比喜欢秦卫风,更爱陆珊瑚,那是他存在于这个俗气的世上或缺的那一部分,仿佛只有陆珊瑚,才能让他感觉到圆满。
龚崇丘听到此时,甚为震撼,他从未想过一个住在小小窗沿布满青苔爬山虎的陋居中,接受度仿若天成的陆珊瑚,拥有着这么绮丽的身世。他想要说点什么问点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出声。
秦卫风将他反应看在眼里,心中是瞧不上的,又接着说道。
生过别的alpha的孩子,哪怕孩子已经剖离,那一丝别的alpha的信息素似乎残留在陆玉树血液里游荡。像是铅笔涂抹过的纸张,被擦得再干净,也始终留下痕迹。
每一次,陆玉树被产后骤然回落的激素拉扯,像风雨中被扫落在床榻的残叶,死死咬紧牙关,牙龈发出阵阵血腥气,满头冷汗,那种失落感焚得他眼中脑中一片空白。秦卫风只得把自己的信息素收敛得一丝不漏,生怕两股信息素冲突,雪上加霜。几天几夜,陆玉树只生生的熬,聊胜于无的安慰剂打进血管里,秦卫风都近不得身,看得心碎,宁愿屈服:“把陆珊瑚放出来吧小树哥哥,他能挺住,会好过一些。”
秦卫风默认是陆珊瑚这个人格下爱上的龚崇丘,自然应该由他来承受。
陆玉树听罢总是虚弱的摇摇头,下唇上都是清晰可见的血印子:“我不要他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直至此刻,陆玉树才是那个衍生出来的,保护陆珊瑚为首要目的的思想巨人。
秦卫风爱他,珍他,疼他,尊重他的一切意愿,只得就此作罢再也不提。
每一次,都是潮热的生死囚牢。秦卫风闭上眼,触手可及紧闭厚重窗帘,快速抽掉信息素的风力循环系统细微的工作机器声音,陆玉树忍得不小心溢出的呜呜低哭,辗转反侧的丝质床品搅合着汗液的涩感。
然而总会百密一疏,他发病间隔很乱,有时候好几个月没有一次,有时候月头月尾各自一次。秦卫风再守着他,也有很多事需要他拿主意,毕竟他不理,k国是真的要乱。
大概就在一年后,陆玉树的一线阻抗药耐药,二线药医生有待斟酌,他成日成日昏昏沉沉的睡过去,陆珊瑚就会出现。陆珊瑚只记得多多,家里大大小小管家佣人如临大敌,严防死守,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多多身体不大好,不能出门,为此他发自内心的哪里都不去,只知要照顾好孩子。也就不知道秦卫风安排了两队精锐护卫队在宅子边隐蔽巡逻。
多多逐渐长大,会对着他笑成小天使,握着他的食指,好奇的打量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爸爸。
同样带着熟悉又陌生气息的,还有暗中观察陆珊瑚的秦卫风。抱着多多在花园暖房里晒太阳的那个人,肉身明明是自己的爱人,夜里更是紧紧贴成连体婴,但秦卫风总是很惶恐,怕那个人变成一阵风。
陆珊瑚并不是个傻子,时间长了,他有好好观察过这个宅子。从未出现过的养父母在视频里吞吞吐吐地问他最近还好吗,大大宅子里安保系统周全,甚至可以望得见远处大道上深夜还在巡逻的黑衣人,腰后不平整的衣服里藏着什么。他隐隐约约嗅到危险的气息,于是他找了借口带着多多出门,逃了。
陆珊瑚很会躲,毕竟在孤儿院时,每天都在玩捉迷藏,他时常以一敌众,在别的孩子即将找到他时,他总能嗅到危险,先发制人又换个地方躲着,别的孩子都放弃去开餐了,他还在藏。
秦卫风从未想过要找一个带着孩子的人如此艰难,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朝夕相处自认为相当了解的爱人。
记忆里的陆玉树对秦卫风总是爱得热情洋溢,爱得浓烈,晨起餐桌上,都会肆无忌惮的邀请秦卫风。
陆玉树咬着叉子,松饼上红艳多汁的草莓被他缓缓叉起来,舌尖逗弄着草莓尖吞入口中,唆得两颊凹陷,最后抿入喉咙,还要转着舌尖舔一舔嘴角溢出的甜汁,勾得秦卫风下腹腾火。陆玉树是不在乎秦卫风所谓的定力的,他穿着晨袍扭着腰胯,风情万种的坐到秦卫风身上,抓了秦卫风的手从自己衣服往里塞,一路带着秦卫风,抚摸过自己细软的腰肢,向上擒到自己的乳首。
“管家是不是又在后面皱眉头了?”秦卫风拍拍他屁股,压低声音笑着问。
陆珊瑚撒娇的蹭着秦卫风的手:“哎呀,不管他嘛,管家伯伯总是觉得我教坏你,你自己说说是我教坏你的吗?”
这也是他的家,他和秦卫风的家,不必假客气。
秦卫风挑了指尖,会意地揉弄他的乳尖,被秦卫风养熟的身体,痒意阵阵袭来,他软软的向前靠去,轻轻地哼在秦卫风肩头:“小风,你感受到了吗,我湿得好快,你才揉到我的胸,我就湿得一塌糊涂了。”陆玉树隔着晨袍上下搓着秦卫风下腹顶着他的粗壮轮廓:“好厉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马眼深处的前列腺黏液打湿晨袍,浸到陆玉树手指上,他忍不住扭着腰滑下秦卫风的膝头,半蹲半跪在秦卫风大腿中间,隔着衣料去咬一咬鸡巴头,还要抬着上目线又饿又骚的模样:“嗯哼,真的好大。”
秦卫风被他吸人精气的妖魅做派缠得上下两个头的青筋都在乱跳,一把就把他捞到大腿上坐好,啪地给他肉臀来了清脆的一巴掌。
陆玉树被养得极好,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丝毫不缺一点肉。一巴掌打出陆玉树的臀波弹到秦卫风大腿内侧,还晃了两下。
他揉着陆玉树的臀,满满的肉几乎五指抓不完,要从他的指缝里漏出来。
像是哪里不对,他上下摸了一把,最后还是掀起陆玉树的晨袍,证实自己的隐约猜想:“老婆,你好骚啊,大清早不穿内裤,是不是对我的肉体早有预谋,这也是我教坏你的吗?”光溜溜的屁股蛋上,是泛着光泽的润白,显得拍过巴掌的红印更加明显刺眼,秦卫风的手指被陆玉树抖了抖屁股,滑着往下探。
陆玉树却推了推秦卫风要作乱的手指,小口喘着,明明面色泛起潮红,眯起一双眼睛像狡黠的小狐狸:“谁说我没穿内裤的!”他从腰的两侧,拨弄出两根黑色的勒进肉里的丝线,勾了一下啪的弹回肉里,示意秦卫风看:“这不是内裤吗,细是细了一点点,但我有穿的哦~”
这种细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情趣内裤,好比头发丝,不穿还好,穿了简直要命。
秦卫风捏着顺着两侧的“内裤”,一点点往下拉,但见陆玉树的穴口果然也细细勒了一条,弹力十足,他轻轻一松手,丝线就回弹到穴口肉花上,麻麻的轻微痛感,激起陆玉树一声呻吟:“啊啊,好痛。”
并没有陆玉树喊得那么痛,秦卫风爱吃陆玉树撒娇淫叫这一套。
越弹越快,不知道这细细的线是什么材质,经得住淫水浸泡,经得住秦卫风拉扯。粉嫩的穴口被弹出好几道艳红,陆玉树制住秦卫风的手,抬起的眼眸中,泛起水光,盈盈的映照着秦卫风浓得跟墨似的欲望。
“小树,别玩了,快来肏我。”陆玉树直白发出邀请。他要什么就是什么。
管家并着佣人,早就很有眼力界的撤出餐厅。空而大连着客厅的地方,回荡着陆玉树毫不遮掩的舒服笑声。
秦卫风掠夺他口中残存甜蜜的草莓汁水,又舔过他的耳廓,痒得陆珊瑚直躲,又更想要多一些。发出咯咯的笑声:“秦卫风,你是一只狗吗?哈,哈哈,别舔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