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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陆珊瑚拽回一丝理智,绝不纵容这个淫贼。
“珊瑚哥哥。”龚崇丘垂着头,昏暗不明的橘色夜灯灯光,柔柔从他身后斜斜洒过来,被他宽阔肩膀挡了大半,只有几缕逃出龚崇丘臂膀空隙,扫在陆珊瑚身上。alpha深深明白信息素对beta不起作用,撒着娇乱叫称呼引诱,是欲海深渊的魔音,勾着陆珊瑚往里拽,誓要共沉沦。
陆珊瑚被龚崇丘的不要脸程度惊得呆在床上,痴痴傻傻张着嘴不知呼吸,眼睛看着龚崇丘,又像是透过龚崇丘,看向虚空中的某个人。龚崇丘是不是已然恢复记忆陆珊瑚分出神猜测,他叫他哥哥,是否在两人为数不多的相处时光里,龚崇丘就是甜甜的笑着拥抱他的弟弟,是用头蹭着他脖子撒娇的弟弟,是受过伤失忆被他捡回家只能倚靠他的弟弟?
“珊瑚哥哥,专心,让我进去好不好?”龚崇丘见陆珊瑚目光呆滞,了然这一称呼效果显着。陆珊瑚比他虚长几岁,色急起来,他叫陆珊瑚一声哥哥也很合理,他只当这是情趣,并未作深想。
很显然,龚崇丘挑开陆珊瑚的鬓发,含住他软软的耳垂,听着他的嘤咛,效果显着。
陆珊瑚感觉自己被舔得灵魂发脆被撕裂了,一个附在他耳边说:“你也很想要他对不对?就一次,问题不大,就当给多多的未来买个保险。”另一个蹙眉看着他就像他是无可救药的废物:“他只是个alpha,这是他的本能,一次惨痛教训还不够吗?”
他猛然抬起头,伸出发抖的手指去抹开龚崇丘的湿吻,还不够吗,正午太阳都晒不穿他连着的悲伤的阴影。
“我,我,我不要。”热泪盈在眼眶里打转,又被龚崇丘舌尖搜刮着汲取,拒绝的话听起来欲拒还迎。
alpha箭在弦上抵着beta窄小穴口,来回沾着他的湿滑淫液,灼热龟头擦过烫着穴口,两人的呼吸急成一片。
“哥哥,看着我!”他狠狠盯着陆珊瑚,像盯着被围剿的囊中猎物,随时要露出獠牙撕扯下陆珊瑚一块细嫩的皮肉,扒开他骨架下勃勃跳动的心脏,一爪子掏出来,吞吃入腹,合二为一,陆珊瑚从此住在他的血肉里才安心。
陆珊瑚潜意识听从这声呼令,恍惚之中,龚崇丘冷峻散发着浓重的信息素的脸,像他跪过的庙宇中慈悲的脸。就如同看一个跪在他高大神像前祈求琐碎心愿的信徒,可以让陆珊瑚实现,也可以让陆珊瑚不实现那尘世间卑微的愿望。
“不,”陆珊瑚喃喃,“你不是我弟弟。”龚崇丘鸡巴硬如烙铁烫得陆珊瑚穴口哆嗦,连小腹都在用力摒牢,天人交战的大脑,两股催促他的声音在撕扯拉锯。
龚崇丘前戏如此细腻,胳膊轻轻杵进陆珊瑚腋下,将他小心翼翼的搂进自己怀里,鸡巴好几次都控制不住想要顶入,还是咬咬牙,放过陆珊瑚。
“哥哥,看看我。”同一句话,他说出不同的语调,一只手掌轻轻托住陆珊瑚后脑勺,舌头肆无忌惮往陆珊瑚牙关撬。刚刚给陆珊瑚口交吞精之后残存的淡淡腥气,被他们两个人的口水搅匀,分也分不清。
龚崇丘明明知道beta闻不到他的信息素,还是无限释放,誓要把陆珊瑚裹在其中,像被蛛网缠住的,越挣扎越无法动弹的小飞虫,他恨自己的信息素没有附带麻醉致幻作用让陆珊瑚臣服。
陆珊瑚想要撇开脑袋,却因为龚崇丘对他后脑勺的桎梏无法动弹,生理性眼泪很快溢满眼眶,呜咽不止,肉体背叛他爽得口水顺着脖颈蜿蜒,下身也一股一股泌出甜液,蹭得龚崇丘一条鸡巴水光淋漓。紫红粗长的一条,裹着水膜,龚崇丘微微一低头,就能从陆珊瑚身后翘臀缝里看到。
“哥哥要了我吧,好不好?会让哥哥很舒服的。”龚崇丘边细碎吻着他,边牵了他的手,反手到他身后去握住龟头,打着手冲。
陆珊瑚这被别了手,关节处生疼,疼到他忍不住挺起胸,让淫贼钻了空子,方便极了采吃。
龚崇丘自然毫不客气,拱了背吃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就啄到两粒乳头红艳艳的大了好一圈。
“哈啊~哈啊~”陆珊瑚没有多余的手去捂嘴,呻吟声不需要经过他大脑的同意,一声接着一声。他像是手被拷在身后的犯人,心虚不敢看向前面逮捕他的警察,只用额头抵着龚崇丘的锁骨,被身下激烈的手冲顶得一蹭一蹭的感受臀缝中的硕大。
潮气布满陆珊瑚全身,他分不清楚究竟从何而来,到底是自己周身爽到放肆打开的毛孔,还是龚崇丘腹肌上一片一片的汗液。他舔了一口唇边,咸涩的。
转了半圈舌尖,连带着舔到了龚崇丘锁骨,一片火花跐溜窜向龚崇丘下腹,鸡巴腾地更加硬了几分,往陆珊瑚手心里死命杵着凿着。
这一定是来自陆珊瑚的鼓励暗示,龚崇丘觉得。
有力手指掰开陆珊瑚的臀肉,露出中间窄小的穴口。
泥泞的路,他狠狠把陆珊瑚按向自己鸡巴,不管不顾中间的阻碍往上顶弄,套了好几下。
“啊啊啊啊啊!!!”陆珊瑚离开他的锁骨,甩着头这才从浑浑噩噩中被插醒,尖叫,太过了,太大了,一下子就塞满了他的整个穴道,丝毫退路不给他留。
龚崇丘的吻随后就跟了过来,含着他的唇,哄着他:“舒服的,哥哥,是舒服的。”
舒服吗?才刚射过没多久的粉嫩阴茎被肏得又微微抬头,要硬不硬的,难受得厉害,很不舒服,龚崇丘这大骗子,惯会哄人。
龚崇丘微卷的耻毛剐蹭着他的鼠蹊部位,扎得他更不舒服,龚崇丘这大骗子。
眼里含了一包泪,他想往上抬臀,至少不要那么深入,顶得他心慌想吐。
又被龚崇丘压着腰侧狠弄好几十下,彻底脱了力气。大腿酸痛,太过绷着那团力,几次都在抽筋边缘徘徊。
龚崇丘抱着他,劲而有肉的肉体笼着他纤细的肉体,龚崇丘健身并没有刻意晒黑自己,也是白的,但跟陆珊瑚这种成日在室内的白不同,健康且有力。两具酮体,被汗淋湿,腻腻的纠缠在一起,抱着,亲着,肏着,像极了玉生瓷,瓷团玉。
小穴如饥似渴被肏开,贪嘴地小口小口吮吸龚崇丘的鸡巴,龚崇丘爽得连连抽气,这就是跟他契合的,让他日思夜想的beta的肉体。他吃不够,肏不够,就应该把陆珊瑚整个人放把火烧了扬成灰,心脏和眼睛部分按进他的骨髓里。
龚崇丘揉着陆珊瑚的唇珠,翘翘的唇珠很快泛红,龚崇丘掐着陆珊瑚的奶尖,翘翘的奶尖很快娇艳欲滴,龚崇丘撸着陆珊瑚的粉茎,翘翘的粉茎很快渗出拉丝的黏液。陆珊瑚这具肉体,就是上天专门为他打造的,挟制他的器皿。
他换着姿势肏弄陆珊瑚,抱坐着,后入着,侧入着,站立着。从床上陆珊瑚还未放弃挣扎,龚崇丘一路跟着他翻到床下地毯上,爬到沙发边,提在桌子前,按在窗玻璃面。陆珊瑚整个人被泪水,涎水,精水,淫水,裹得全身一塌糊涂,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最后陆珊瑚脱了力,两个人交叠着摔进床里,面对着面。
陆珊瑚射了好几次,弹尽粮绝铃口生疼,神识提到天灵盖,透明的小小一团飘来荡去。他蜷缩着脚趾,无声呐喊,再也没办法出声制止龚崇丘。
龚崇丘快要到临界点,眼里涌动着情欲,墨黑一片的瞳孔,映着陆珊瑚紧紧闭着的眼。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哥哥。”龚崇丘又哄他,大骗子,这话说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有下一次。
哄骗两字是连在一起的,陆珊瑚身体被哄着投降,就要迎来被骗。他咬着唇跟龚崇丘角力,生怕自己一出声就是嗯嗯啊啊的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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