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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萼梅叹道:“谢谢兄弟一番心,不过我却未必有那样的本事,只是出去看看,也不知在那学校里,跟得上跟不上,若不成,我再回来。”

陆萼梅没有太过远大的志向,并不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慷慨决绝,她只是想尝试一下,生活是否会有所变化,若能顺利固然很好,倘若实在不成,那也没什么。

陆萼梅这一走,就是一年多的时间,民国十七年的暑假才回来,虽然只是一年的时间,谈吐风度却已经有所不同,外观也发生变化,虽然穿得仍是十分朴素,却已经是大城市的款式。

回到家中,陆萼梅十分欢喜,讲起北平,她并不怎样说那里的宫殿山水,也不说时局政治,比如“四一二清党”之类,多数说的是学校里的事情:“很是害羞呢,自己这样年纪的一个人,坐在一群小学生中间,我的年纪都可以当她们的妈妈了。”

殷波素笑着说:“这更加见出姐姐是个有志向的,人只要立志,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开始学习。”

陆萼梅叹道:“虽然节日假日我都是在努力读书,记忆那些公式,演算习题,可是毕竟是这个年纪的人了,纵然将来有一天学成,几十岁的人,还能做什么呢?”

殷波素低头扳着手指给她算:“初小四年,高小三年,再读中学,到高级中学毕业,差不多十三年时间,姐姐四十四岁的时候,总可以学有所成,到那时候为社会服务,还能做二十年的时间,所以姐姐尽可以安心读书。”

孙长龄替他补充下面一句:从此就不必回来了。

陆萼梅长途旅行,很有些辛苦,回来休息了两天,到了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过去,如同清缓的溪流,陆萼梅起初寒暑假多有回来,到后来逐渐归来的少了,她在小学跳了两级,此时已经进入中学,小学的课程,她学起来虽然也有些吃力,究竟差距不很大,毕竟原本就能认字,会算数,陆萼梅能打很好的算盘,本来是为了管家要用的,然而到了中学便不同了,物理化学那些东西很有隔膜,英语她也不是很懂,虽然请了一位女师大的学生来辅导功课,仍是困难得很,因此便愈发感觉时间紧张。

陆萼梅年少的时候,曾经感叹一直没有生育,后来不再为此伤感,因为比起孙长龄的吸大烟来,这已经是一件小事,到如今她愈发慨叹幸好当年没有生养,否则现在哪里有这样的精力来学习?全让孩子给拽住了,男人有了孩子,照样求学做事业,将孩子丢给妻子便好,可是女人便难能如此,抚育幼儿、照顾家庭是女子的天职。

虽然如此,她倒是时常写信来,孙长龄每次接到她的信,便要一阵怔怔地出神,陆萼梅与他同甘共苦这么多年,最危急的时候扶持他过来,当然是有感情,然而陆萼梅信中描述的那种生活,更加让他神往,其实很是辛苦的,其中却也有一种振奋。

于是这一天的下午,孙长龄眼望正伏在自己身上不住动着的殷波素,绵软地央求道:“好兄弟,我也想去读书,我不求去北平,只要能去省城念书,也就够了。”

殷波素身体登时一顿,两秒钟之后重新动了起来,却将眼梢一挑,笑道:“不准去,‘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那样的花花世界,去了心就邪了。”

孙长龄很是委屈地说:“可是为什么萼梅就能去?”

殷波素努力地向他里面插着,笑着说:“她去哪里我管得着吗?只要你在这里便好,男人不比女人,到了外面就要学坏。贤兄,你这腿且再夹紧一点。”

孙长龄呜呜咽咽,却只能依着他的吩咐,将两腿夹得更加用力,紧紧地箍住他的腰身,自从自己染上了烟瘾,便掉进了火坑,这人倒是将自己从坑里拉出来,然而对他在性事上的索求,自己便再不能拒绝。

到如今也算是年深日久,或许是见自己顺从心意,殷波素终于吐露实情,原来当初并非是用性交来治病,他那精液并不是怎样的灵丹妙药,其实乃是给自己吸的膏子里,掺有戒断烟瘾、恢复身体的药,可怜自己从前一直给他蒙在鼓里,以为都是靠了与他上床,才医好了病,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再想要推拒,却已是不成的了,简直如同鬼上身了一般,无论如何摆脱不掉。

况且陆萼梅如今常年在外,这家中益发随了他的意,无论何时,只要殷波素发了兴,便要按着自己做那事,有一回冬夜里,孙长龄正睡得酣畅,外面虽然飘着雪,然而房间里有暖气,暖得很,这样的天气当然最是好睡,然而到了半夜,孙长龄便感觉下身一阵异动,他困顿了一会儿,终于勉强从梦潭之中拔出来,费力地睁开眼睛,窗帘不知何时已经拉开一角,十七夜仍然圆满的月亮映着地面的积雪,月光雪光融在一起,一道银白清清冷冷照进玻璃窗,朦朦胧胧便看到自己身上的棉被不知怎么,竟然鼓出一块,还蠕蠕地动着。

孙长龄登时吓得一个激灵,哀叫了一声“救命!”,下一刻殷波素的头便从被窝里钻出来,笑道:“你慌什么?一点事情,这样鬼叫鬼叫。”

孙长龄看了他的脸,这才停止了呼救,此时终于清晰地感受到,那一根在自己肠道中正在进出的灼热肉棒,可不就是平日里干惯了的事?然而大半夜里忽然这样,还是很吓人啊,难怪自己方才做了那样一个怪梦,梦到有一条火红的蛇钻进自己身子里。

孙长龄可怜地哀求:“睡觉前做过一回的……”

当天的差事交完了啊!

殷波素笑道:“是这样,不过我午夜起来,看到外面月色很好,便又有了兴致,本来并不想扰醒你,想就这么悄悄地做完一场便罢了,哪知你竟然醒了,既然已是如此,我们好好地亲热一下,讲真你若是没反应,我也是无趣,纵然射出来,也没有那样快活,这种事须得你来我往才好,要有个回应。”

孙长龄欲哭无泪,你这样在人家身子里动来动去,我又不是个木头人,怎么会没有感觉呢?看你这样子,竟是要大干,早知如此,我不如索性一直装睡也就罢了,然而此时却只能给殷波素紧紧抱住身体,与他伙在一起,在被窝里翻来转去。

这些往事历历在目,回想起来实在是心头乱跳,此时看到殷波素一脸惬意陶醉,孙长龄便将自己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法子给他说了,哪知却给殷波素一句话便否了,他是要将自己这一生都困在这一个波澜不兴的小城。

又过了两年,民国二十七年,也就是一九三八年,陆萼梅高级中学毕业,在考虑未来的前途,她这样的学历,教小学是够了的,不过陆萼梅还是有心更进一步。

殷波素自然也是与她一样的心愿,鼓动道:“姐姐可以去日本进修,学习女子教育。”

陆萼梅皱眉:“中国和日本刚刚开战……”

殷波素一笑:“可是留学没有中断,姐姐志向高远,只是到如今却一直都只在国内转,也该出去看看外国的情形。”

陆萼梅在北平这么多年,已经有出国的念头,此时听殷波素提起,便不由得心中动摇,想着日本毕竟不很远,比起欧洲美国,终究是近便许多,那边也是用汉字的,饮食之类,喝茶水吃米饭,与自己家乡的习惯差距也不算很远,于是陆萼梅便决定,去日本读书,然而先要学习日语,殷波素从省城请了一个日语老师,是当年日本的老留学生,去日本之前,先给她打下一点基础,这边便办理去日本的手续,六月里,陆萼梅便漂洋过海去了日本,到那边先读语言学校。

那一天孙长龄和殷波素给她送别,陆萼梅是先到上海,然后从上海乘船去长崎,上海长崎之间有两艘船,一个叫做“上海丸”,一个叫做“长崎丸”,每周有一班,陆萼梅买的是统舱的票,八块钱,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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