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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倒是放开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我动真格的很吓人哦。”
白修云被揉得舒坦,林越很熟悉他的身体。他还穿着情趣内衣,本就有些敏感,一时忍不住发出声轻喘,惹得男人手上力道更重。
他忍无可忍,卡着林越的手腕格开,整个人蹿起来保持安全距离。
林越也不强求,只是有点戚戚然。
“从那个单子开始,我就有种预感,你快要离开了。”
“你满心满眼的那位白月光,就是你哥吧?”
“你们……和好了?”
白修云欸了一下,试图从沉重的气氛中探头,调侃道:“兄弟,你不会是想威胁我吧?你应该知道我可不吃这套。”
“怎么会。”
林越走近一步,白修云就退一步,最后俩人在墙边微妙地对峙。
白修云倒不怕林越做什么,毕竟对方打不过自己。
“话说你怎么知道的?”
林越无奈地回答:“或许真是当局者迷?他看你的眼神,和你看他的眼神,能骗过那些老古董,能骗过外人,但骗不过熟悉你、喜欢你的同类。”
“我知道自己的定位,能跟你春宵一度,其实已经是我的幸运。今天之后,大概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吧。”
“最后一次,让我抱你一下,好吗?”林越以示弱的姿态循循善诱,“你们还没确立关系,而且,你本来不就是想利用我刺激他,让他开窍吗?”
白修云确实有点心虚,感觉对不起林越,他又吃软不吃硬,一时犹豫之下,倒是半推半就地被男人搂进怀里。
男人的手透过衬衣,摸到他腰上细细的带子,背后的皮带也被男人看穿。
“真可惜,你这样诱人的准备,都与我无关。”
“喂喂,再摸下去就是骚扰了。”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趁白修云纠结着还没发作,竟然在他侧颈嘬了一口!
“咣!”
男人被掀飞,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却还在笑。
白修云这个气啊,气自己心软干什么,林越能在一众虎狼竞争中上了自己的床,本来就是个最会顺杆爬的性子。
“就非得挨揍!”
这一口不轻,吮得听用力,白修云自知体质娇气得不行,肯定留下印子了。
白修云象征性地揍了林越几拳,甩上了工作室的门,把那句“祝你们有个刺激的夜晚”关在门后。
“这下好了,哥哥看了又要说不清了。”
白修云抓狂地想。林越这家伙,临了还要成为自己和哥哥py的一环,很难说到底谁更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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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云虽然感觉迟早会被哥哥发现——毕竟自己还想……跟哥哥做呢。
但他现在可是被哥哥蒙在鼓里了八年,那大笨蛋自己在暗地里偷偷筹划,直到最后掀棋盘才让自己知道。
还有那视频……白修云不相信哥哥为了上他还装好人,白沧顾必然是被迫的,以致于后来白沧顾整一个恐同似的,还想方设法掰直自己……
“呵,说着想让我别当同性恋,可你做的那些事,把我调教成那种样子……”
指纹锁响起,门打开,风尘仆仆的男人和白修云正对上眼。
白沧顾对外经营的形象从来一丝不苟,职场精英中的翘楚,然而此刻,他终于像是一个莽撞又赤诚的邻家哥哥,一头扎进白修云的眼瞳。
哦,不对,这是自家哥哥。白修云出神地想。
短暂的静默后,白修云开口:“还知道回来啊,大傻子。”
回应他的是男人滚烫的拥抱,如同千回百转后,再见失而复得的珍宝。
只是,白沧顾的动作一顿。
“阿云……你……选择了……不原谅我吗……”
白修云听到哥哥苦涩的低语,突然摸不着头脑,而白沧顾继续说了下去。
“你身上沾着那个人的味道。其实,每一次我都知道。”
白修云恍然大悟,自己对气味不太敏感,都没感觉林越喷过古龙水一类的东西,哪知道哥哥是个狗鼻子,怕是连别人的不同款洗衣液味儿都能闻出来。
“唔……还没到哥哥质问我的时候呢~你先解释视频的事!”
白修云气还没消,他决定,干脆让哥哥先伤心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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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沧顾讲述的故事是在多年间补全的。
原来,白修云十八岁那个假期,他们自命不凡的爹正苦于白沧顾日渐不听话,而偏偏这兄弟俩是孩子中最优秀的,其他兄弟姐妹拍马都赶不上。
白沧顾那时正值二十岁年少气盛,察觉到白骁的养蛊式教育害得自己和弟弟从小失去正常社交,想要挣脱其设下的藩篱。
而恰好,两年前被揍的傅家二少虽然销声匿迹,但心里反倒愈发惦记白修云,趁着白氏投资失败,资金周转出现大问题,挑拨自己老子拉白骁入伙,做那人贩子的黑色生意。
甚至狗胆包天地想动白修云——真枪实弹地上,那还是不敢,傅家只说借这个私生子用用,拉起一波暗网流量,并不会对白修云造成什么实质伤害。
顺便帮白骁敲打一下这俩关系过于好的儿子。
适逢白沧顾偷吻弟弟的那一幕被白骁监视到,白骁不能接受自己的继承人出现污点,更怕这俩人关系太好,反过来威胁他自己的“皇位”。
随即答应了傅家的经济援助,也从这宗生意里面捞了相当可观的油水。
而白沧顾那时被叫去祖宅时,白骁只是让他跪着,然后告诉他,白修云身上遭遇这一切,都是白沧顾害的。
是他要拖着亲弟弟乱伦,当恶心的同性恋。
然后白骁就把白沧顾困在暗房里,让他亲眼看着放在心尖上的弟弟被无数人亵玩,被脱光了衣服,无助地绑缚在那里被摸被亲,被弄得边哭边高潮。
两周后,白骁觉得敲打的够了,便把白沧顾放出去,任由他冲去傅家“救弟弟”。
对于这个大儿子,白骁还是很相信其能力的,在他看来,白沧顾只不过是需要明白,家养的狗永远逃不出主人手心,老老实实地办事,少想着结党营私。
白沧顾从最初的反胃愤怒,崩溃咒骂,到后来,他不再嘶吼,不再哀求,把一切都深深埋进心底,只剩那双淬了毒的眼睛,冷冷地在燃尽一切的烈焰外,覆上一层麻木冰冷的壳子。
他垂下头,像一条真正的走狗。
他别开眼,放过了无辜的白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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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让你自己来找我……”白修云喉咙发梗,“你那时,身上都是伤。”
白沧顾笑笑:“皮外伤罢了,让那二愣子解气,就能早点去见你。”
“只是没想到,傅二最后提了那个要求。”
“让我强奸你,他觉得,这样的话,你知道真相后,就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事实上,当时的场景比白沧顾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要龌龊更多。
所有人都把白沧顾当工具,把白修云当成玩物,他们要白沧顾给那天的“顾客们”全程直播。
兄弟二人都生得非常英俊,白修云更是太过出挑,“买家”看得见吃不着,便拿了惊人的资源和利益让傅家录白修云被干的视频。
白骁不需要他们兄弟二人都优秀,反而是忌惮,“皇帝”向来对这些私生子工具人并无感情。所以拿着好处默许了傅家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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