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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了,揉了揉他的乱毛,转而亲他的额头。
他心情复杂地想,自己还真是不争气,白沧顾只要稍微哄一哄,自己就没法跟哥哥僵持下去了。
“唔。代码还得在服务器跑好久,你让我自己看的东西我又看不到……”
“哥哥还欠我一次,不如现在还了吧。只不过嘛……我吃惯了荤的,只用手的话,哥哥能满足我吗?”
他坏心眼地揶揄白沧顾,挑起的眉眼无比生动,在白沧顾看来,像是张牙舞爪的小小毛绒动物,已经尽其所能地做出肆意妄为的模样,可惜对宠溺他的兄长而言,倒不如说是露出一身漂亮毛皮,破绽百出地撒娇一样。
白沧顾低低地笑,索性就这这个姿势搂着他的大腿,把人轻轻松松抱起来。
白修云感觉形势不对,但一时想不出哥哥又在憋什么招数,只好双腿夹紧男人,挂在他哥身上被带回屋,放在大大的扶手椅里。
“既然阿云不想要普通‘帮助’,那就乖乖的……别担心,只会让你受不了。”
“?”
被分开双腿双手,捆在扶手上时,白修云象征性地挣动了一下:“用手而已,我又不会跑。”
然而当他被精准地控制住欲望,带着哭腔求白沧顾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太天真了,哥哥哪怕只是给他弄前面,都会让他半点都招架不了。
“答应过你,这次不戴手套。”
掌心的热度很烫,白修云在被哥哥握住的那一刻就情动不已,笔挺干净的性器送进男人手里求欢。
白沧顾的技巧很好,他为了让白修云少去招惹外面的野男人,实在是做过很多功课,而且太熟悉弟弟的癖好和反应,知道阿云喜欢哪里、想被怎样的力道对待,亦或是被皮鞭抽在臀尖上时,兴奋又羞耻的神色与颤抖。
“嗯啊……哥哥…摸得好舒服……”
白修云仰起头,失神地喘息着,余光悄悄描摹在男人英俊的脸上。
覆盖住茎身那令人满足不已的大幅度撸动,粗糙指尖在敏感的马眼和龟头上细细搓揉,白修云爽得浑身酥麻。他坚持不了太久,肉棒就勃发着微微膨胀,快要射了。
然而就在濒临高潮的前一刻,白沧顾却巧妙地掐住了他的性器根部,一根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抵住前端小口,偏偏不给他最后的刺激,把那样极致的快感卡在白修云体内,不得解脱。
“——啊、哥哥、不啊——”
他的眼尾染上诱人的红,身体弹动着,想求男人放开他,继续给予他快乐,可被控制的欲望反噬着他,他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白修云被连绵不绝的刺激吞没了,心痒,肉体更痒,性器在男人修长灵活的手中汩汩地淌泪,他想要更多,可双腿只能无助地被分开,手也不被允许自慰,这样的强制带给他特殊的兴奋,他又忐忑,又着迷,被弄得酥到骨子里,半点没法逃脱,品味着哥哥承诺的欢欣。
喷薄的情潮被强制冷却了一些,白修云大口呼吸着,他被锁在椅子上,哥哥赐予的异样欢愉太磨人,却又无限延长了这场情事。
只是短暂的停歇,白沧顾的手就又动了起来,换着花样地伺候那根委屈不已的肉棒,白修云从难捱的中止高潮里缓过一口气,马上被玩得舒服极了,他已经知道哥哥的意图,自己埋怨白沧顾用手满足不了,哥哥就告诉自己,一只手就能把他弄到受不了。
“哥哥……太坏了……呜啊……”
稍稍降温的爱欲总能被轻易重燃,白修云的呻吟都带上了哭腔,撩人的淫声浪语也混进沙哑的底色,他像哥哥的禁脔一样被绑住,任由这个可恶的男人调教。一次次被控制射精,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没被碰的小穴都湿漉漉地流出水来,溢出的前列腺液和精液沾染在柱头、柱身,和白沧顾的手上。
他的肉体仿佛被快感塞满了,到后来,白沧顾的手只要触碰他,他就感觉像是要高潮。
太刺激了。
太要命了。
他哭喘着求男人让他射,多情的眼眸这下真的如同梨花带雨,他整个人都被过饱和的爱欲浸透了,泡软了,煽情得不得了。
白沧顾看他已经彻彻底底爽到恍惚,也承不起更多快感了,终于,给了他痛痛快快的高潮。
白修云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高潮了多久,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肉体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本该是瞬间的高潮,却生生被拉长到几乎有种漫无止境的感觉。
他最后闪过的念头是,尝了哥哥给的这样过激的快乐,以后自己光靠前面还怎么可能满足啊……
工作室里弥漫着颓丧的气息,一个敲键盘都比别人快的声音在“哒哒哒”地响着,林越和另一位同事面面相觑,大家都看得出老板心情不好。
白修云平日里算是个挺精致的人,毕竟他要勾引某人,不过这段时间他头上顶着一朵积雨云,垮着个大衬衫,顶着天然无修饰的一蓬软发,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愣是被他瞪出了很不好惹的架势,整个人散漫得很,幸好长得底子好,倒是有种落拓的气质。
自从尝过那一日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又逮不到白沧顾了。
虽然理智上明白两人正在做的事情很重要,白沧顾筹谋了不知多久,要撕开那道暗疮,就必须得彻底解决。警方也已和白沧顾接洽,这场大型人口交易须得无比慎重。
白修云这边利用内部资料攻克了关键的技术难题,搭建完整的捕网却也要不少精力。
他曾经很疑惑,白沧顾似乎对白骁有着超乎寻常的恨意,哥哥虽然维持了很好的表面和平,但他看得出哥哥眼底的冷意。
尽管这个便宜爹基本对兄弟二人无甚温情,限制他们的正常社交,养蛊似的让他们和其他十来个乱七八糟的子嗣斗争,但其实白修云的印象里,他们兄弟二人是最强的,倒没被白骁苛待过。
直到此次,白沧顾把傅家绑架白修云的事情隐晦地交到他本人手上,让他亲自查,而那片商业区偏偏经了白骁的手,这时白修云才隐约感觉事情比自己想得还要复杂。
可是,哥哥那样重的负罪感又是从何而来呢?真的只是自责没有保护好弟弟吗?
白修云的心有些沉冷,偏偏白沧顾对此三缄其口。
“阿云,是非对错,功过清算,你现在有能力自己去看了。到那时……再来审视你与我二人之间的关系吧……”白沧顾的尾音减弱,几不可闻,只是深深望着他,里面的情绪太复杂,白修云不敢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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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对傅家据点的抓捕行动很突然。
所有证据链上的环节,都在那一位“李经理”留下的外包订单里,白修云顺藤摸瓜,拔出了平整土地下那些沾满了泥的根系,几经转手交由警方。
他带着工作室熬了两个礼拜,掌握了傅氏地下交易的线索,甚至连傅家掌权者那为数不多的亲临节点都查到了。
皂城虽然地头蛇强横,但涉案组织如此巨大,证据如此确凿的情况下,警方终于把傅聪连同他老子抓了个正着。
盘根错节的世家竟然就这样一夕之间土崩瓦解,父子双双入狱,查封数个黑色产业链,其他未涉事的继承者一时手足无措,其他世家悄悄收起自己不干净的手脚,却并不耽误它们狼吞虎咽地瓜分失势者。
白骁本人一时没留下什么足以定罪的证据,但显然他牵连颇深,也被“请走”调查。
白沧顾也根本没想置他于死地,只不过就是让白骁阵营自乱阵脚,趁机运作自己名下的独立资产,强势渗透进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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