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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来自爱妻的鼓励。不再犹豫,伸手轻轻地掀开碍事的薄毯,露出双腿微蜷的李萱诗。她仍套着一身天蓝色的宽大睡裙,不是很透的那种面料,遮挡住了里面的春光。及踝的睡裙,由于刚才的几番温存,裙摆已卷上了膝盖,露出白嫩嫩的一双玉足和白藕般的小腿。看着娇妻的躯体,宇轩心猿意马,挪动身体,从侧面半贴半压地靠了上去,紧紧的将玉人抱在怀中。这一次,宇轩不再只是一味的亲吻,而是全身上下皆有所意动。两膊紧抱,双手抚摸,身体裹挟,两腿纠缠……萱诗被裹挟抚弄的娇躯发热,不断扭动着玉体,迎合着宇轩激烈而温柔的爱抚。开始时宇轩整个人扑到玉人身上,把李萱诗压在身下,不断地爱抚,听到李萱诗受重发出「唔……哼……」声,又担心把娇妻伤到,宇轩一个翻滚,自己面朝上躺着,轻轻地把李萱诗按到自己的身上。萱诗任其摆布,安心地趴在宇轩的身上,鸳鸯交颈,耳鬓厮磨。宇轩伸手在佳人张开的双臂下穿过,抱住萱诗的杨柳细腰,彷佛想要让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两只大手兵分两路,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相互配合,交叉摩挲着李萱诗柔软的玉背。萱诗如提线木偶般任爱人摆布,云霞般的秀发也铺洒在两人的头上……只是在宇轩双手爱抚到她后腰处某个点位时,李萱诗突然受到异常的刺激,禁不住「啊」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直……之后又软弱无力地瘫在了宇轩的身上。可惜宇轩当时痴迷于抚弄身上玉体,没有察觉到她这一丝异样,否则又一添一项闺房乐事。宇轩双手向下滑去,按在了娇妻的美臀,没有厚此薄彼,两只手「一手一瓣」,隔着睡裙都是肉感十足,柔软无比。女人的pi股,对于正常男性来说,都是抵挡不住的诱惑。宇轩在情事上虽是君子,但不代表他不对女人的pi股没有兴趣,天性使然对心爱女子的身体充满了向往和美好的幻想。但,宇轩只对他自己的女人感兴起,只对他心爱的女人才肯释放这种热情,把期盼变为现实,令美梦成真,而李萱诗就是左宇轩的美梦。虽然已是夫妻,但第一次触碰女人的敏感地带,宇轩还是比较紧张。嘴唇发干,心跳加速,呼吸加重,手指也不由的微微有点颤抖……张开大手轻轻按压在萱诗的双臀之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仔细品味那里的手感,柔柔软软,圆圆滚滚,似两个面团,无比的俏皮可爱。为了享受更多,大手开始不断的展开行动,各种动作令娇臀隔着衣料饱受蹂躏。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摸,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挤……萱诗就静静地趴在自己身上,没有丝毫挣扎,若不是她偶尔发出仙乐般的哼唧声和不断升高的体温,还以为她就是个布娃娃,任凭玩具的主人肆意摆弄。宇轩正在享受着娇臀的美好时,李萱诗似不满地羞道:「你这是揉面呐……」「唔……嘿嘿」宇轩一窘,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双手暂停动作,却未舍得放开手中之物。萱诗见他没有动作,就接着羞羞地道:「宇轩哥,停一下,我们把衣服脱了吧,别弄坏了,而且也有点热……」宇轩答应了一声,双手轻托萱诗,挪开佳人,自己身体慢转,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宇轩知道,两人建立这个小家并不容易,买房还欠着一pi股外债,简单地买了些必备的家俱,日用品;若不是首长知道消息给自己置办了台电视机,自己连一个象样的家用电器都没有。现在想给萱诗多买几套漂亮衣服的钱都没有。萱诗和自己的睡衣除了身上这件新买的之外,就只有婚前的旧睡衣了。今夜春宵苦短,今夜任重道远,今夜注定难眠。宇轩没有时间多想,起身坐到时床边,快速地脱下自己的睡衣。当只剩下一个三角裤衩时,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顺手脱下,至此左宇轩完全退化到原始状态。男人动作总是比女人快很多。转头一看李萱诗,还坐在那里,衣物没脱,双手捂脸,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某处。「嗯」宇轩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什么也没说。萱诗是看着宇轩脱光的,当她第一次见到丈夫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宝贝呈现时,羞的赶紧用一双玉手蒙住俏脸,不过,手指却悄悄张开彷佛不肯错过什么似的,错愕间,一眼见到宇轩正紧盯着自己,顿时羞不可抑,忙转头轻声说道:「你先转过去」「啊……看见就看见嘛……怕什么」宇轩厚着老脸道。「哎呀,快转过去!……流氓……」萱诗不依道。「我被自己媳妇儿看光又怎么了,真是的」「谁喜欢看啦!……赖皮!」脸皮薄的李萱诗,还是没有勇气当着男人的面脱光自己。害羞的女生第一次大多都是这样的。见小丫头既羞的不敢看自己,又不曾脱衣。君子情种左宇轩灵光一现,计上心头,突然严肃认真地道:「嗯,萱诗,新婚时揭盖头的习俗你听说过吗?」「听说过啊,现在很多地方的婚礼上,仍然常常见到……」「你知道,新娘子头上的盖头有什么说法吗,可不可以由新娘子自己揭?」「绝对不可以,新娘子的盖头必须由新郎揭,若新娘自己揭会不吉利的」「对,除了新娘自己揭盖头不吉利之外,听老人们说大婚当天还有另一个习俗要遵守。」「什么习俗?」事关自己的终身幸福,李萱诗当然关心。「大婚当晚,安寝时,新娘子的衣服不能自己脱,最好要让新郎倌亲手脱。由新郎给新娘脱衣才大吉大利。」宇轩如是说道,他没有说「不吉利」,也是担心事若不成,会有诅咒的意味,那就反倒不美了。左宇轩还是懂得分寸如何拿捏的。「啊,还有这种说法?!」李萱诗讶然道。有没有这种习俗她真的不太清楚,但听起来感觉宇轩说的似有几分道理。宇轩知道,人们大多都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有所忌讳,何况如李萱诗这般一向谨小慎微的女人。宇轩认真地道:「我也是听老人们说的,具体咱们这儿有没有这个说法我也不清楚……嗯,就当是假的吧,我先出去,你脱完了再喊我吧……」说完也不给美人更多思考的时间就穿鞋下床,作势往外走去。李萱诗见状,急声娇喝道:「站住!」本就不想离去的左宇轩心中暗笑,道:「怎么啦……咱们不用顾忌这些有的没的,有可能这种说法不是真的呢……」萱诗接道:「不行,万一要是真有这种说法呢……嗯,不管有没有,都按有……过来,你帮我……脱!」,话至最后,竟有些命令的口吻。宇轩听到也不敢笑,但她既然下了法旨,生怕她再改主意,立马转身,张开双臂一把将李萱诗抱起挪到床边,贴在自己身上,谄媚地道:「臣尊旨!……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呵呵」聪慧如李萱诗哪里还会想不明白,轻轻地捏了一下左宇轩的腰间软肉,羞道:「我又上你的当了,哼,你就知道骗我……欺负我……坏人……大坏蛋……」被佳人捏的感觉并不痛,如果感觉痛也是快乐地痛。搂着撒娇的美人,宇轩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悠悠地道:「那你愿不愿上这种当啊?」说完笑眯眯地看着怀中的李萱诗。李萱诗没有回答,只是羞红着脸道:「大坏蛋!……大坏蛋!」怕掐坏了,改为挥动粉拳胡乱锤打。别看李萱诗表面上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其实心里甜滋滋,乐滋滋,美滋滋的。嫁夫如宇轩,夫复何求。上这样的当,甘之如饴;被这样戏弄,归于欢喜。李萱诗恨不得天天有时时有这样的大当可上……这种感觉无比幸福甜蜜。多说无益,行动是此时对爱意最好的表达方式。宇轩双手捏住她的裙摆,延着腿部往上轻拽。脸色羞红的萱诗也配合的非常默契。抬腿,提臀,直腰,仰头,举起双膊,任夫君把自己的睡裙脱去,轻轻地放在床头旁边的椅子上。褪下睡裙的李萱诗,肌肤胜雪,粉里透红,穿衣时是沉鱼落雁容,闭月羞花貌。如今没有衣衫遮掩,人间绝色美态尽显妖娆,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媚而不妖,赛过天仙。宇轩这是第一次见到萱诗这样赤条条的样子,目瞪口呆,震惊当场。从未想到她会美到这样令人动容,令人震惊,令人发指的地步。她的美是一种罪,美到左宇轩肯不惜一切代价地为她而犯罪,只因女神般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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