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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浅得见什么都拿,早晚一天得用十倍还人家!”
“师傅,徒儿知道错了!”英鸾低着头,可手依然紧紧抓着白狐裘不居得放开。
白三郎的眉紧紧拧在一处,举起手中的竹板狠狠抽了过去,白狐裘登时被刮掉了一片毛。英鸾一双妩媚的桃花目不由得云罩雾雨,狠狠咬着唇不语,亦不躲避。
“你知道个屁!死不悔改,早晚一天会吃亏!我打死你个小王八羔子……”那竹板下的又快又狠,打在他的身上啪啪作响。
湄生忙上前扶住白三郎,道:“师傅息怒!英鸾不过是一时糊涂,等会让他把东西还回去罢了,师傅万一打伤他,明日如何给连公公唱戏?”
白三郎这才气嘘嘘的停下手,说:“一个个的都不给我省心!湄生你看着他们俩,不跪足两时辰不准回屋!”
说罢一把拽掉英鸾的白狐裘,把他的宝石也打掉在地,才转身回屋去了。
湄生见院里没了人,才把跪在一旁的凤卿拉起来,小声说:“去厨房吧,锅里还有几块红薯,师傅补眠,一时半会不会醒的。”
“可……可是师傅还让我练《八段锦》呢。”凤卿担忧的说。
“没事,吃饱了晚上我教你。”湄生拍拍他的肩安慰道。
凤卿满脸堆笑,说:“还是湄生哥最好!”说完雀跃着跑掉了。
看着凤卿远去,湄生才把那件白狐裘从地上捡起来,轻轻拂掉尘土,披在跪在地上的英鸾身上。说:“英鸾,师傅说的对,伶人也要有伶人的骨气,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英鸾一把打掉他的手,冷笑道:“如果不趁着年青捞银子,才是我最后悔的事呢!你还真以为师傅有多正直呢?不过是他没得到好处罢了!如果是师傅亲自选的达官贵人,让你去伺候你还敢说不去么?少装清高了!你以为你的那点事我不知道?说我是小倌,你是什么?当小白脸就比小倌高贵么……”
还没等他说完,湄生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低低的在他耳朵说:“我知道你恨我,不过你若敢把那件事说出去,我就把你这张引以为傲的脸给划花,让你生不如死!”
英鸾刚待反唇相讥,却发现一把闪着寒光的钢刀已把价值百金的白狐裘划开了一个长口子。那刀尖已抵在自己的腰上,冰冷、锐利。
英鸾小脸苍白,紧张的喘着气,在空中凝成一团白雾。
湄生收回刀,冷冷地说:“以后再提一次,你的脸就多一道刀疤!”
说完转身向院外走去,英鸾看着湄生的背影不由得咬紧了唇……
天气很冷,湄生踩着厚雪向惜墨斋的方向走去,他心中却涌起一丝不安和自责。
都怪他,如果那天能再忍耐点,不那么急着去见谨惜,就不会被英鸾看到了!
那天恰巧是十月一,家家都要给死去的亲人送寒衣。因谨惜母亲的坟冢葬于勋城,所以她隻得坐轿到郊外寺中焚烧。回来时恰好有时间在惜墨斋驻留一会……
他一直在惜墨斋外徘徊,直到她的轿子到了门口才迎上去,恰好谨惜还身着女装,正被英鸾看到,所以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发生!
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开始叫她的闺名了。谨惜……谨惜……
这个名字就像印在他心里般,让他想到就会觉得很不由自主的微笑。他故意如此不分年齿,叫她的名字。她说了几次,见自己“死不悔改”好像就放弃了,任自己放肆。
她是他所见过的最聪慧、胆大的女子,她不屑于世俗的眼光,敢做也为,自己开商铺,还开纸坊,这一两年他眼看着她的生意越做越好,已经成为渔容最大的文礼店。听陈阿泗说,她还想把店铺开到京城去,只是眼前没有物色好掌柜的人选。
比起来,自己似乎还是没有任何变化,每天只是忙碌的学曲,还有跟着杨先生学习。杨先生是谨惜请的,开始她不放心,要杨先生到惜墨斋来教。逐渐杨先生与他熟悉起来,而且越来越喜欢他后,谨惜就让他去杨先生家里听讲了。
这大半年凭着坚韧的耐力,他已经能做出相样的八股文和试帖诗了。《四书》文、《性理》论和《孝经》论也早已烂熟于心,杨先生很喜欢他,骄傲的说:“别说是童生试,此刻就算让你去乡试也不会名落孙山的!”
而且他的字也越来越好了,谨惜是他的习字先生,为了她,他也会拚命把字练好!虽然他是真的很努力在学习,经常每天隻睡两三个时辰,可他真的是太渴望成功了!
如果上天真的能给他机会,让他能够摆脱这个身份,那他……就能离谨惜更近点。哪怕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他也心满意足了!
正在他想得出神时,突然一个雪球砸在他的头上。他回过头,只见一个圆脸长得很讨喜的“小厮”捂着嘴吃吃的笑。
“喜哥儿!”他边掸掉头上的雪,边微笑叫道,他在外面一向如此唤喜燕的。
“想什么事这么入神?像隻呆头鹅!”燕喜嘲笑道。
她觉得湄生像隻小狗,她家主子一不小心在巷子里救了他,他就跟着她不走了。还总张嘴舞爪的要“咬人”,小姐可能一心软就“收留”了他,所以他就特别爱黏着小姐。
“湄生?”
雪兜下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孔,湄生心中一暖,紧跑了几步走到谨惜面前。
谨惜禁不住伸手帮他扫掉发丝间的雪,心中感叹:为什么就自己不怎么长个?连十一岁的湄生都比自己高了!
湄生当然不知道谨惜的心思,隻觉得她的指尖轻轻扫过,自己的心也跟着乱跳起来。虽然天气寒冷,可他的耳垂竟然渐渐红了起来。
谨惜呵了呵手,说:“好冷的天气,咱们快进屋吧,我没想到这么冷你还跑来!”
湄生不声不响的把她的手塞进自己的袖子,虽然冰冷的手让他胳膊起了层小疙瘩。
谨惜想要拿出来,他去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给她一个无比温柔的微笑:“我身上暖和,帮你捂捂手!”
这小家伙真是越来越可爱了,不但长得已有少年风姿,更是越来越会“体贴”人了……谨惜不禁暗想:如果有一天湄生成亲,她一定会心生不舍!毕竟看着他慢慢从孩童成长为俊美的少年……咳,这就是所谓的长姐心理吧?
进了屋子顿觉暖意融融,地中间摆着火盆,大狼皮坐褥铺陈于炕头,小炕几上放着一尊黄铜手炉。窗下还点缀着素白的水仙花,默默散发着冷香。
陈阿泗已经给他们备下了笔墨,在一张大桌上放着一摞码放整齐的帐本,另一边放着铺好的纸张。
陈阿泗听到谨惜的声音也一挑帘子走了进来,如今纸铺生意红火,连他分红都日渐增长。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小伙计了,他穿着黑色姑绒氅衣,顶重厚绫为里,貂鼠风领。面露微笑,看上去也是个成熟稳重的青年了!
“老板,您来了!”他亲自端上一杯热茶,递给谨惜。
谨惜点点头,习惯性的问:“这几天没什么事吧?”
陈阿泗说:“好在秋后赶出一批纸来,谁知道今年雪这么勤,还是老板有明见。装上船去运往京中倒能卖个好价钱!”
谨惜又跟他谈起生意上的事,翻看帐目,而湄生就静静的坐在那里认真习字。
谈了一会,谨惜不由得叹了口气:“到了冬天我出来的机会就少了,毕竟……冬季父亲燕闲的时间多,我想出来一趟不容易。凡事就多劳你费心了,你可以在我出不来时,自已拿主意。”
听说老板以后会少来,陈阿泗不由得心生惆怅……他其实很是很盼望老板来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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