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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又因担心与桑窈错过,自己未曾乘坐马车,而是直接牵了匹马出来,飞身跃上,一路疾驰从荡隅街跑到了桑府。

他赶到时,桑府门口正停着桑窈归来时坐的马车,而桑窈才进门。

他一路紧赶慢赶,结果就差了这一会,他停在桑府门前,同牵马小厮道:“桑姑娘可是才回来?”

小厮嗯了一声,目露警惕道:“你找我家小姐是有何事。”

净敛颔首道:“烦请通报一声,就说是谢大人派我前来,与姑娘有要事相商。”

小厮从上到下扫量了他,大概是瞧他还算正经,便道:“还请稍等片刻。”

净敛颔首,站在门边。

夜晚的风拂动他的发,于此刻,他终于冷静了些。

老天开眼。

他的梦想实现了。

一想到待会就要接少夫人回府,他就控制不住的想把脸笑烂。

过了一会,谢家方才派过来的马车也抵达桑家门口,净敛挥了挥手道:“靠在那吧,待会少夫人……桑姑娘出来都给我识趣点儿。”

不过须臾,方才那位小厮便走出门来,脸色不悦道:“我家小姐不见!让你们赶紧走!”

净敛:“……”

“你可说我是奉谁之命?”

小厮瞅一眼他,不耐烦道:“说了说了,赶紧走!要关门了。”

小厮不知道什么谢大人,只知道不管是谁的命令,大半夜的要来求见他家未出阁的小姐,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他家小姐能见才怪了。

他伸手,当着净敛的面,阖上了大门。

桑窈确实不会见。

她今天晚上心情本就不太好,回来的时候一路都在战战兢兢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人把马车拦下来。

原本以为这一路不会有什么了,没想到都回府了,居然还有人胆敢假借谢韫的名义见她。

若不是她对谢韫有几分了解,可差点都要信了。

还好她警惕,立马叫人把人撵走了。

桑窈进了自己的小院后就啪的一下紧紧的关上了门,还特地嘱咐燃冬,日后若是出府或是什么一定要留心,千万不可同不认识的人多周旋。

她近来也不打算出府了,虽然谢韫没把话说清楚,但他让她别出府这点准是没错,那戎晏虽然是小侯爷,但也不至于厉害到能横行到她家里来。

净敛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卡在这一步。

都怪他主子,好好的嘱咐什么别出府,这下好了吧,桑姑娘不主动出来,他身为谢家长子,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亲自求见吧。

翌日,清晨。

近来朝中无事,下朝也早。

桑印满面愁容的坐在回府的马车上。

他当初的那件事被不了了之,陆廷的事如今还在清查,尚无定论,自他复职以后,虽面上表露无虞,心中却总不免惶惶。

因为他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被再让人拿来做把柄。

桑窈的婚事目前也无定论,桑姝也仍与子嗣,上回答应桑棘的去找谢韫,也一再拖延。

近来烦心事确实不少。

他当时不过是过个嘴瘾,可没想到这桑晏和竟还真中了探花,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这好事怎么没落得他头上。

况且他跟谢韫都没说过几句话,那定然是不可能真的去找他自取其辱的。

马车停下,他扶着小厮跳下来,刚要迈上台阶,身后忽而传来一道声音:“桑大人且慢——”

桑印回头,看见一个面色温和的年轻男人,有点眼熟,但不认识。

他目光挪了挪,看见了今天清晨才同他在朝堂上见面的谢韫。

——等等,谢韫?

桑印脸上瞬间扬起了灿烂的笑容,他加快脚步朝谢韫走了过去,拱手道:“谢大人,没想到这么巧!”

怎么那么巧就在他家门口碰见他,谢韫该不会是专程来找他的吧?

谢韫微微颔首,继而道:“不巧,桑大人我是特地来寻你的。”

桑印面色空白了片刻,两人说话间已经并肩行至桑府门口,他试探着道:“不知可否请谢大人进寒舍喝杯茶?”

谢韫应了下来,道:“劳烦桑大人了。”

桑印遂而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带了谢韫进了府。

这种感觉真实怪异极了。

明明两个月前,他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才能同谢韫说上话,怎么两个月过去,谢韫就能来他家喝茶了?

关键是,这两个月他也没干什么啊!

他走在谢韫身边,嘴上正努力的同谢韫找着话题,心里却有点担心谢韫这种目空一切的人会不会真的嫌弃他家。

他突然看这府里哪哪都不顺眼起来。

那花坛里的兰花草怎么死了一颗,难看。这些仆役今天跟他请安的语气不够认真,该罚。隔壁是那个孩子在哭,得打。

两人就今天在朝堂上提及的事,随口议论了一番,主要围绕着近来削减刑罚种类一事。

此刻已行至正堂,就在桑印让人备水备点心时,谢韫制止了他,他道:“不瞒桑大人,谢某今日过来,还有一事。”

桑印如临大敌:“谢大人但说无妨。”

谢韫缓声道:“谢某唐突,想求见您的小女儿,有一要事需要与她单独商讨。”

确实挺唐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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