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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中间。”程锦把雪仗横着两只手抓着,让贾垚抓在他两手中间,“先教你最简单的减速,板头不少于一拳的距离,板尾分开的角度越大速度越小,角度越小速度越大,两板平行的时候速度是最快的。明白吗?”
贾垚把板子摆成内八字。
“真聪明。”程锦夸他。
这有什么聪明的,这人怎么这么会说话?贾垚咽了下口水。
程锦继续教他:“小腿压在鞋舌上,屁股向后,保持身体重心在中轴线上。如果要摔倒重心就后移,但我推着你,今天肯定不让你摔倒。试试吧。”
“好!”贾垚基本听明白了,他经常运动,四肢还算协调,这组动作对他来讲不算难。
程锦的板子左右分开呈平行状,横在他的板前,先下了坡。
“来吧,别害怕,我顶着你。”程锦说。
贾垚皱了皱眉头,这个字眼。
第一趟程锦推他推的紧,贾垚很顺利的就下去了。
两个人又站上雪毯,“要是有力气的话,可以把板子卸下来扛在身上走到上面去,比搭雪毯快。”
“行,那咱俩下一趟走上去。”贾垚说。
程锦轻笑,“我不是嫌雪毯慢,就是跟你说一声,看哪儿有人走呢。”
“是我嫌雪毯慢。”贾垚偏头果然看到了三两成双的年轻人扛着板子往坡上走。
“行,那下回走上去。”程锦顺着他的心意,又说:“其实我觉得现在也挺好的,站着说说话,交流下情感。”
贾垚没声儿了,什么交流情感?就是普通同事间交流情感吧,程锦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想歪了!
“啊,对。你是哪儿人来着?”贾垚岔开话题。
“我是h省的。”
“那可够北的了。”
“嗯,我们那边儿雪下的大,冬天路面儿积雪太厚,市政来不及清理,车走不了都拿这玩意儿当代步工具。”
贾垚感叹:“怪不得你这么厉害。”
“我不厉害,我还有同学会做技巧呢,在空中跟个小陀螺一样。”程锦谦虚道。接着又问,“小贾,你平时喜欢运动吗?”
“喜欢啊。”
程锦的声音里有点儿惊讶,“那你怎么没玩儿过滑雪?这两年雪上运动在国内很流行。”
“是吗?我不知道,我刚回国没几个月。”
贾垚6月份毕业才从美国回来,他学习成绩不好,没考上国内的大学。他爹就花钱送他去美国镀了个金,读的商科。本想让他继续读硕士的,但他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平日里看两页专业书能要他的命。本科能混毕业就不错了还硕士,一毕业就扛起大包小包的回国了。
“奥。”程锦点点头,又问:“美国不流行滑雪吗?”
“我在加州上学,加州你知道吗?很热的。”
“我知道,地中海气候嘛。”
“什么?”贾垚地理学的奇差无比,当然其他科目也好不到哪儿去,在学校光玩儿来着。
程锦摇摇头,好像有点儿无奈,“没事儿。”
“不好意思,我有点笨。”
“没有怎么可能,学校的东西学会了也没什么用,读再多的书也不如……”
后半句声音太小贾垚没听见,又或许程锦根本就咽了后半句,总之他没听清追着问:“你说什么?”
“没事儿。”程锦自然的岔开话题,“去美国之前也没玩过?”
“小时候我爸不让,他听说这是极限运动,怕我摔死。”
“嗯,小贾总还得继承公司呢,可不能摔死。”
贾垚没听出来程锦话里讽刺的意味,“我比我爸可差远了,没有商业头脑,账都算不明白。”
“下雪毯,动作快点儿。”程锦催促他。
贾垚这回掌握了技巧没用人推,自己划开了雪毯出口。
第二次下坡程锦推他推的稍微松了点儿,贾垚滑的就没那么好了。
“哎哎哎,右腿使劲,刹车。”
贾垚一直往右偏,带着程锦一起向左,要不是程锦还拉着他,他就要撞到防护网上了。
“右腿顶在鞋舌上,顶住。”程锦换了一种说法。
不受控的身体和板子终于回到了正轨,但已经下去了,初级道的坡短就能滑一小段儿。
“乘雪毯还是走上去?”程锦问他。
贾垚回答:“雪毯吧,我还挺爱跟你说话的。”
“行,那咱再唠两块钱的。”程锦推着他的后背上了雪毯。
“下把你自己滑,我不推你了,但你别担心,我就在旁边儿,不会让你摔了的。”
“没事儿,摔摔有什么的,又不是瓷娃娃。”
“那可不行。”程锦没再解释为什么不行,问,“你穿秋裤了吗?”
贾垚感觉有人摸他腿,差点儿没从雪毯上跳下去。程锦没带手套,手心很热,温热的感觉传上来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穿了穿了,我当然穿了哈哈。”贾垚动了动腿。
贾垚!你真是神经病,才跟人认识几个月啊,就芳心暗许。少冲直男犯花痴,他在心里敲打自己。
程锦确实长得帅,但贾垚自认为不是个颜控,不该对这人产生非分之想的。
他分析了一顿,估摸着现在是产生了吊桥效应。他因为滑雪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并且错把这种因环境引起的心跳加快理解成对方让自己心动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儿?”程锦问他。
“啊?啊!没,没,没什么。”贾垚快被自己笨死了,话说的磕磕绊绊,傻子都看出来你在想事儿了,还说没什么。
“我又不问,别紧张。下雪毯。”程锦的手又扶上他的后背。
贾垚感觉自己的脊柱变得非常之僵硬,动作非常之不自然。
肯定是因为这环境让他心跳加速,程锦又给了他安全感,才误以为自己喜欢程锦的。没错,就是这样。于是贾垚说:“程教练,不用扶我了,我自己能走。”
程锦卡壳了一下,但很快就把手放下了,“行。”
“拿着你自己的雪仗,下去的时候雪仗夹在腋下,别戳到人。”程锦把贾垚的雪仗给他,又去捡起自己的雪仗。
“慢点儿下,平地调整好了再往下滑,最陡的就是刚下去的一小段,注意这个就没事儿了。”
贾垚看着程锦在冷风中吹的泛起红的脸蛋和嘴唇,心动不已,强迫自己拧开头。
20岁的贾垚不会想到,数月后他的人生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而此刻让他春心萌动的人,成了他不共戴天的仇敌。
贾垚周一回到公司,一切如常。程锦依旧把头埋进办公桌刻苦工作,除了吩咐他干些打印材料和订下午茶的杂活,基本没说过闲话。
周末融洽火热的气氛似乎只是他做的一场美梦,贾垚摇了摇头试图把这段记忆甩出脑袋。他还有小天儿呢,可不能辜负这个跟自己灵魂共鸣的网友。
他回去跟朋友们说了自己周末滑雪被小天儿鸽了的情况,朋友们围着他分析了一大通。
陈丹,贾垚的发小,小学、初中兼高中同学。从沙发跳到茶几上,说:“这个小天儿,肯定是看上你那一裤兜钱了,想要骗一笔大的。”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跟小天儿说过我有钱。”
“这用说吗?你的社交平台,全是户外运动,又是山地越野又是帆船潜水的,那是普通人玩儿得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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