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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和你吃吃喝喝好好逛逛呢,不过也不要紧,一起的时间总会有的。”
他宽慰的话语还没找到升华的点,就撞上窦嘉直勾勾的眼神。那双眼睛还是黝黑干净的,里面映着自己的脸。
“我们要保持联系。”白河左手指了指手机,朝着窦嘉歪了歪头。他从熊抱的感觉抽了出来有些嘀嘀咕咕的讲起自己的一点顾虑。有关于分开、离别、异地恋。说到后来都没声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挫败,他只是把话换个花样有重复了遍。“我高强度网上冲浪,肯定能联系上我。”
好像人为了使自己的语言有力信服,就会加上必要的肢体语言,然而比划的白河还是缺少一点言之凿凿的力量。
直到窦嘉打破短暂的沉默。“白河,你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我不后悔的。”他抬起头,揪住白河衣袖的手转而扣住了他的手腕,主动的上前一步,吻上白河的下唇。那温吞的含咬小动物似的磨蹭着,轻啄慢抿,是对待珍视之物的小心翼翼,也是星华燎原的绵延不熄。
白河抱了窦嘉。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担忧一见钟情之后的发展,有些喜欢无需铺陈,也不必担心他空乏。
你是可以托起我的水流,是包裹我的波光粼粼,是幽深中一小串可爱的气泡,你是浮力作用。
洛凡睁开眼就发现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他打开手机扫了一眼对方早上发的消息,叹息着爬了起来。
草草地洗漱一番后便打开了电脑,如约上线开播。他一边活动着睡得僵硬的脖颈,一边慢悠悠地调试设备,眼见着直播间里人数渐渐多了起来,主动打了声招呼。“中午好啊,家人们。”本来是憨里憨气地发言却因为他过于温和的声线弄出别样的喜感,一股子硬凹人设的味道,不过毕竟是百舰的大主播,大家也都熟悉他这份反差萌,闹闹哄哄地跟他打招呼。
【洛公子中午好!】
【凌晨两点下播的男人真是恐怖如斯】【用生命在直播的男人】
【老婆午安!】
洛凡瞥了一眼弹幕,不禁哑然失笑。他这个外号是源于一次被坑得很惨的路人局,由于全程高素质发言没带一个脏字的把对方气疯了,小爆出圈。多了个记忆点,他也不吝啬于经营这个人设。至于那一声声情真意切的老婆,他敬谢不敏。互联网大都放飞自我,男的女的都喜欢把裤子往人家脸上飞,越是脸皮薄越容易被人调戏,他才不给人起哄的机会。
同步到直播间的是王者荣耀的主界面,他心情愉悦地秀了一把自己的国服标志,作为一个六国服的万战打野,兢兢业业维持自己的国标也不容易。他笑着对直播间的观众说:“我是谁?六月成功人士。”“新进来的好好看,好好学。”
“今天先小播一会儿。”说着,洛凡开了局排位,看着飞过去的弹幕,他饶有兴致地回答道:“主播为什么不开摄像头?我是技术主播啊,怎么能靠脸吃饭。”
谁知道弹幕画风一致的刷起来【开饭】。这实在是污蔑,作为一个全职主播,偶尔洛凡也会做一些操作集锦和教程,可毕竟是高强度泡在峡谷里,下饭名场面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出彩”,特别是同一工会的几个娱乐主播带着俯冲下分,让他有幸做了几天厨子。
洛凡这边预选了英雄,抬眼看到粉丝的吐槽,不以为然地回嘴:“说我下饭的那个是不是思想出了问题?房管呢?该上班了。”
【他竟然真的以为自己是个技术主播了】
他今天手感不错,匹配到的队友也给力,一心两用地回复弹幕问题。
“嗯……怎么就不算技术主播呢?”知道是粉丝调侃,洛凡还有心情在击杀后秀着国标茶里茶气地反问。
“我真的打过职业,前阵子拿了kpl冠军的中单和我睡得还是一间房,不过后来我们都润了,各奔前程嘛,不丢人。”
“剩下的我替你们说,不去打职业扬名立万,窝在这里当个小主播。”
本来是想借此追忆一下光辉岁月,谁知道弹幕整活的心思就没歇下来。
【传下去,洛凡暴打过肥羊】【传下去,洛凡跟肥羊睡过】
“说什么呢,越传越离谱。”他忍不住笑出声,“肥羊”这个前队友还没被他好好消费一下就扣上不清不楚的帽子了,想着对方圆润如盘的脸,绷不住得洛凡一个失手被对面钟馗泉水钩送走了。
“完蛋,我要开始认真了。”洛凡坐直了身子,严肃地对观众表决心,却不想直播间忽然弹出通知。
【欢迎舰长“房不胜房”进入直播间】
作为百舰主播,其实这种通知洛凡理应见怪不怪的,但是“房不胜房”可不是旁人,而是“内人”。这位是他最早陪玩打单子的时候就遇见的金主,更是刚开直播的法可言,只是急切的想要在他身上释放欲望。拥抱的温度让薛胧的体温攀升,他能感受到那急躁的触摸尽数落在私密的地方,挤压让浑圆的形状绷的更加明显,伏在身上的人显然是一副随时都要顶进来的姿态。
这种认识让薛胧有些慌乱,他束手束脚的在这里,那些游荡的女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寻过来,哪里有心同他缠绵。无条件的信任让他默许对方的牵引,却无法接受当下的境遇。
然而下体被甄鹤霖隔着裤子揉捏搓弄,探尽来的手指不管不顾的摸到蛰伏的性器,小腹被磨蹭的收紧,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紧张的状态身体根本经受不住撩拨,很快就被玩弄的勃起。
“甄鹤霖。”这一声低呵可以说是薛胧明确表达拒绝的意思了,他完全理解不了甄鹤霖在种情况下的举动。
可是半身还是感受到了凉意,性器近乎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青筋暴起,露出了狰狞的一面,他的那根东西是中规中矩的大小,如今铃口挂着汁水,淫液濡湿了裤子,臀瓣被羞耻的轻拍捻揉,顺势摸进去的手指戳刺着干涩穴口。
“就一次,我想这么做很久了。”甄鹤霖忍不住插进去,扣挖的手指没有半点技巧,可以说的上随心所欲。记忆里初次探索性爱时发现对方很容易被找到的腺体,曲起的手指几度戳弄着那块内部凸起。
“别,别这样……鹤霖。”薛胧摸索的手被对方拍打,起火的人根本不在乎他挺立膨胀的前面,在被玩穴的时候自慰太过羞耻,几度探到下体的手触电般撤离。
“自己想办法射出来。”甄鹤霖尝试着用肉棒摩擦着薛胧敏感的会阴,借由体位挤进双丘之间,显然对触碰他身上难得私密柔软的地方乐此不彼,对于不配合的防卫,用着怜悯的口吻“你想被我肏射吗?”
这种丧失雄性尊严的可能性让薛胧试图克服这羞耻心抚慰自己,熟悉的敏感点被自己一一照顾到,攀升的快感化为射精的短暂空白,喷射的精液淌了满手,菊穴也在岌岌可危的环境中一缩一放,像是饥渴的吮吸着入侵的手指。
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向对方妥协,在三言两语中开始露出愚蠢折中的态度。“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回去……”
“回去会有润滑剂。”
“不会受伤。”
薛胧商量的口吻缺少了面对面时表情动作的辅助,更像是自说自话,他的听众嗤之以鼻,沾着白灼的手指送进了后面,草草扩张。
随后那勃起的粗长就凶残地抵在入口,甄鹤霖在薛胧反应过来拧腰摆臀的挣扎中钳制住胯部,毫不犹豫地挺腰,凶狠的占有了身下的人。
没有好好扩张的插入是极端恐怖的,血腥味很快就混杂在精液的气息中。疼痛让薛胧挤出泪花,撕裂感像是一颗洞穿的子弹击中了他,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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