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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尖,被利齿磨砂的指腹升起痒意,灵活的舌舔上指缝,暧昧的水痕覆盖上那骨节分明的手。
拉进的距离能让雷哲很好的看清拜伦的脸,雌雄莫辩的美人在唇角画龙点睛的血色衬托下,精致的像是艺术品。色情舔舐的模样让雷哲心头一热。
他感觉到自己的意志正在被消弭,性欲的渴求正像一把火烧的他失去自我。
雷哲的双腿被强制打开,如同那些被他本人戏弄的婊子一般大开门户。
"拜伦·埃里克"雷哲咬牙切齿的念着对方的名字,手穿过长发企图拉扯开动手动脚的家伙。
掉落在身旁的银质匕首被逐渐转化的拜伦拿在手中,他手法利落割断了自己的长发,眼睛死死地盯着身下的人,在陷入片刻僵持后,他动手扒了雷哲的裤子。
拜伦的视线落在雷哲挺翘的臀部,隐藏在衣衫下的皮肤呈现着较他处更浅的肤色。
大多数时候雷哲都像个普通人类一样行走在阳光下,甚至自以为乐地诓骗追捕的猎人们,用花言巧语扰乱他们的判断。
小麦色的肌肤让他极具男子气概,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但是被这样束手束脚的掀翻在地,裤子也脱个干净的狼狈,真是要叫他气的炸肺。
他仰躺着,双手被拜伦慢条斯理的用布料绑住,侧颈中嵌入的利齿并未打算就此褪去,吸吮的动作还在继续,他清晰的感受到那舌尖掠过皮肤,带着拆骨入腹的毛骨悚然。
那双常年手握枪支的手带着薄茧,沿着胸口一路向下,在安静沉睡的性器处停留,倒是手法生涩的套弄起来。被爱抚的赤激对于常年沉浸于女人怀抱里的雷哲来说,几乎无法抵抗,鸡巴不老实地勃起,更是在对方有意粗暴的揉弄卵蛋后射了出来。
“妈的,给我停下,哈、你这么对待……自己的亲族,不怕遭报应……吗?”雷哲低声对拜伦叫骂,断断续续的话语掺杂着因为生理上的欢愉而压抑不住的喘息。
“雷哲。”拜伦只是重复着他的名字,在泄精后敏感的身体上撩拨。他掰开拜伦的臀,落他眼中肥美的臀肉紧实有力,本人都不成见过的密地被自己轻而易举的侵占,刺入的手指在高热的黏膜中扩张,抗拒收缩的肠道无力的再度被撑开,拜伦似乎并没有太多耐心,他借着姿势狠狠的肏了进去。
异物入侵的过程缓慢清晰的被雷哲感知,来自拜伦的热度,他的形状,交合的深度清楚的让他萌生一种干脆晕过去好了的想法。
抽插的频率没有规律可言,雷哲只知道自己像是暴风雨中的孤帆,在身上施加的力量中无法自控的随之飘摇。
“拜伦,我……是你的“父”,啊哈,啊”出口的训斥在体内冲撞的攻击下变了调,呻吟声不绝于耳。
拜伦的手攀上雷哲的膝窝,压着他的大腿顶到深处,肉体碰撞的声响淫靡至极,被吸血的快感叠加着肉欲,让他爽的失去神智。失神的眸子倒映着压在身上的拜伦,张开的嘴留着涎水。
那张风流不羁的脸,被欲望取代,甚至在拜伦抽离时纠缠的鸡夹紧双腿,后穴贪吃的吮吸着性器。
雷哲或多或少有些意乱情迷。
被绑起来的手在就在这过程中解开,他迷乱地环抱住拜伦的脖颈,凑上去交换了一个血腥味道的吻。
高耸的穹顶映出一点模糊的湛蓝,属于夏天的炙热被轻巧的带过,室内水池中盛装的液体将温度转化为适宜体感的清凉,人们的嬉笑、交谈声在扑打水面的沸沸扬扬中渐渐淡去。
然而不远处的更衣室里,正上演着一场没有营养的斗嘴,事件的主角们正满脸嫌怨。穿戴整齐的男生面露难色,无奈的摊着双手,他努努嘴,不自在的开口道:“是我的错,我这不忘了嘛。谁知道意外这么多啊。”
“是啊,意外真多。泳裤现买的,泳帽也不知道哪里淘来的,也就是目镜没有我这个度数,不然哪有机会让你说刚才那句屁话。”白河翻了个白眼,百般聊赖的依靠在衣柜旁。
“谁知道你老人家又涨度数了,你这眼睛是坐火箭吗?就飞涨的离谱。”何天不服气的顶嘴,心底还是虚的,眼神乱飘。
可惜白河吃软不吃硬,思维逻辑比他那种话赶话的清晰多了,单刀直入的怼了回去:“别跟我扯有的没的,但凡长点心,今天就不会挨我一顿胖揍。”
流里流气的头发叫何天自己撸到脑后,他见着白河双手紧握,扭着关节,心道不妙。虽然这人卡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但一直都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不用说何天这狗东西不干人事。白河镜片下的那双精致的眉目晃着讥诮,拳头不客气的招呼过去。
“啊,疼,疼疼疼,我错了,今个你就将就下,法。
身体诚实的反馈着多巴胺分泌的变化,身体在彼此的摩擦中温度攀升,窦嘉热气腾腾的由着白河依靠在肩颈,舔舐的动作变成舌尖对锁骨的勾画,皮下流窜着叫人难耐的电流。
两个人泡在水里的下半身挨得极近,面对面的对峙让勃起的下体无法遁形。少年人禁不住撩拨,也很难束缚冲动。那双堪称不沾阳春水的手摸到泳裤的边界时窦嘉几乎失去了思考。
白河握住了自己的……。窦嘉被这种意识击中了,他讶异的睁大了双眼,视线再度回落在对方情动的脸。白河的眼睛就像是月光照射的溪流,清澈见地,缱绻的视线小心翼翼的包裹住眼前人。溢满情绪的唇畔藏不住那种得偿所愿的欢喜,也很难忽略到表情管理下的一点涩然。
静默的水流目睹着整个过程,轻声细语的安抚自白河口中传出,想要完全圈住两个人的性器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勉强握住对方,在柱身的滑动与爱抚中一点点找到感觉,在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中,某些经验是欠缺的。
窦嘉清晰的感受到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在抚慰自己的欲望,套弄得触感尽其所能的在取悦着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正被抓在另一个人手里,还同对方的性器摩擦、贴合。膨胀的渴求开始影响他的判断,快感在水流冲刷的湿滑中无所遁形,妄图夹紧的双腿被白河抵住双膝制止,只能强撑着挺腰,磨蹭的更甚。
“我们这样……不……不太对劲。”窦嘉磕磕巴巴的想要提醒白河,伸出的手掌却欲拒还迎似的盖在敏感的鬼头上。他近乎控制不住面上蔓延的炙热,自己竟然慌乱间碰到了对方。
“我会帮你出来的,别绷得太紧。”
白河的关注点早就不在这里了,他修剪整齐的指尖触碰到龟头下方的沟状区域,控制着力道按压捻揉着,那毫不犹豫的几下直激的窦嘉呼吸混乱。肿胀的肉棒在擦弄中品出乐趣,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比之于自慰的草草了事,这种循序渐进的刺激让窦嘉有些难以招架。
他舒服的叫了出来,那声音不大,掺上几分软。整个人晕乎乎的被套弄到射精,眼前短暂的炸起了烟花。精液溅在小腹和耻毛,结合着那张有些失神的脸,无端的有些色情。
“还有更舒服的,要试试吗?”得寸进尺的人凑到耳边,诱哄着晕头转向的窦嘉。
白河的喘息像是一阵急促的鼓点,撞击在窦嘉的耳膜。射精后的大脑像是从一场窒息中解放出来,让人有些许的恍惚。
但是鼻尖尚未散去的味道还是使意识逐渐回笼。
“不……不太好吧。”窦嘉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熊,他正色道。其实两个人都挺狼狈,即便是乘兴靠在边缘一些的位置,仍然掩盖不了在这种地方胡闹的事实。裤子都褪了大半,也蛮任性妄为的。
严格意义上,没有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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