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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迟迟不发,且卓沉哪里还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发酵后的情欲迸溅若飞泉,只胡乱应付着喘叫几声,潦草而敷衍,明晃晃地挂在琅画扇耳边。

琅画扇哪里还看不出他遮遮掩掩的动作里暗藏深意,对方的胯从忸怩着往上贴了一贴,极快地又按耐下去,到不管不顾地朝炽热茎身送去,妄图觅得解欲之法昭然若揭。

此前自己的“惩罚”显然对他是奖励,琅画扇眉峰一挑,单手便压着对方小腹将他按了下去。

“别…别压我…嗯…哈…”

微涨的小腹让他潜意识里升腾起失禁的恐惧,当即就卧在榻上一动不动,听话得若被驯化的犬类一般。

“那夫君都不肯告诉我…你究竟还有多少…”

琅画扇话语一顿,软着的调子陡然强硬起来:“还有多少男人这样对你过?!”

下身顶上早就难耐的穴口,登时食髓知味的软肉就附了上来,熨帖地裹着淡粉色的茎头,卖力吮吸。

“嗯…哈…什么…不知道啊…唔…进来了…啊啊啊…别走…”

琅画扇原来忧心如此窄小的洞口到底能否容纳下异物入侵,现下此番忧虑实在多余。

甚至连另一根东西进去他怕是都求之不得。

若口器般灵活的逼穴被鸡巴探进的瞬间就迎合而上,密密地挤压着敏感的龟头。

紧到有些…疼痛。

更多的还是恨不得一插到底,将元阳全射进最深处的快感。

琅画扇深吸一口气,顾不得再追问,闭守精关又撤了出来,那头卓沉自然不满,不依不饶地摇着屁股想要再吃进去。

不用想,这种程度的熟练,自己的新郎官应当先前是少不了男人疼爱。

明知动怒毫无意义,或许是出于本能的领地意识,他就是觉得不甘。

自己的东西,哪怕只有此刻才属于自己,被反反复复打上过别人的标记。

圆润的黑瞳骤缩成竖状,视线剐过他身上的每一寸,仿佛能将还未完全卸去的衣衫搅碎。

“想要吗?”

扶着逐渐平息下来的阴茎若羽毛般轻轻扫过蠕缩的逼穴,明知故问地宣泄无端的愤怒。

“…要…嗯…快进来…”

“母狗的骚逼要…嗯痒死了……哈…呃…师兄…”

“…师兄疼疼我…”

酒意逐渐随着汗液缓慢消解,他迷蒙地不打自招,虽看不清人脸,却从话语中对上林卿越的名字。

这个口吻…不是师兄吗?

长驱直入的硬热物件好像在帮他印证想法,毫无技法的抽插,仅凭蛮力就将他操得泄了身。

“…啊啊啊!师兄…疼…慢些…唔…要射了…”

他在性事中说得最多的词莫过于疼痛,仿佛是浪荡行径的遮羞布。

欲盖弥彰地昭示他频频被男人干到高潮的事实。

就这副身子,还妄想娶妻?

琅画扇笑意渐深,艳色逼人,起码从面上看来是如此。

而胯下动作却越发凶狠,简直将脆弱敏感的逼穴当死物在发泄。

是他啊…

“大师兄”还真做了你的入幕之宾。

卓沉被干得撞在床头雕花屏障上,晕晕乎乎地不断跟着耸动身子,褪在膝盖的亵裤被扯得凌乱,无处安放的四肢很快就紧紧扒上了男人的腰腹。

就像是…挂在他身上的鸡巴套子。

还会应声喘叫。

“郎君的逼真是妙物…叫师弟操得四处喷水呢。”

他叫着那个讽刺意味的称呼,将所有气恼都深埋进对方逼穴里。

“…哈…啊…混账…”

以色解酒,卓沉的性器也渐有了抬头趋势,不再如先前般毫无反应地只能由女穴疏解。

鸡巴一翘一翘地蹭着琅画扇的衣袍,其上金线刺绣宛若阳刻雕花,磨得龟头淙淙往外吐露腺液。

气力流淌得比时间还快,卓沉泄了一回身子,当下还得气喘吁吁地被干,早就抱不住男人精瘦的腰肢了。

软软地躺在榻上,用来接落红的喜帕满是淫水,倒是不见半点靡色。

下肢还勉强勾着对方,呻吟被撞得零碎,掺杂着“轻些”“好痛”此类混乱字眼。

膝弯处的亵裤也顺着往回落,在狂风暴雨般的粗暴性爱里被折腾得挂在裆口,每撞一下,略显粗糙的布料就会随着进入而狠狠磨在被干肿了的逼口。

不得技法的侵入下疼痛是无可避免的,这如何不算毫无爱抚,若不是卓沉如今的身子早被操熟了,怕是真能很快在帕上挤出点落红来。

不过这般高频摩擦下,阴唇外周的软肉已被悄然磨破了皮,颤巍巍地肿起,只是卓沉还耽于欲望,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全当是男人恶意的戏弄,才把他弄得如此疼。

“嗯…哈…插进…呃…子宫了…唔啊…相公…操死了…嗯哈…”

“呜…孕腔…嗯哈…要被捅破了…”

“…嗯啊…想…想尿…又要…”他已经开始抽噎了,话也说不完整,给了琅画扇可乘之机。

“想要什么?”

“想要操进…”琅画扇缓缓重复,把那个几个字咬得极重:“想要娘子干进夫君的孕腔吗?”

他胡搅蛮缠地一顿操干下,才发现此处绝妙,娇软的肉口四处避躲鸡巴入侵,避无可避下还是被逮住了抽插。

琅画扇虽挂名秦楼,也几乎不来此地,若不是山上那分身得知卓沉被罚下山,他此生都难踏进烟花之地半步。

哪里晓得女穴深处还有这种温柔乡。

软得像雨后溪水,高涨的水面仿佛已经饱和,柔柔地淌过每一寸山石。

热得又若缱绻缠绵的怀抱,像卓沉刚才抱着他被干那样,属于修行者的体温捂热了寒凉的血液。

“…啊啊啊啊!别捅…嗯啊…快…快出去…”

隔十来日不受鸡巴鞭笞,卓沉就禁不住这种被干进子宫的快感了,井喷式地往外狂涌,一如内里掀起热潮的骚水来,汹涌地滋养着外来的性器。

琅画扇才寻得此处,哪里有没作弄尽兴就听话离开的道理,只当是卓沉爽昏了头,刻意说的反话。

毕竟他口中一直含疼,逼里还绞得死紧,舍不得鸡巴退出半点。

他眨眨眼,无辜写在脸上:“不舒服吗?”

“…滚啊…嗯…哈…”

竭力挤出的喝斥立马就被猛地一下撞击打断了,粗硕的龟头直愣愣地敲在子宫壁上,把他半个身子都撞麻了,只能任由澎湃的快感将他吞没。

硬了许久的阴茎也射了出来,白浊黏哒哒地弄脏了喜袍。

多日未疏解,又或者说卓沉都怕了性事,在清醒之时哪会想做这档子事,前些日子的亏空被下山之行补了回来。

精液射得又急又多,滴滴答答地从琅画扇衣上又缓缓滴回小腹上。

凉透的粘稠液体乍然贴上滚烫皮肤,卓沉被激得一哆嗦,竟把鸡巴又吃进去几分。

他皱着眉,神情似欢愉又痛苦,子宫被彻彻底底地捅开。

琅画扇动作毫无迟滞,本能驱使他继续完成交配指令。

像被拧开什么开关,卓沉难受了一会儿,很快又爽得牢牢勾紧男人。

他想象不出这是什么滋味,也许可以形容为灵魂被时刻涤荡的滋味。

无疑,此刻他的逼确实是连着魂魄的。从微张着口,时不时的白眼就能瞧出来。

——他快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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