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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卓沉脑中空白一片,颤声厉喝。
衣襟大敞着,肌理分明的蜜乳指痕遍布,肿胀成原先数倍,被衣物紧箍着暴露在春夜里,过分的亵玩不仅没有使交叠的领口完全散开,反而全都堆叠在那双胸乳下,衬得他淫态毕露,任谁都无法忽视艳红的奶头不知是受寒还是被男人看得兴奋,已肿如葡萄果实却颤巍巍地又重新挺立枝头。
底下雌穴被他自己插得烂红,白浊精液和水沫堆积在咬着剑柄的逼口,尿孔还在收敛舒张交错鼓动,完全不顾主人的死活,仍旧小口小口吐完剩下的潮液,把湿得不能更湿的剑身泄得水光淋漓。
剑主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卓沉被吓得出走的神志顷刻又被师兄侧目避开的视线唤回,慌张地合拢汗湿的衣衫,无人顾及的剑被他毫无章法的动作弄得掉出女穴。
伴着清脆的落地声,林卿越才撤开的视线不可控制地被吸引驻足在剑上。哪怕此时卓沉已经拢好外袍,起码得以蔽体,可不着寸缕的下身即便不会被瞧见,难以遮掩的淫水混着精从失了剑堵着的逼口淅沥沥落下,偏生这些乌七八糟的骚水粘稠得紧,不一次流个痛快,像故意表演给大师兄看一般,极其缓慢地彼此粘连着滴落地面。
…完了…
卓沉只觉得穴口有东西流出来,急急夹紧逼肉想要阻止自己在师兄面前有更多颜面尽失的举动,可无济于事,大量的淫水被堵得狠了,此刻教训似的死活下得极慢,一阵一阵的晕厥感直冲脑门,倒不是身体受不住,是他自己不想清醒着被看光了淫态。
师兄本在看剑的情态落在他眼里成了对方故意要看着自己出丑,盯着地面大滩水液愣神,指不定马上就要出言奚落他了。
卓沉头脑发热,实在思索不出合适对策,终于做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借靠在廊住上,口中呢喃:“头好痛。”而后再无铺垫地装晕过去,留下林卿越木在原地。
林卿越能想象得到师弟大发雷霆,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装晕去逃避,顿觉倒有些可怜可爱。
不再作声,抱起作鹌鹑的师弟掐了剑诀,朝淬玉峰御剑而去。
卓沉眼睫颤动,死死闭着眼,任由师兄作为,手中衣袍紧攥,生怕被风吹开了,而身下要命的淫水还没流干净,时不时就淌出一点,湿漉漉地汪在腿间,他几乎都怀疑是不是把师兄托住他的手弄湿了,可又不敢如何动作来遮掩,只能把衣袍掐得遍布褶皱。
…怎么停了。
风刮过脸颊恍若轻拂,他不知为何林卿越停下了,才这一会儿功夫应当还没到自家山峰。
“…回师尊那吗?”
他听见林卿越轻若飘絮的迟疑问句,才想起来回自己住所万一碰上了叶渠…
将头往师兄怀里埋得更紧,闷闷的话语半晌才传出来:“别。”
好在林卿越并未多问,默契地回了自己苑舍。
卓沉在陌生的榻上支着耳朵听师兄的动静,偷偷瞧了一样,就见林卿越不着痕迹地将手上的可疑液体抹在帕上,面上立即烧红,又躺回去装死。
无论如何都先蒙混过关再说,林卿越好歹也是半个正人君子,遇到这种事情只要自己装傻充愣,他应当也不至于到处乱说…吧…
他又想起师兄似乎暗恋叶渠的事情,短短片刻,呼吸起起伏伏变个不停。
…不成,这么好的机会把我踹了给他腾地,他肯定不会放过。
一个荒诞的想法突然萌生在他脑海里。
“师兄…你怎么才来?”他不再装死,拟作才转醒的情态缓缓开口,言语中不无委屈,也确实想知晓为何林卿越来的这样晚,害得自己被作弄羞辱。
用来照夜的明珠光线柔和,柔柔地铺在林卿越面上,显得他此时分外温柔缱绻,自责难掩:“等师弟的时候未料想到宗内还能遇袭,是师兄轻敌了,料想到不对劲时想去寻你却被困在阵中…”
他矢口不提后来撞见的尴尬场面,给足了卓沉面子。
面上功夫做得足,卓沉心里勉强接受了他的说辞,可身上还难受得紧。
“好吧…师兄屋里可有洗漱之物?”
“什么?”修行人辟谷不说,清洁更是多有术法,鲜少备下这些凡俗器具。
“…我想洗个澡。”卓沉不敢瞧他,支支吾吾道。
“附近不远设了温泉,若师弟不嫌弃…”
他哪里还嫌弃得了,该死的畜牲射得那样深,现在肚子都胀得难受,急着想要清理出来。
可到了下水时他又犹豫了,神色变幻不定,考虑之前的想法到底要不要实行之事。
林卿越倒始终一言不发,就像今天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解了衣衫道了声:“师弟自便。”只着单薄下装入了水,朝池水另一端头游去,而后闭目静坐运气,当真留下卓沉一人发愣。
卓沉遥遥与他相对,氤氲的雾气遮挡了所有不想被人看见的龌龊痕迹,温热的池水刺痛着被亵玩后的每一寸嫩肉,他越瞧对岸人正经地修行养气,而自己却在水下抠挖自己的逼肉,试图将野男人射进去浓精导出,就越觉得不公。
好像师兄相比于自己真高洁若岩上白雪一般,不沾半点尘泥。
无论是天赋还是样貌,哪样都比自己与叶渠更相配。
哪怕此刻自己才是师尊的道侣,也始终觉得不过占个名头罢了,…人往高处走,保不齐哪一天就厌倦了自己择了更俊美更优秀的林卿越。
何况自己的丑事还被林卿越撞破过。
他知道自己的小人之心,可滋长的恶念无法控制。
…只要,把他也拉下水…
卓沉不知不觉已在师兄面前,被水打湿的发丝若水鬼一般缠绕着蜜色的躯体,他破开水面,静静地将上半身不加掩饰地裸露在朦胧的水汽中,几缕发丝尖端直指翘挺的乳尖。
林卿越似乎也感受到面前人的动作,睁开眼有些讶然地看着他,旋即欲将后退去,面上竟显得有几分冷淡。
“…师弟自重。”被隔着亵裤握住蛰伏的肉根搓揉,他喘息略重,出言提醒,却没有拂开卓沉的手。
卓沉定定地瞧着他的眼睛,对方由讶然不解到难耐躲闪的神色居然叫他奇怪地兴奋起来。
两具细腻却肌肉紧实的身躯相贴,卓沉也看见了他心口处的血痕,使坏地用胸乳磨着那处不再渗血的新鲜伤口。
“师兄若不喜欢怎么不躲?”林卿越的闷哼声不全然的痛的,因为身下的硬热性器隔着衣料沉甸甸地被握住卓沉手中,竟比泉水还要热上几分。
“师弟才同旁人媾和完便如此急不可耐?”林卿越不再忍耐,质问出口。只是质问语带颤抖,摸不清是喜是怒。
卓沉脸色骤变,打定了要拉他下神坛的注意,执意地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滑腻软烂的穴:“是又如何?师兄难道未得趣?”
“淫贱!”虽早知他身体敏感,可强迫和对方主动到底不是一回事。
“假清高!”卓沉不甘示弱,猛地拽下他的亵裤,高立的肉屌弹出,溅出一小片水花后沉寂在水下。
“不是假清高被摸两下能硬成这样?”
手指被带到雌穴入口,温热的活水推着男人的手指向前,不用卓沉用力推引,中指同食指就被逼肉绞缩着咬了进去,勾了小股泉水一道入内,烫得卓沉发晕,食髓知味的身体被勾动淫虫一般,他咬咬牙催促。
“师兄不是见过此处吗,难道还用我教你做什么?”
而林卿越不解风情地顿在原地,心里想的却是真想干死这个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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