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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的扯进了一个躯壳,他困在这个熟悉的牢笼里动弹不得,却能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自己简直被非人一般的不停的折磨着。
一个男人不停的将一些液体注入“自己”的体内,而“自己”就像被凌迟一般绝望的嚎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越来越虚弱,而一些片段在他的脑海里闪过,鲜血,丧尸,束腹带,针头……“自己”的记忆一股脑的灌注进了脑里,洪阳被迫承受着大脑爆开的痛苦,他感受到轻飘飘的灵魂就像被那些记忆死死钉在了这里,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本来自由自在的意识被彻底粉碎,他逐渐想起来了那些事,他救过的那个女孩;被蓝岑关在了一个屋子里;来自他人的脑脊液的无止境的折磨;飞机上女孩歇斯底里的尖叫;他和蓝岑在坠机前的跳伞……一直到现在,“他”早已死去,本应成为丧尸之王继续存在于世上,可是现在却被活生生的再次牢牢绑回了这个躯壳。
“啊啊啊啊啊啊!蓝岑,住手啊!”那剧烈的疼痛让洪阳一掌握身体的控制权就连滚带爬的爬开,手上拿着注射器的男人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他歪了下头,然后把头转向洪阳,那双金色的眼睛让洪阳有种被猎食者盯住的感觉,吓的男人瑟瑟发抖。
蓝岑四周全部都是死去的丧尸,自从洪阳发出嚎叫吸引丧尸之后,方圆十里的丧尸就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来,于是蓝岑不停的杀,杀,杀,他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付的了这么多丧尸,很快就被丧尸群淹没了,就算这样,他的手也死死拉着洪阳,几乎把男人的手拉脱臼。
就在这混乱的局面无法平定之时,数百名丧尸突然被从天而降的神秘黑衣人们快速绞杀,当蓝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如同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东西,他身上的血肉已经被丧尸啃的破破烂烂的了,一截肠子半掉不掉的耷拉在肚皮外面,他的右手还死死拉着不停抽搐的洪阳,看到男人并未走散,他的脸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红晕,将男人拥入怀中,情不自禁的对着男人饱满的嘴唇轻轻啃咬着。
“……”为首的黑衣人在清理了丧尸之后并未离开,他看着两人,脸上浮现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蓝岑脑子已经被彻底搞乱了,周围的丧尸全部变成了他的材料,在不知天数的无数次实验后,洪阳终于发出了嚎叫以外的声音。
他终于成功了。
洪阳看着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的男人,害怕的连忙把脑袋埋在了膝弯里,他现在根本没有直视男人的勇气,就连看一眼都承担着莫大的心里压力,他害怕那些针,粗暴的侵犯,就连男人对他说话都是一种紧张,可许久过后,周围什么都没发生,安静的可怕,洪阳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往外瞧去,就看到男人倒在了他的面前。
最大的危机被暂时解除了,洪阳猛地松了口气,理智也渐渐回笼,他强压住对蓝岑的害怕,面色复杂的把男人平放在地上。
男人情况并不算乐观,他看上去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他纤细的肢体布满了丧尸攻击的痕迹,残缺着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发灰的面色突兀的烧出两块红晕,摸上额头如同烧火般滚烫,最可怕的是他脑袋上的洞,深可见骨,那是注射器不断插入留下的伤痕,此刻已经化脓,留着脓血,发出恶臭的气味。
实话实说,洪阳的现在的脑子非常混乱,但他还是机械性的为失去意识的蓝岑简单清理了身体,将他带上了一辆废弃的越野车,此地不宜久留,他们现在最好找到人类聚集的地方,尽快治疗蓝岑。
然而开了一天一夜,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偶尔路过的一些偏僻的村庄,大都是一些年老体弱的丧尸,就连一个可以问路的活口都没有看见。
不仅如此,洪阳发现了一件颇为麻烦的事情,他的胸部无缘无故的开始泌乳,那些乳汁并不是纯白色的,而是掺杂了一些金黄色的不明液体,洪阳尝试尝过一些,那熟悉的巨痛差点让他把车开到树上去,并且他发现这个乳汁似乎对丧尸有种诡异的吸引力,为了不阻碍他们的路程,洪阳只有不熟练的将这些乳汁在路边挤掉,以防引来丧尸。
每当他这样做时,副驾驶的蓝岑总会不断的骚动,当他某一天晚上在睡梦中被惊醒,发现男人趴在他胸口大口大口的吮吸着乳汁,并且第二天身体情况明显好转之后,他也就随他去了。
这样的僵局在持续了三四天后,蓝岑终于短暂的醒了。
他明显还不太清醒,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去拱洪阳的胸部,显然是在找他近日的口粮,洪阳被他拱的差点翻车,连忙扯下松松垮垮的背心,两颗饱满的乳头立刻跳了出来,因为男人日夜要吸,洪阳徒方便,就直接只穿着白色的背心,平日里的大大咧咧的露出饱满的胸沟。
蓝岑找到了目标立刻拼命的吮吸了起来,力道大的让洪阳丝丝抽气,他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一把扯着男人半长的头发,强行将人从胸部扯开。
那娇嫩的乳头见了血,乳晕周边一圈深深的牙印,动一下就让人生疼,洪阳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想暴揍男人一顿心情,正想开口说两句什么,就看见蓝岑拿下体在不停蹭着他的大腿,脸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两坨红晕又浮现了上来。
他越蹭越急,终于急不可耐的去拉扯洪阳的裤子,那条可怜的裤子立刻四分五裂掉在地上,连带着短裤也被扯到了膝弯处。
洪阳显然有些猝不及防,待他反应过来时,那带血的乳头已经又泡进了蓝岑的嘴里,而腿上支着的那根硕大的阴茎已经一顶一顶的要钻进穴里了。
“蓝岑,住……住手!”洪阳个五大三粗的挣扎起来,就算是两个汉子也难驾驭,可蓝岑却纹丝不动,那浮上一层白翳的瞳孔定定的看了洪阳一会,突然露出个诡异的笑容。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洪阳被打的偏过头去,耳中嗡嗡作响,身上那人已经猛的一挺腰,龟头硬生生进去了大半,连扩张都无的小穴立刻撕裂了,鲜血潺潺的流了出来。
“痛啊啊啊啊!”洪阳痛的脸色发白,而血腥味刺激了蓝岑,他身下的动作越发迅速,硕大的阴茎顶的洪阳几乎吐了出来,简直把洪阳当成了个不要钱的飞机杯。
受此创伤,洪阳几乎半昏迷在了车上,健壮的身体的随着蓝岑肆意玩弄,在迷迷糊糊中,一些含糊的话语从蓝岑嘴里念了出来,洪阳勉强凝起精神去倾听。
“婊子。”
明明是没有神志的眼神,可蓝岑却盯着洪阳,已经异化成了丧尸般的牙齿上滴着新鲜的乳汁,一字一句的重复着。
“你……是我的婊子。”
“逃不走。”
一直到最后,洪阳陷入了昏迷,男人还在洪阳的身体上不断的耸动着,呢喃着重复的话语。
洪阳在这个晚上久违的做了梦。
他梦到了他和蓝岑小时候的事情。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个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女人身旁有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妹妹”,那异于常人的金黄色的眼睛和浅蓝色的头几乎让她不像一个活人,倒像是一个会动的玩偶,他立刻就被这个小妹妹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连带着他妈不准同这家人玩的劝告也一并抛掷了脑后。
“小妹妹”长的漂漂亮亮,性格却格外的奇怪,他跑对门送了整整一个礼拜的玩具糖果,也不见得她对他说过一句话,直到某一天他在男厕所撞见“小妹妹”面无表情的抖了抖小鸟,特地正对着他提起裤子,他才明白自己这段时间天天绕别人身边以“保护妹妹的哥哥”自居是多么欠揍的行为。
虽然小妹妹变成了小弟弟,可是洪阳有时候觉得阿岑比女生还要脆弱,他时不时就会犯困,懒洋洋的耷拉着脑袋,整天都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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