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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刀别在腰间,坠耳的金月环硕大招摇,在他身上不过分女气,尤为合适。

“公子云州不告而别,真令人伤心。”他笑眼弯弯,挤着谢兰玉同坐一侧。谢兰玉自觉给他挪位置,被人扣住手腕。酒正喝得绵软,刚站起,被他一扯,顺势就坐在了燕景明的腿上。

谢兰玉作势挣开他的怀抱,力气却不敌他,酒意上涌药力也挥出,起了一身香汗。被人轻薄倒也不恼,给他留足面子道,“燕姑娘,这样有失分寸。”

燕景明听罢,更觉得谢兰玉纯情可爱。他学的易容之术配合着用药,难让人觉出异样不错。但他今日以原模原样示人,他是怎么看出姑娘的?

燕景明就着他的瞎话坑他,“公子都与我春/宵一刻了,还跟我提分寸。另觅了新欢好知己,对我果真薄情。”

谢兰玉喝了酒困顿极了,一心想睡,无奈迟缓地打消睡意,眼神早已醉意朦胧。但燕景明那有些凶残的床事点醒了他几分神智,“燕姑娘,我不知那晚如何在你的床上。你我萍水相逢,彼此尚不了解。更不值得你托付终身。请你莫与一个醉鬼计较,才是误了自己。若你仍在意被我侮了清白之身,除去教我负责的事,我当尽力弥补过失。”

燕景明只想着当下,心里与面上具是好事将成。“公子快活了一夜,也教我有春/宵一刻罢。公子不妨配合我再行一场翻云覆雨的情事,如何?”

快活……谢兰玉想想燕景明那夜弄得他难以下床的情趣,头痛欲裂。她一个姑娘家有那种不为人知的隐秘平日想来也不好纾解。颇有酒壮怂人胆的意思,谢兰玉脑子晕乎,既不愿继续与她纠缠,打定了主意,以身就义般迎着燕景明的驱使。

燕景明生得好相貌,用那双碧蓝的眼瞳望向谢兰玉时,像是窥见了浩渺的星海,一步步引人入胜,糅碎人的防备。燕景明的目光太赤白,饱含引诱。

谢兰玉脸上不自在极了。

醉酒如他这般不是缺根弦,就是柳下惠了。他知谢兰玉有多不解风情,守株待兔,不只是要有耐心,还要知己知彼。

他捏着谢兰玉的耳垂,碾磨一块上乘缎子似的,轻揉一会,将人双臂一勾,抵在额前。湿热一团水浇在一件冷物之上,热雾被撑开在耳下那么一点的空间,呲地一声,猩红的舌尖像是烙铁。燕景明含着他的耳垂,因为方才漫长的拉锯,谢兰玉的防线松弛,耳鬓厮磨令他刺激地一抖。

燕景明未离开他的耳侧,抱着人飞速调换了位置,坐在谢兰玉/腿上时,心下一丝松动,总怕把他弄坏了。松开了褥湿的软肉,浸着娇红。手臂搭在谢兰玉肩上,教他不偏不倚,吮/吸干留在谢兰玉唇上的有些苦的酒液,紧合的唇缝被打开,抵进去后,不忘拿捏他的敏感/部位,谢兰玉那点道行无需他再费心,如此一来,小鱼上钩,翻出再大的浪也宿命既定。

燕景明剥下谢兰玉的衣物,谢兰玉身子如人一般,修长,白里透红。被他把着,不由得挺起腰肢,又经他热唇一寸寸吻开胸前珠玉和皮肉,微张着嘴喘息。

燕景明抽神看他,谢兰玉以情/欲与醉意染上的面容绮丽,他目不转睛瞧,将人放在软榻上,旋即褪下亵裤。如一只小兽,悄然蛰伏靠近,纯真地把自己最柔软的地方置于眼底,舔舐着谢兰玉敏感的下/体。

表里如一,说得不正是谢兰玉。净落玉洁,燕景明想不出怎么唤他好,又觉得他所见之人没有哪个能配得上公子之称,舒展开眉眼情由心生赞他,“公子真是好看。”

谢兰玉若不是被下了迷香,估计会惊骇到失色。燕景明如此标致的脸恬不为耻,淫秽之事做来得心顺手。听到谢兰玉的压抑的哼声,嘴角还淌滴着白浊,一经动作滑了下来。色/欲在两具姿色出众的身体上晕开,厢房充斥着一股子香艳淫靡。

迷香起了作用,谢兰玉眼神里实无一物,仅是看上去情/色更浓。燕景明当下想若是他主动献身于人是何种模样,怅惘和艳羡稍纵即逝。

燕景明本想打破这呆子的认知,无奈他已丧失了自我意识。坏也坏在谢兰玉此刻只任由着身体本能行动,被玉器顶得狠了,力气出奇地大,不怕撞磕到床木的痛,禁不住体内被破的痛楚,实在搅扰好事。

燕景明扯下腰带,将他乱动的四肢都束住,抵进胯下之物,拓入谢兰玉充血红的穴/口,撕裂的疼痛一次更胜一次,麻痹的快感奉迎、攀附。谢兰玉急促喘息着,被深捅刺激到挺腰伏动,感觉要断了似的。手脚痉挛地抽动,柔和的声色带着微不可察的浪荡。“谢兰玉。”燕景明凤姿。长相更为出挑的一人,目含桃色,身伏于人下,被剥光了衣物。身后是御花园群芳竞艳蝶飞蜂舞的景色,花枝摇曳低垂,春色淫靡浪荡。

谢兰玉偏头瞧了一眼这位新帝。谢兰玉印象里的九皇子冷面冷情,也可能是他每回都是远看这些皇子王孙,眼神不好,一时看岔了。所以从来不知新帝原是个爱笑的。

楚煦的坦荡无辜倒惹得谢兰玉越发尴尬。隔着君臣的身份,谢兰玉放在画上的手指都在发烫。

“爱卿认为,这人与你几分相像?”楚煦在那画上一点,谢兰玉越看脸色愈发难堪,扑通一声跪下。

“陛下明鉴,臣不敢如此。”谢兰玉脸一阵白一阵红,比这画还精彩。

“朕听人说,爱卿常往春风楼走动。这画得当真不是爱卿吗?爱卿该拿面镜子照照自己,此时你与这画中人的神情,如出一辙。”

连谢兰玉都看出来画中另外一人是先帝,楚煦不可能看不出。知道谢兰玉身世的人大多已不在人世,即使皇帝疑心病重,拿不出证据,怀疑就只能是怀疑。

“爱卿不必如此诚惶,谢家教不出如此有伤教化的子孙。朕是听闻谢卿文画不俗,因缘际会得了这画,突发奇想,心生与爱卿品画的念头。怎么看了画,谢卿不发一言,倒先跪上了。”

“快请起,腿若再伤了可不好治了。朕还要带爱卿去看一出戏哪。”楚煦将谢兰玉抬着胳膊扶起。

谢兰玉跪得膝盖生疼,站起时双腿已麻。听得皇上发话了,他只好拖着腿,跟上去。

雨是突然下起来的。整坐巍峨的宫殿便成了个巨大的鼓面,泄洪般倾倒,往下撞击,耳边仅有浩大雨声,听不清皇帝说的什么。

地面积水渐深,湿了谢兰玉的长衫鞋履,乌发也浸透了雨水。若被津伯和长盛看了,肯定是忙不迭送上伞,担心纸做的谢兰玉着凉生病。身边的公公不比自家人体贴,等他浑身都淋透了,才迟迟递上一把伞。瞧他行动不便也不敢再私自做主上前搀扶,只拉下眼角略带不好意思。

谢兰玉面上透出淋了雨的寒意,气血两亏的白脸笑着接过伞。一手撑伞一手提衫,看他动作,时间都慢了好些。

“算了,赶上天不好,就不去看了。”楚煦看着这瘸子单薄的身影走在雨中,风把伞吹得直摆,谢兰玉撑的伞面蓄的雨水,也灌进了湿衣服领口,凉得他打寒战。能拧出水来的湿衣沉沉地贴着腰身,将谢兰玉的腰线也勾得愈加清晰。当下叫人想到的是出水的芙蓉。

楚煦原还要出出气,见到谢兰玉那张脸,又想起他见风倒的羸弱身子,改了主意。

迁怒他人本也不厚道,这会儿他也不想提看戏的事了。谢贤既瞒了谢兰玉的身世,自然希望这桩秘辛随着知情人一齐入土。楚煦找到了宫中知情的老仆,先帝与林如晦之间的事,可比话折子精彩。而这戏少了谢兰玉一起看,不就索然无味了?

一行人折返殿内,楚煦命人叫了抬软轿把谢兰玉送回去。

几日后来的是将谢兰玉调任燕郡的圣旨。

“朝中人才稀缺,又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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