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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口,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看到我的出现,用力朝我挥着手,我加快速度,跑到她身边。
「怎麽站在这里?在等谁?」我好奇偏头望。
「等你。走吧!」我还没ga0懂现在是什麽情况,就被她拉着跑往篮球场,球场边聚集了一堆人,她将我往前拉去,越过人群到了最前方,在场上上演着三对三的篮球b赛。我环顾这盛况空前的景象,清一se都是nv生,还有一个人让我定格了视线。
「乐儿你快看!」我朝她手b的那方向看去,严飒帅气的带球上篮,引来围观的nv生不停的尖叫。
我把视线移回场边,果然看到那nv生专住地望向他,那个人是严飒的队友,不清楚他们是如何认识,但看得出来感情好像还不错。
「昀,你要来看b赛,g嘛把我也拖来。而且为什麽还要我陪你去买水啊。」我拿起手中的水平在她面前晃。
「唉呦!人家不好意思自己来嘛!」我盯着眼前的nv孩,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打篮球的他一动也不动,那种ai恋在不自觉中留露出来,眼前的昀,把自己变成一个小小的粉丝,跟那些ai慕他的人一样,默默支持,默默喜欢。
「乐儿小心!」这句话伴随许多尖叫声,让我从盯着昀的脸转回球场,一颗篮球朝我飞来,紧紧闭上眼睛,是人们的第一反应,也是我的。
一秒、两秒、三秒我听到惊叹声,微微睁开眼,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唐乐儿,看到球朝自己飞来,应该是先保护自己吧!像你这样紧闭双眼,球就会消失吗?」
「会长,说话一定要这麽毒吗?」我生气瞪着他,却发现在他身後的人也同时看着我,那nv孩也顺他的视线转到我身上。
「你就别跟他计较了。」沛沂学姐朝我走来,「乐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会长就是如此。」
「谢谢你。」虽然不喜欢严飒刚刚的话,但我还是像他道谢,毕竟如果刚刚没有他及时接到球,我可能就真的会被砸中。
严飒走回球场继续打球,差不多过了十分钟,这场b赛结束,由严飒他们队领先整整二十分,严飒和他的队友击掌,朝我们走来,另一个男孩往沛沂学姐那边过去,而刚刚那个男孩往那nv孩走去。
「小飒哥哥,水给你。」沛昀走到严飒身边,但严飒却拒绝他,朝我走来。
「小秘书,我的水呢?」严飒朝我伸手。
「水?」我歪头,突然恍然大悟,他指的是我被沛昀拖去的时候,顺道买的水,「给你,会长。」
「谢谢。」
观察我和严飒的一举一动,沛沂学姐淡淡的笑着,沛昀却是难过的望向他,眼神充满哀伤,与我对上视线,又马上露出微笑,好像不想让我察觉什麽。
那对男孩nv孩挽着手朝我们这边走来。
「若晓,他就是学生会会长。」
「你好。」严飒微微点头,「诚枫她是?」
「我nv朋友。言若晓。」
我告诉严飒我还有课,我就先行离开,因为不想和他们有太多的交集,也因为自己真的有课不想耽误。
「刚刚那是谁啊?」严飒看往诚枫学长看的方向。
「我的秘书。唐乐儿。」诚枫学长先是一愣,没有几秒就回复先前的表情。
「就是那个很有名的新生代表?」
「新生代表?在哪里?我怎麽都没看到。」站在沛沂学姐旁边的男生,听到这句话,就冲到严飒旁边,一手g住严飒,一手g住诚枫学长。
我站在教室外往楼下看,他们的每个动作都如此清晰,若晓的表情从开心到不安,诚枫学长的疑惑到冷静,还有那个男孩的兴奋,我都一一看在眼里,但严飒却让我不想再把专注转往任何一个人身上,一gu被藏起来的知觉,悄悄被打开,是什麽,那种心动的感觉到底是什麽?
「昀,我先去教室罗!」传了简讯给沛昀,要她别找我。
走在回家路上,眼前的夕yan让身旁的街影染上一片暖橘,和高中的河畔不一样,现在的道路是人们冲冲路过的人生,没有人想停留脚步欣赏这片美景,以前的河岸,是许多学生必经的道路,放学总会看到很多人在旁边玩着风筝,或是随意晃晃,但总会替那样的美景空下几分钟,明明都是在台北,却有如此的差异。
我突然想起自己的可笑,原以为不会改变的三人行,一次次的背弃我,到最後只剩我一人。
回到房间,背倚着门,缓缓蹲下,思绪飘回高中的快乐,那时候的我,身边总是为让着诚枫学长,有他的保护,有他的安慰,但现在呢?她属於别人,属於那个曾经鼓励我去告白的她,我真的能不恨她吗?我反覆询问我自己,这几次见面,看到他们挽着手,甚至接吻,我真的不恨若晓夺走了我的一切吗?不恨诚枫学长到最後也背叛我吗?
当我愈想恨他们,就愈让自己陷入走不出的流沙中,不恨,或许才是我真正的想法,选择放手是我的决定,又有何好恨他们?两年了,即便怨恨也已经放下了,那我的噩梦,到底还是因为我放不下吗?又或者是我还想要跟他们和好?
被这些疑问ga0到头昏脑胀,到浴室淋浴,将那些问题通通抛到脑後,洗完後直接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再次陷入那些问题中,想让自己睡着,却怎样都无法,翻来覆去,不知过多久,才有稍微的睡意,却突然被一个问题给惹的清醒。
「如果沛昀喜欢的是会长」我喃喃低语,「那是不是会」
不让自己去想这种事情,早已把那种感决给抛弃,所以不可能再发生一次,看了一眼时钟,已经半夜2点,不让自己睡不行,打开旁边的柜子拿出一个罐子,倒出我最不想碰的物品─安眠药。
靠着药物睡眠,却感觉愈来愈没效,睡眠时间慢慢缩短,当时医生告诉我「如果你无法解决心里的结,那或许你就很难完全恢复。药物是暂时的,不能完全倚赖它带给你的睡眠。否则到最後那会失效的。」看来这句话是对的。
我的噩梦在我回来後更加频繁出现,2年前的离开,我才发现那些事已经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心伤,断断续续的话在耳际徘徊,但半夜从噩梦惊醒,这些情况b得我去找心理医生治疗,她要我试着去解开心中的结,把那一切像聊天一样说说,却总在回想起後呼x1困难,声泪俱下,渐渐的,我也开始排斥她的关怀。
不过,我竟然会对沛昀说出那些事,或许真的回到这里,见到他们,就会让自己好转,人真自私,离开时把痛苦留下,回来时把痛苦带回,现在竟然还需要他们,才能克服心魔,真可悲,少了信任的友情,不再完美,更何况我们又互相伤害过彼此呢?
「唐乐儿,你在发什麽呆?」会长严厉的口气,让我回到现实。
「对不起,我昨晚没睡好。你刚刚说什麽?」我低头道歉。
「上个礼拜的会报,整理好了吗?」
「我整理好了,」我的声音被人压过,「狄杰,你要不要解释一下这几个礼拜你都si去哪?」沛沂学姐拉着一个人到学生会,边走边骂。
「沛沂娘娘,听小的解释,我只是不知道要报告什麽,所以才没出现,而且每次开会都要很久,我怕撑不住睡着,这样很丢脸。」那个男生双手拉着自己的耳朵。
「不过小的想问娘娘,请问那个新生代表是不是在学生会?」
「乐儿,这就是你一直连络不到的人。以後他无故未到,也不用打电话了。」沛沂学姐对我说,而那个男生才发现我和会长的存在,我轻轻点头打招呼,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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