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霸刀2(主动艾草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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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白山出来一路往南游历行医,多是帮些穷苦人家,草药也大多是自己采药晾晒。这日出来采药却捡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那人面容清隽看衣服也能看出来不是平凡人家的。
“喂!你怎么样!”陈君迁用衣服扎住他的伤口先帮他止血,这人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这种失血量会昏迷也正常。他直接把人背回了自己暂住的地方。
这人身上伤口很多,有几处都伤到了骨头,他费了不少力气才给这人完全止住血伤口全部包扎好,他怕这人挺不过来,整夜都守在床边,半夜这人又发起烧来,嘴里含糊的喊着什么。现在也喂不进药,只能用帕子沾了凉水给他降温。
符瑾做了一夜的梦,梦中先是他找不到符程,后来又是凌风满身是血的倒在他怀里,他被困在黑暗中找不到出口,只觉得痛的厉害。
他醒来时还是昏沉的,全身都觉得痛,眼睛转了转发现是在一个屋子里。房门很快就打开了,进来的人个子很高,他还没发现符瑾醒了,端着什么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符瑾也没装睡,他喉咙发干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满嘴的血腥味。那人这才发现他醒了。
“你醒了?!”那人跑到床边,看到他确实醒了又很快去倒了杯水来,慢慢的喂给了他。符瑾喝了水觉得好了不少。
“你是谁……”他声音虚弱嘶哑,说出这一句就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叫陈君迁,采药的时候碰到你的,你先别说话,等下我把药端来。”陈君迁说。符瑾听话的乖乖躺着,只是眼睛一直看着他。
等吃过药符瑾又睡了过去,这一次他没有再做梦,睡得十分安稳。
过了两天符瑾就恢复了不少,小伤口已经没有大碍,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也已经收口,陈君迁不让他乱动怕伤口裂开,每天给他送药送饭,一天帮他换两次药。他对陈君迁说自己半路遇到了劫匪,差点儿被杀死了,不过那劫匪自己倒霉踩到了毒蛇。陈君迁带他回来那天把药娄丢在了那地方,去找药娄时也见到了那尸体,确实是被毒蛇毒死的,因此也信了他的话。
“吃饭了。”陈君迁端着饭进来,还有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饭是他自己做的,不说有多美味,但绝对能饱腹。符瑾也不挑吃食,但是对那药却颇有意见。
“我这都是外伤,只要静养就好了,不用吃药的。”符瑾看着他说,他左肩伤的重,右手拿着勺子慢慢的喝粥。
“这是补气血的,你失血太多,喝了药恢复的快。”陈君迁坐在床边帮他端着碗。
“哦……”符瑾慢吞吞的说,他吃完了饭还是喝了药,皱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那苦味让他直皱眉头,他怕疼又怕苦,这次真是让他一下吃够了苦头。
“漱漱口。”陈君迁递给他一杯水,符瑾就着他的手喝了,随后他嘴里被塞了一颗蜜饯。
酸甜的味道压过了嘴里的苦味,符瑾满眼惊喜的对着他一笑,符瑾容貌英俊,现在脸色苍白有一丝脆弱感,这样笑起来竟然让陈君迁心中升起一股怜惜感。他耳根一热,收了碗让符瑾好好躺着休息。
符瑾体质很好,伤口恢复的很快,陈君迁也对他的恢复速度表示惊叹,符瑾猜可能和自己炼蛊有关,不过只对陈君迁说本来就都是皮外伤,他身体又好,所以恢复的快。
虽然肩膀还不能有大动作,但是符瑾已经可以下床活动活动了,一站起来才觉得陈君迁个子是真的很高,符瑾本来就高挑,陈君迁比他还高出半头,站在他旁边都要抬头看他。他这才知道自己现在住的地方是个药庐,陈君迁也并非这间药庐的主人而是到此地行医借住在这里,他住的这间屋子原本也是陈君迁的,但是怕耽误他养病,陈君迁一直随便在外面的草药房里凑合着。
符瑾拄着拐吊着手臂看着陈君迁翻晒草药,他小腿上伤还没好全,还不能太用力,陈君迁就给他找了个拐杖。
“这里就你一个人么?”符瑾问他。
“也不是,这间药庐是李老大夫的,他女儿前些日子生孩子,他回去照顾了,就把这药庐暂时托付给我了。”陈君迁回头对他一笑。
陈君迁面容英俊,他的眉毛很黑眼睛很大,还有明显的双眼皮,笑起来格外的好看,符瑾这两天也大概有些了解他,知道这人脾气温和,眉目都是温柔的。“那你一个人,就不怕我是什么歹人么。”
“你当时伤的那么重……”陈君迁说,“再说你现在能干什么?”
能干的事情多了,符瑾心里说。
“陈大夫!陈大夫!”外面的喊声打断了二人的交谈,“您来给小宝看看!”
陈君迁放下手中的药材急忙到外院去了,符瑾慢吞吞的站起来,拄着拐杖慢慢的也跟了上去,外院有个小男孩儿坐在板凳上,陈君迁蹲在他身前托着他一条腿正在包扎,“没伤到骨头,小孩子恢复的快,老实两天就好了。”他包扎完摸了摸小男孩儿的头。
那小孩儿脸上还挂着鼻涕眼泪,孩子娘看他没有大事,又生起气来,“叫你不许爬树不许爬树,你就是不听!下次摔断你的狗腿!”
“男孩儿皮一点也是正常的。”陈君迁说,“这个药膏您晚上在给他涂一次,明天再涂一次就能消肿了。”
那孩子母亲收下药膏付了诊金,抱着孩子千恩万谢的走了,符瑾看着他手里的几个铜板想到谷中某个号称医术精湛的怪医,一次看诊至少也要收上百两的诊金,转而又想到他也从未对自己提到过诊金的事情。“你就收这些诊金?”符瑾问他。
“怎么出来了?你现在还不能剧烈运动。”陈君迁说,“都是穷苦人家,我这药膏的草药也是自己采的,没什么花费。”他起来顺便收拾了手边的东西,“你先回去休息,站久了伤口不容易恢复。”他说着走过去搀扶符瑾,符瑾就顺势倚靠着他,离得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微苦的药味。
“没事,都不怎么疼了。”
“那也要先恢复好。”陈君迁动作很小心,怕碰到他的伤口。
一路小心的把符瑾送回屋里,让他躺下才又准备出去忙,符瑾在他出门之前叫了他一声,“陈大夫。”
“怎么了?刚刚碰到伤口了?”陈君迁有折返回来。
“不是。”符瑾侧着头看他,“你都不问我是哪里来的吗。”
“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我只管治好你就是了,哪有医生还要问病人家世的。”他停顿了一下,“再说如果你真是歹人,可能念在我这救命之恩还放我一马。”陈君迁弯腰俯身点了点符瑾的鼻子,“我要是问东问西,你要是灭我的口可怎么办,是不是,小土匪?”
符瑾见他这样也笑了,“要是我不灭你的口,要抢你回去做压寨夫人呢。”他看到陈君迁脸上浮上一抹红色,收回手指又站直了。
“那等你能抢了再说吧。”他说完就出去了,符瑾躺在床上侧头盯着房门不停的笑。
符程失踪的那年符瑾十二岁,符程跟着同寨的人去往融天岭,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他们兄弟二人父母早亡,被叔父抚养长大,叔父带着不少人找他却都没有找到。苗疆之地有不少用人炼蛊的歪门邪道,他们的父母也是被那些人所害,所以最后所有人都认为符程已经死了。
只除了符瑾,那年岭南有一伙人牙子流窜,还丢了几个孩子,一直都没有抓到那些人,符瑾一直都觉得符程还活着,只是不知被那些人带去了哪里。十六岁时符瑾对叔父说要去中原,他叔父知道阻止不了他,就给他准备了盘缠让他万事小心。
于是他花了一年多时间终于找到了那伙人中的一个,也终于确定他的哥哥还活着,得到的线索是恶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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