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时偷情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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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是意乱情迷的三天。
无论是纳索还是布莱克都是毛头小子现开荤,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加上信息素的晕头眩脑让他们恨不得时刻黏在一块儿。纳索后脖子的毛被啃得稀稀落落,能直接看到苍白皮肤上重重叠叠新旧不一的咬痕。他养成了一被咬颈爬跨就撇开尾巴的新习惯,再被松开的时候,黏稠乳白的泡沫会从尾根下的穴口溢出来,带着两头公狼交汇的体温,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
此外,还发生了一段出乎纳索意料的小小插曲。
即使是繁殖季狼群也是要捕猎的,没有妈妈会给他们白白做饭吃。这是发情的第二天,纳索跟随同伴出门觅食时都困得打跌,米娅仍挨在他身边,毛发的尖端相互摩挲。
从下午寻觅到半夜,布莱克早就不耐烦了,看到那头在土里拱食吃的野猪时就带着狼群莽了上去。伦恩发出尖锐的呼哨,示意左右翼散开包抄,而布莱克好似浑身有使不完的精力,在常规的消耗猎物体力的奔袭后直接从后面扑了上去,咬住野猪的颈椎。
咬断颈椎不是狼常用的方式,因为大部分狼的下颚不像大型猫科动物那样强壮,足以致使猎物瞬间瘫痪。猎手们急促地彼此呼唤着,拖慢野猪的脚步、从侧面和后方给它放血,这庞大的动物汽车一样轰鸣着不断转动身体,将长长的獠牙对向每一只扑上来的狼。
忽然,它诡异地晃动了一下。
所有狼都听见了骨骼断裂的脆响。
伟岸的黑色头狼轻捷地跳到一边,长毛在风中飘逸,仿佛身披猎猎的战旗。他喘息着,嘴巴和胸口沾满鲜血,炯炯有神的眼睛熠熠发亮,脸上那道长长的伤痕刚刚结痂,让群狼想起昨夜从北方传来的哀婉凄厉、余音缭绕的嗥叫,那是另一群狼在悼念他们暴亡的首领。
而纳索想到了布莱克杀死北方alpha雄狼的那一幕,他杀死另一个alpha就像宰杀一只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纳索的下体和后颈又热热地发涨起来,即使小腹还因满灌的精液沉甸甸地酸胀着。
他痴恋这种力量,这种他不具有的强横的伟力……他因受到它的保护而产生爱,也在它毫无怜悯的玩弄下深感沉迷。
进食时布莱克十分殷勤地把掏出来的最肥美的内脏送到了纳索嘴边,在他望向自己时一副冷酷样子地转过了头。纳索抓着就开始撕咬吞咽,布莱克扭回来,舔了舔他的侧颈,爬上他的背。
他们在族群的环绕中完成了又一次交配。
吃饱喝足、筋疲力尽的狼群返途归巢,纳索就依偎在布莱克身旁,洞穴最温暖无风的位置。睡了一会儿他被憋醒,半梦半醒地站起来,窝里尽是族伴热烘烘的气味和安稳的鼾声。
布莱克被他的动静惊醒了,抬头看看他。纳索跟他摩擦了一下脸颊。alpha又趴了回去,拢着眼皮。
纳索打着哈欠,灵活地绕过同伴们毛绒绒热乎乎的躯体和尾巴,刚钻出洞就被冷空气冲出了一个喷嚏。他甩甩脑袋,彻底清醒过来,匆匆在一棵树旁小解。
小解完纳索抖抖毛,看看天色,时间还早,赶紧回去在暖和的窝里睡个回笼觉。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扑面而来,刚睡醒又处在营地附近、警惕心还有些迟钝的纳索被当场掀翻在地。
他张开嘴刚要大叫求救,吻部就被含进了另一张嘴里,犬齿卡住他的鼻梁,掐灭了未发出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纳索就被插入了。
“呜……!”
他意思意思挣扎了两下,既然袭击者要的不是他的命,那就没什么必须反抗的必要。然后他才动了动鼻子,意识到对方是个beta。
还是个他很熟悉的beta。
狼群的二把手,布莱克忠心耿耿的副官,狡猾的灰狼伦恩。
动物自然没什么廉耻观念,布莱克和纳索也不惮于在其他狼的注视中交配。
oga信息素对beta的影响虽然没对alpha的大,但oga情热的信息素还是会引起骚动。被吸引到的beta狼们凑过来闻嗅,胆子大的甚至把鼻子伸到他们生殖器官相连接的位置,湿润冰凉的鼻尖触碰到纳索黏糊绵腻的穴口和布莱克血脉偾张的雄茎。有几只狼的阴茎都抬起了头,便日日空气聊以自娱。真敢做出冒犯行为的,都被布莱克在锁结消退后揍出去了二里地。
伦恩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臣之心。别的狼鬼鬼祟祟绕着头狼伉俪上闻下嗅的时候,他是蹲在头狼屁股后面对每一个接近的家伙龇牙咆哮的那个。他也是头一个对纳索做出整套臣服行为的狼,而且相当热衷于在他面前表达自己的顺服。有时候,这种热衷简直过了头。
这过头,看来是暗藏鬼胎的。
此时纳索被伦恩压在地上,胸贴着胸、腹贴着腹,狼茎插着穴儿,受了不少磋磨的肉穴被刚刚几下恶狠狠的顶撞搅得翻出了一点红肿的内道,像一朵含苞欲绽的花。
伦恩的呼吸很粗、很重,眼睛亮晶晶的,泛着水一样,放射出湛湛的光亮。他咬着纳索的嘴不让他出声,唾液都渗到了纳索的嘴巴里。
四脚朝天的姿势让纳索觉得很怪异,又没有安全感,蹬着后腿挣扎了两下,被按得更牢。
他真的不曾发觉伦恩对自己的任何心思吗?
那可不见得。
oga对其他狼的欲望太敏锐了,这是他们生存的方式。要是人类有一天要仰仗外星人的供给,人类也会对外星人一言一行背后的情绪变化十分敏锐的。
相望时投来眼神的角度,经过时毛尖有意无意的摩擦,争食时潜藏在下级对上级的避让中的一性对另一性的殷勤,一声吠叫,一次低头。
纳索太清楚了。他也清楚布莱克不清楚。
他暗中放纵了伦恩滋长的野心和欲望,他纵容了配偶臣属的步步试探,直到试探变成直接的进击。
有什么不好呢?纳索忖度。他是受孕的一方,他能确认幼崽是自己的;而布莱克和伦恩都不会知道幼崽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布莱克自然会确信幼崽是自己的孩子,伦恩却得去拼那一份可能性,在有alpha存在的狼群中,beta、尤其是beta公狼,想得到繁殖权实在太困难了。
这样,狼群中会多一只愿意为纳索的孩子付出生命的狼。要是布莱克出了什么意外——在这片残酷的大地上,这样的事司空见惯——纳索也还有个暂时的依靠。
有什么不好呢?
又不是他主动的,他一个oga,难道还能反抗一头在狼群中坐到二把手位置上的beta公狼吗?
纳索一眨不眨地盯着伦恩,后者大概是确定了他不会出声,松开他的嘴,转而叼住他的咽喉。伦恩显然是奔着在他肚子里播种来的,动作又急又重,还时不时机警地望向巢穴的方向。
不久,精液喷吐而出,beta炙热的精种冲进oga的内腔,要在挤挤挨挨的属于alpha的种子里杀出一条血路。偏小的结也张了开来,卡住oga的穴口。
beta的结可以牢牢卡住beta,但oga的生殖道更软、更韧、更不容易受伤,拉扯一下其实可以分开。不过纳索没有动,伦恩舔着他的面颊,那双富有感情的、晶莹的绿眼睛流露出奋不顾身一般、依恋又悲切的神色。
这是一场没有后续的露水姻缘。对纳索来说,只是发情期的一段小小插曲。
几天后,一个多云转晴的午后,纳索靠在布莱克身上,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地贪着这一羽轻掂掂的阳光。积雪开始薄了,攒着反光的雪水,湿漉漉地垫在厚实的皮毛底下。远处的山峰清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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