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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不及待想要汲取更多冰凉,濡湿那双唇还不够,伸着舌头抵进对方齿关,撬开对方稍微有些锋利的牙齿,往对方口中更为舒适的湿润里翻搅而去。
将他身心都滋润下来的舒适,此刻比起安慰更像是挑逗,好像要他泄露得再彻底些,最好一丝也不挂。
他暴力扯开面前人那身繁琐的女仆装,抓着对方的手腕把他推到在两米宽的大床上,随后伸着粗粝的舌头深戳那条清凉的喉管,舔得对方眼尾发红,迷蒙的瞳孔里又隐隐冒出那股碧蓝的光。
关谨好像昏了头。
舌头退出来,吻去眼角,安抚了一下对方不安的情绪。
在此之前,关谨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有这种耐心。
“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看着他,那双眼睛又变成了最普通幽深的颜色,没有碧蓝色的光点,宁静就像夜晚表面风平浪静的海面。
关谨心下发热,血液逆流的一瞬浑身都冒出了不同寻常的滚烫,掰开对方滑的发腻的两条大腿,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顶到臀缝底下的穴眼上——
忽然感觉到对方剧烈的挣扎,快抓不住他。
他知道是自己的进度太过匆忙。
可他被腹下那股沸腾的感觉折磨得失去了耐性,捧着对方的面颊亲吻已经是他唯一能够做到的安慰。
干涩的手指挤入那方狭窄的后穴,他听见白鲸一样的声音从身下人口中发出来,他只能通过不断地与对方接吻来缓解这种焦虑和不安。
他试着剥去两个人身上所有的衣物贴在一起。
不像往常一样,这次的接触带给他的只有冰凉的浸润感,他向往去得更深,莫名其妙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需求。
两根手指的进入让身下的人咬破了他的舌头,换做平时他肯定要大发一场,还好他的欲望此刻占了上风,更用力地搂紧怀里纤细滑腻的身躯,按着对方的后颈让唇齿融合地更加融洽。
他在情感上的迟钝和精神上的崩坏,让他一直误会了人与人接吻的滋味。
他以为这种方式的深入会黏腻又恶心,没想到会像沉浸在夏夜的凉水里,怎么也翻搅不够。
男人似乎天生就会接吻,不用再多的教学,他也能在短暂的尝试当中领悟技巧,舔着舌头交换津液只是最普通的一种。
直到他发现他在那方口腔当中无所不能时,更猛烈的需求会带领他自动缠绕着对方的舌根吮吸舔舐,模拟性交一样戳进对方的喉咙,舔进幽深的喉管。
身下的人被他吻得津液直流,最开始的挣扎和反抗化为虚无,到最后似乎是意识迷乱地变成了配合。
床上是人类最容易搞混感情的地方。
即使只是紧紧相拥皮肤相贴的程度已经满足不了他,关谨也不认为他能够永远产生这种奇异的满足感,兴许过了今夜,他就会产生反感,变得想要掐死对方…
但是他为人算讲道理,他决定做完这次之后,会给对方一大笔钱,让对方摆脱接这种单子的生活,同时也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第三根手指突破穴肉的防线,并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艰涩难行,似乎对方很擅长做这一行,竟然从穴道深处分泌出来了润滑的水液来供他扩张。
关谨再怎么不了解两个男人做的那些事,也知道一般不会第一次就变成这样。
他高估了自己的心态,他以为抱着对方滚到床上就单纯只是他的性欲在作祟,他以为他不会在意这些。
分不清到底是厌恶还是什么,他胸口闷了一簇火焰,烧得喉咙口冒烟。
胡乱的亲吻探进对方的口腔,没有控制轻重的牙齿划破了对方的嘴唇,他尝到甜滋的液体,却没有正常的血腥。
三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在那处窄小的穴道抽插,指尖带着黏腻的水液出来,插得“滋滋”作响,翻出鲜红的穴肉,泛着水淋淋的光。
太过柔软的地方会让人卸下防备,刚才还在介意只有自己是第一次的关谨,莫名在那样湿软的地方缓和了态度。
他又凑上去,仔细亲吻着对方的嘴唇,封住对方难耐的声音钻进他的喉咙,往他紧缩的喉管里舔。
只这样持续了几次,他就找到了规律。
专门会在手指抽出穴道的时候,用舌头舔进对方那紧缩的喉咙,再用手指狠狠插进去。
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直到湿润的热流涌到他的小腹,打湿了他竖起的那根肉棒。
抬起身架着对方两条发白饱满的大腿,最大程度地敞开对方湿透的下身,看着对方从纤细的前端射出来一股股乳白的精。
一瞬间抽出手指,按住对方的大腿奋身挺过去,不断跳动的龟头抵在那湿透了的穴口,磨蹭了一下翻红的肉膜,随后直接沉身顶入。
只进去半截龟头就被绞得浑身青筋暴起,热腾腾的波浪直往下腹翻涌。
耐不住低喘一声,双手按住对方纤细滑的腰肢,用力往前一顶,撞得身下人拱起身体,抖动着双腿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鸣叫。
实在太像海洋里的某种生物。
关谨听得浑身泛凉,激起汗毛竖立,再看着身下的人,望见他意乱情迷的神情,难以抗拒地凑上去,衔住了他那张会发出古怪的声音的嘴巴。
底下的穴嘴还在咬人。
硕大的龟头碾进柔软潮湿的穴肉里,刮着湿漉漉的穴壁,蹭向严密不可分开的穴道深处,难以开拓的紧致却让他一度进行不下去,满脑子都想脱了缰挺撞。
却败在了皮肤上传来的细微颤抖。
如果不是对方分泌了大量的水液出来润滑,关谨知道他很可能就连龟头顶端都塞不进去。
强行去做估计要撕裂穴口,无奈起身,把插入的那截龟头拔了出来,三根手指并拢探进刚才被他操得翻开的穴肉,软乎乎一团纠缠得让人心里泛起涟漪。
用力挤进去将手指没到根部,插得水声泛滥,手腕快速抖动,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两条被强行掰开的大腿颤抖得跟对蝴蝶翅膀一样晃出残影。
药物带来的那股刺激什么时候消失了也没发觉,浑身还是热得想疯。
起身打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之下更能够看清面前所发生的一切——淫乱,黏腻,色情…是关谨最反感的一切因素都包括其中。
如果是今夜之前有人告诉关谨,总有一天他会褪下那层衣冠楚楚的西装革履,待在一个不属于他自己私人的空间里,忍耐自己身上那些动物性的特质,极其耐心且包容地去操一个男人。
不管说这种话的人是谁,关谨都一定会把他丢进海里去喂鱼。
现在真实地发生了,他却满脑子什么都不剩,不管是卸下那层装模作样的皮,还是待在谁的空间,他现在只想把胯下那根涨得发水的肉棒狠狠塞进面前人的后穴里。
再用力地顶进深处,往对方平坦的小腹里射满精液,最好这样能够持续一整夜,把这个人白的好像月光细雪一样的的不速之客,操得只能敞开腿咬住他的肉棒放声呻吟。
关谨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重的欲望,发黑的眼眸在耳畔啧啧的水声里越沉越深,手指忽然捻住穴道里的一团柔软,用力往下戳弄。
看着面前的人弹起身躯,崩溃般从性器前端射出白花花的精液,再也等不得地抽出手指——
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胯间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顶进去,穿透穴肉刺破穴壁,从狭窄不能通的甬道笔直钉进深处的肉结上,操得身下人急促尖叫一声,从才射不久的前端再次喷射出一股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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