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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封军报抓紧送去邑京。”钱一闻将才写好的内容塞入信封,浇上火漆封好,又嘱咐这名士卒,“你亲自去送,挂给兵部就好。记得,一定要快。”
谣起
“是夜先生让你藏在府上的?”赵瑾坐在侯府后院的石椅上,双手抱臂看着眼前这个容貌平平的人。
仇二低着头点了几下,“是,太夫人孤身一人在京,主上让属下守在府中,以备不时之需。”
赵瑾对着前堂里樊芜的身影看了片刻,回首来对仇二颔首一点,“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府上,往后就继续劳你看顾了。”
仇二愈发把头压得低,“少主多礼了,这是属下该做的。”
赵瑾又问他:“你平日里都是怎么联系夜先生的?”
仇二道:“属下只是主上埋在侯府的一枚暗子,无事时绝不外露,因而从来只是主上主动来找属下。”
赵瑾从他口中也问不出什么,只得作罢,“没事了,你忙去吧。”
秦惜珩在宫内迟迟未归,公主府无胜寂寞,赵瑾便一直在侯府。她往前堂去,在樊芜身侧坐下,顺手捡了一根红色的线帮忙团成球。
察柯褚陪着樊芜做了这么久的针线活,如今比赵瑾还懂樊芜需要什么样的线与颜色。
“阿妈。”他从赵瑾手中拿走一个即将要递给樊芜的蓝色线团,换了一个紫色的替上,“我觉得这个颜色更合适。”
樊芜赞赏地看他一眼,“这个确实更好。”
察柯褚得意地斜了赵瑾一眼,意思不言而喻。赵瑾早就习惯了他的耀武扬威,脸上也淡淡地没有任何神色,只是配合地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侯爷。”下人送来一封帖子,“宁三公子着人送来的请柬。”
“宁三公子的邀约?”樊芜听着就觉得不对,手中的针线活登时就停下了,“好端端的,他找你做什么?莫不是太子要找你?”
“这群人又要使什么坏?”察柯褚的脸拉垮下来,他按住赵瑾的肩,“阿瑾,别去。”
赵瑾推开他的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同在邑京,该见的迟早都是要见的。”
她从下人手中接过帖子,翻开简单看了两眼,对樊芜道:“娘,我去一趟。”
“瑾儿。”樊芜叫住她,给她理了理领口,嘱咐道:“当心点,别喝太多酒。”
“知道的。”赵瑾扶她坐下,以笑宽慰,“娘,这些人我还能应付来,您就放宽心等我回来。”
察柯褚生怕她受了宁修则一行人的气,说道:“要不你带我一起去,他们哪个敢让你没脸面,我就给他一拳。”
赵瑾失笑,“知道你厉害,但这里好歹是邑京,凭我现在的身份,没人敢对我如何。”
她摆摆手就走,上车后对邵广道:“去长春楼。”
宁修则利用过生辰的借口包下了整座长春楼,替秦潇宴请了一干贵胄子弟和朝中新贵。
赵瑾入了大堂,左右看看正要找个人相问,头顶上就有人喊她:“赵侯!”
宁修则从二楼下来,满面春风笑道:“赵侯可算是来了。”
一旁有个公子哥作陪笑道:“赵侯不知道,咱们宁三少自方才起就一直在盼着你呢。”
赵瑾笑问:“宁三少你可是今天的角儿,怎的就盯上我了?”
宁修则自来熟地揽住赵瑾的肩,领着她往楼上走,一面说道:“赵侯难得来京,说起来,咱们也是亲戚,你算我妹夫不是?这样,我也叫你怀玉可好?”
“我倒是无妨,宁三少随意叫吧。”赵瑾瞥了一眼肩上的这只手,脚下稍快几步,装作寻找厢房的模样挣脱他的手,问道:“是哪一间?”
“你急什么。”宁修则笑道,“今日人多,我不见得能一直招呼你,不如先带你见见人,省得你觉得拘谨。”
赵瑾端着笑意说道:“还是宁三少考虑得周到。”
宁修则遂带着她逐个见人,赵瑾颇有心得地拿出那套纨绔面具戴上,应答自如地一一对付完毕。
“赵侯,”有胆子大的人还拿旧事取笑,“你今日可不能喝多了,否则指不定还会有什么新的剧目传遍邑京。”
这话才落,马上又一人接道:“不妨事,不是说公主还在宫里吗?赵侯即便是喝多了,公主也不知道。”
赵瑾面上的笑渐渐敛下,宁修则见状,赶紧给这两人使了个眼色,转而又对赵瑾赔笑解释,“怀玉啊,今日的酒不错,他们许是喝多了口无遮拦,你别与他们一般见识。”
“宁三少多虑了。”赵瑾洋洋一笑,又恢复成了刚才的随性模样,“既然都是你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不过是玩笑几句,又何足挂齿?”
“那便好。”宁修则看她神色如常,心中的惕然也放了下去。
赵瑾看着这里满满当当互相喝酒玩闹的人,后退一步对宁修则道:“宁三少不必招呼我了,去看看其他人吧,我小坐片刻,先歇一歇。”
宁修则便没继续纠缠不放,赵瑾如愿能有个喘息的空间,这时忽地听到个爽朗快意的声音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宁兄你做东,我自是要来捧场,也不枉你我两家相识一场。”
赵瑾闻声去看了看,认出这人就是前几日在街上与察柯褚争辩的那一位好汉。
宁修则拍拍徐然贺的肩,“许久不见,浩林你还是这般豪爽,徐尚书最近身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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