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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不讨厌他,也对他有某种程度的好感,为什麽不一起往下走走看,也许结局根本不会如我所想的那样悲观,诸如此类。我是写ai情出身的人,这点基本的判断逻辑还是有的。」
「那麽,他对你的追求显然不会就此打住,你打算如何应对?」这个问题,章昕yan不仅是为了她,也是为了儿子发问。但他心里明白,其实他自己更想知道她的答案。
「我还能怎麽做?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柳映荷不着痕迹地轻叹道,「坦白说,我喜欢他,但仅限於对一个朋友的喜欢,还远远不到ai的程度,连朋友以上,恋人未满都算不上。我也知道我一旦拒绝他,往後与他大概就不会再有交集,所以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可惜吧。难得遇见一个可以容忍我的恣意妄为、还适应得这麽好的人,我也会自私地想要多保有一阵这样美好的时光??」
章昕yan凝视着她全然信任、毫无掩饰的脸庞,脑海中有诸多想法盘旋缠绕,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她:「映荷,全天下你最需要诚实以对的人,不是那个男孩,也不是我或任何人,而是你自己,你不妨先问问自己——恋ai,对现阶段的你来说,它是必要的吗?」
「??」
「如果你抱持着开放的心态,或许这是一条能让你看见前方美丽风景的道路;那麽,你可以更进一步去想,谈恋带的对象一定非他不可吗?有没有b他更符合你理想男友标准的人选?」
他再一次仗着心理谘商师的地位优势,逾越了应有的份际。
章昕yan心里很明白这一点,但他已经下意识地选择跨出了那一步,说出口的话也无法收回了。
柳映荷认真且谨慎地垂眸思索着,静默的氛围彷佛有重量似的,压得他们挤不出任何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头迎上他始终不曾自她脸上移开的目光,语速缓慢却毫无迟疑地回道:「daniel,谈恋ai不是一个人就能进行的游戏。现在已经不是我要选择谁当对象的问题了,而是他已经认定了我就是他的理想nv友。这就是我目前面临的处境。」
「嗯??那麽,回到你自身的感觉,迄今那个男孩有令你感到困扰的时候吗?」
「之前没有,但现在有了。」她稍微苦笑了下,「我还是必须说,我喜欢他,虽然跟他交往迄今,一切进展都超乎预期,但我也没有动过分手的念头。我想,归根究底是我对自己ai人的能力没信心。不过,这是可以改变的,对吗?daniel,像你外在条件这麽好,活到这把年纪,肯定也遇过许多深切ai慕你、可你没那麽动心的对象,你又是怎麽处理的呢?」
「??」章昕yan默然无语,因为经她这麽一问,他脑海中昕yan给她一记安慰的微笑,「只是被你这麽一问,连带想起一些往事罢了。」
「那关於这个问题,你怎麽看呢?」
「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直视自己的内心——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麽?虽然你质疑自己付出ai的能力,但与此同时,容许自己被ai的能力不也同样重要吗?可以给予ai情,也能够接受ai情,才能让我们各自成为一个完整的人。」与其说章昕yan在答覆她的疑惑,不如说他也在与自己过往的人生对话。
「嗯??我尽力而为吧。」语毕,柳映荷转过头,将视线投向窗外多云天空的某一点,若有所悟。
章昕yan望着她的侧脸陷入深思,各种纷杂浮翩的意念在内心交织,远不如外表看上去的平静自持。
她,和兰芯实在太不一样了??
老天!他在想什麽!
明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为什麽他会将她们放在同一个天平上衡量?
尤其当他意识到,自己对眼前nv孩本身的在意,其实远远超过他对儿子的关注,这个发现令他心生怵然。
头一回,他在一向由自己主导的心理谘商过程中,感到无法言喻的坐立难安。
因为他隐约感觉到,有些幽微而难以察觉的什麽正在走向失控??
淳宇拿了瓶可乐,与他并肩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出声询问:「你真的没问题吗?我是指期末考。我记得你说过这学期修了二十四学分,份量很吃重,结果考试那礼拜的宝贵温书时间还因为我的关系浪费掉大半??」
「呵呵,安啦安啦!反正我只求allpass,至於是六十分还是九十九分,对我来说都没差。」
「你还真是心宽哪。」
「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实力啊!」章淳宇笑道,「再说,被二一留级,那也很好,等你复学以後,我们就同样都是大四,我甚至不必申请延毕,多方便。」
「真是x无大志的发言,不怕你爸妈将你叮得满头包?」柳映荷也笑。
「我妈嘛,可能会训我一顿,而且她是律师,当起人来不但有条有理,还很犀利,大概会让我自惭形hui两三个小时吧。至於我爸,他是我铁哥儿们,只要能说服他认同我的理由,就不会太跟我计较,还会帮着我安抚我妈。所以就算真的考试ga0砸了,应该也会没事。」
「听起来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你爸妈的感情也很好。」她这句话是肯定句。
他毫不迟疑地点头,下一秒却不禁抱怨起来:「他们的感情简直太好了,成天在我面前放闪,我爸甚至还为了我上大学外宿这件事大张旗鼓地庆祝,理由居然是好不容易把我这个电灯泡赶出家门放羊吃草,他和我妈在家里要怎麽如胶似漆耍恩ai都方便多了。你说这妻奴是不是没药救了?」
「真好。」柳映荷只简短地给出这个评论,尽管面带笑意,内心却五味杂陈。
世界上依然有如此美好的人事物存在着,真好。
能够确知这个事实,当属幸事。尽管与她毫不沾边,但多少能让自己稍感安慰。
至少,幸福这个ch0u象名词,有了他的佐证,不再是无稽之谈,而是一个具有实质说服力的概念。
「那你呢?」
「我没有。」
「我是问,你爸妈呢?」章淳宇以为她没有听懂自己的问题,於是再问了一遍。
「我没有。」柳映荷也淡定地以同样的答案回覆他,「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所以我对我爸没有留下任何印象,而我妈也在三年前因为车祸过世。」
「??」他闻言大怔,本已举到半空中的可乐瓶又放了下来,表情极其错愕地看着她。
「你现在这种表情我看过很多次,但事过境迁,其实我已经不太在意了,你也不必有任何负疚感。」柳映荷反过来劝慰他,「倒是你有被我吓到吗?」
「老实说,是有一点。」章淳宇定定地望着他。
她回以谅解的微笑,「没关系,我可以理解。」
岂料章淳宇摇了下头,对她说:「你确实吓到我了,却是被你的坚强吓的。」
「??」这下换她怔然。
「你经历了这样沈重的打击,竟然还能微笑??如果换作我,光是要挣脱悲伤的沼泽想必就会要了我的命。」
「可以想见,你是出生在美满家庭的小孩,心理承受度肯定b较弱。」
「你??」他是被她亏了吗?
「我跟你开玩笑的。其实我已经看了整整三年的心理谘商师,至今依旧维持每个月去报到一次的频率。」
「喔,这样啊。」
「你好像不怎麽意外?」他的反应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平静。
章淳宇耸了下肩,以轻快的口吻说道:「不瞒你说,我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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