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伞】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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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玩具。
第三颗珠子滚进来。男人的甬道本就不适合接受外物入侵,但在浴室里被反复撑开,用热水烫妥帖了之后学会了乖乖放松,只等着吮吸被送进来的事物,三颗珠子在体内碰撞,隔着一层皮肉发出闷响。方宵闭上眼,仿佛能直接想象出它们在身体里挨一起的模样,谢九朝看对方把自己最脆弱的喉结露给他:“哥哥,你好信任我啊。”
他说着,一边换了样道具放进去,是个跳蛋,尾部连着根线垂在外面,这次有些拥挤了,他便又说哥哥你别害怕哦,一边用力将小玩具往里压。青年大腿猛地一抽,身体不自觉僵直,原来是最深处的珠子被他又顶进去一些。
方宵被刺激地双眼通红:“不……不要了……太多了。”
“你还可以的,相信自己。”谢九朝说,俯下身亲吻他,却强硬地继续往里塞珠子,“我对着哥哥研究过的,你的身体还能吃几颗。”
来不及想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方宵快被逼出眼泪了:“不行,吃不下了,真的呜……”
谢九朝没听他的,又塞进去两颗之后一手手掌按住穴口,另一只手摸到遥控器,随手把档位调到了中:“开胃小菜嘛,来点刺激的吧。”
可怜方宵第一次跟人打炮就遇到玩道具的,他以前也没自己玩过后面,遇到实在止不住欲望的时候最多手动玩玩前面,射一两次就好了。后穴的跳蛋不断振动,带着周围的珠子也开始震,彼此震动的幅度和频率也不太一样,这可苦了他了,几乎是一瞬间就呜咽出声:“——不!太啊啊……太,太快了,不行……”
谢九朝置若未闻,手抚上他前段开始玩弄,勾起来,从根部抚摸到冠状沟,又曲起手指轻轻用指甲挠了挠,身下的人又是一弹,被他继续按在床上。他继续撸动方宵的阴茎,又时不时抠弄一下他的马眼,前后夹击几分钟之后方宵被玩得乱七八糟的,眼皮早包不住眼泪了,沾湿了一旁的枕头,嘴角处也有液体流过的痕迹,全身关节都泛着粉色,后穴哪怕被珠子塞满了,也有清液从缝隙流出来。谢九朝好心让他射了一次,又用尿道棒断绝了他之后的射精体验。他买的这玩意表面上还有串珠,一截一截塞进去的时候方宵一直在哭,因为体内跳蛋的原因小腹还在不断颤抖,最后竟然被这个过程硬生生玩弄到高潮翻了白眼,后穴涌出一大股液体,打湿了谢九朝的手。
等他回过神,谢九朝又贴上来要亲亲,又说哥哥我想看你自己把后面的珠子排出来,方宵看着他的脸色迷心窍,答应了也来不及后悔,只得学着看过的片子抬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开始用力试图把珠子都弄出来。
谢九朝勾唇看着他真听自己话做,心里隐秘的癖好得到满足,开开心心地等他一边喘一边把靠外的珠子排完,轮到跳蛋的时候突然调到高档。
方宵瞬间哭喊出声,一边是前面被堵住了出口,一边是后面的快感成倍增加,跟他已经稍微适应可以尽力忽视掉的档位不同,后面……不对,谢九朝还把手伸到了他前面,捏起了露在外面的一截尿道棒。
不……不可以……他极力调动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徒劳的张口但是发不出声音,如他所料,谢九朝直接将尿道棒和跳蛋猛地拔出来,他眼前一片空白。
等他回过神,后穴已经温顺的含着对方的肉棒了,下意识缩缩仿佛还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虽然对方带了套,还隔着一层薄膜。青年挺动着腰一下一下撞进深处,逼得他发出哭叫:“太深了啊啊、太深了——”
谢九朝掐着他的腰,又去舔弄他的身体,咬着他的乳头不断吸吮,方宵的身体上还有一些先前高潮时候喷的精,溅了点到胸口处,谢九朝当着他的面把乳头附近的精液舔进嘴里,又露出虎牙轻轻咬上去。方宵一抖,想别过头不看他,又忍不住把视线落在胸口,目睹了对方作恶的全过程,他的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的,不禁有些害怕胸口会不会被……
他咬住下唇,屈起双腿摆在谢九朝腰侧,双手不自觉抓住身下的床单,一副毫不抵抗的模样。谢九朝看得蓝眼睛都快变红了,抓着人就是一顿猛干,几乎每次都擦过敏感点的快感逼得他松了口不断浪叫,最后顶到深处,低声道:“……好想射进去,我还很想……进去……”
方宵没听的太清楚,隐约听见几个关键词,但谢九朝顶进去又拔出去射了。
方宵看着他把用过的套子脱下收拾好扔掉,咽了口唾沫。对方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身体,现在也不例外,那双初看温顺实则藏着狼子野心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青年刚使完劲还有些喘息,他微微张口吐气,嘴角却不住的往上抬。
“……哥哥,我好喜欢你,还可以做吗?”
方宵看着这张依然让他心动的脸,心想完了,真栽了,他确实有爽到,初开荤的身体也确实食髓知味。这么想着,自个儿气势上也没输,即使是刚有力气坐起来,也有力气挑衅。他双眼对上谢九朝,双腿叉开:“你以为刚刚就够了?还真是个小弟弟啊……哈……既然你说自己健康,那这次可最好是别带套了,对着这里,操死我,可以吗?”
谢九朝真的要眼红了。
方宵站在廊檐下望着外头蒙蒙烟雨摇了摇头,脸上写满忧愁。他心想,老天莫不是有什么恶趣味?他刚拿下雨赌过咒,今天就下雨了!真寸呐……
他身旁的谢九朝丝毫不能共情,望着这天色浓郁阴沉一片,没有丝毫要见晴的意思,反而兴高采烈笑出声。他将手掌重重拍在方宵肩膀上:“你看,连老天都站在我这一边。”
方宵诧异地瞪大了眼:“这种事儿你也知会老天?也不怕天打雷劈!”
谢九朝笑容丝毫不减,反倒更灿烂了,他压低声音凑到方宵耳朵旁边:“天要劈死我的时候,我大概正趴在你身上,你也跑不了,咱们正好做一对儿亲亲热热的亡命鸳鸯。”
啧。方宵眯起眼睛把谢九朝推开,一边用小拇指掏着耳朵,一边面无表情地转身回房去了。谢九朝则殷勤地缀在他屁股后边儿,美滋滋地把门关上。
方宵现在当真是开始为自己半个月前随口糊弄谢九朝的话感到后悔了。为了对付近日浩气盟那群嚣张难缠的蝗虫,恶人谷也是发了狠地去打他们的地盘,因此方宵确实要离家一段时日,自然也冷落了谢九朝。偏这小子叨叨着什么,“他们打起来不缺你一个,可我想起你来却很紧要啊!”
方宵只得好声好气地搪塞道:“只这几天而已,等雨季来了,他们就是想打也不打了。我就天天在家陪着你,任你要做什么都行。”
谢九朝手中还握着方宵的伞,半信半疑地:“真的?你赖账怎么办,不行不行,你可是要去好久的!”听罢便见到方宵随手伸出四根手指对天发誓:“如果下雨了我对谢九朝有一个不字,就让我被雨星子淹死!”
他扑哧笑出声,松了手指着方宵说道:“你这发的什么誓?便是应验也难吧!”
确实,方宵也没有想到竟然能这么应验。他回来的第二日,天就下雨了。
谢九朝紧闭了门窗,室内不燃灯烛,就昏暗得好似傍晚时分夜幕降临……倒也应景。方宵站在茶几边上给自己斟茶水,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谢九朝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在床上似足了精力过剩的狼犬般。若换作平日,他也不是矫情的性子。早知道谢九朝在是个玩儿得花、下手狠的,他自己也是食髓知味了才把这小子拐到恶人谷里,和自己朝夕相对。可是,他已经晾了这小子半个月了,饿犬似虎啊!不得不让方宵心生忌惮。
谢九朝可是铆足了精神,昨日晚间方宵一回来,就掏出了个木匣子来兴致勃勃地给他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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