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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花】亲爱的龙舌兰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易感期与回忆
上午十一点,「教父」好不容易才盼来的休假日才被咬牙切齿的「花大杀手」用遥控器拉开房间厚重的窗帘的动静唤醒:日头透过房间的落地窗玻璃争先恐后地落到床侧,但是床上的人仍旧雷打不动地将怀中人往怀里更深处裹。
「……虽然偶尔赖赖床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你这也未免太过得寸进尺了好吧?」
「……唔,北北。」
「教父」——某幻对于自己易感期的到来显然后知后觉,浓烈辛醇的龙舌兰酒香随着他开口呢喃爱人名字的当口已然在床铺上满溢,甚至「花大杀手」——花少北都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摁在他怀里被迫分享起一个满溢龙舌兰酒香的吻来。
仿佛是满泓的龙舌兰酒,毫不留情地便将那枝朝自己低垂的玫瑰摁溺在了其中。
虽然花少北总不抗拒这般黏糊糊的休假日上午的开端便是了——甚至,说实话,他的确可以说是十分钟情于某幻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好了。年青的杀手埋头在「教父」的怀里,无比虔诚、迷恋地嗅闻着那泓酒香,又伸手到两人交缠的腿间,比某幻要小上一号的、带茧子的手掌堪堪拢住早已发硬吐液的两根性器的冠头,边仔细地抠撸边凑上去同眼神从清明无辜到隐忍难耐的某幻接吻,又释放出oga那香甜的玫瑰花信息素,用逐渐浓郁起来的馨香去裹缠那显然已躁动不安的、足以令人微醺的龙舌兰酒信息素。
易感期的某幻可没有他平日表现出来的那般绅士,他迷茫地感受着花少北熟练着取悦彼此的动作所带来的欢愉,边急切却又仔细地同他的爱人缠吻,直吻得那些鼻息都散乱无章、亲得花少北不得不推拒着拉开距离喘息才噘着嘴罢休。
那根性器在花少北的手里愈发难耐硬挺,虽说动作着取悦彼此的那人看着波澜不惊,但早已被混夹着玫瑰味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臊得脸红到了耳朵尖,不多时已微张着口唇随着撸弄喘息;某幻看着他染了粉的白皙面颊,忍不住又凑上去亲,这种时候花少北自然是不会躲的——他已然浸在某幻的信息素里,快被催到了发情的边缘,只需要一个吻、或是别的亲昵动作,他清醒的防线足以瞬间溃塌。
某幻拉住了花少北的手腕,那把自己玩儿得眸光潋滟的oga,抬着一双显然是被欺负狠了的蓝眼睛疑惑地看他。裹挟着一身浓重的信息素的某幻蹭了蹭他泛红的鼻尖,又啄了啄他的唇角,沙哑着嗓子,神色促狭地开了口:
「……骚货,我想肏你了。」
那便肏吧,反正,我总不能拒绝你的请求,可不是么?
花少北被摁在床上,被褥间还残存着某幻的体温,温热的、温柔的、带着股浓烈、辛辣却醇厚的龙舌兰酒的滋味的,被包绕在其间,舒服得他不住眯了眼。
随即,某幻那裹挟着浓重的喘息和酒香的吻便又扑了上来。花少北的后穴在信息素的催促下嗫嚅着渗出淫液,想环揽住某幻的脖颈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在吻间堪堪挂住,边吻得交缠的鼻息都缭乱着共舞、边颤抖着尽力环紧对方。
被诱导发情的滋味有点憋屈、又有些过分的好,熏熏然的大脑叫嚣着更多的吵嚷却被花少北绝情地叫停,他晓得自己还要面对处于易感期的爱人,过快地沉沦成欢愉的俘虏会叫事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某幻……轻点、听话!」
花少北开口训斥,可是他声音里染满了情欲的沙哑,浑身满溢着玫瑰花的甜香的oga的话语根本没说服力,伏在他颈窝处啃吻着逐渐泛粉的锁骨的龙舌兰酒alpha在那片皮肉上吮出紫红的爱痕,迷离的浅蓝色眼眸抬起来同他对视一瞬,而后像是咬着后槽牙隐忍着回应他:
「……轻、不、了、一、点。」
花少北终哑然着败下阵来。
做爱这种事于他们而言从来都是轻车熟路的。被龙舌兰酒液淹没的玫瑰花苞终被采撷下来,被滚炽的硕大冠头狠狠地碾开湿润着嗫嚅的花瓣,直取花蕊。
花少北显然一下子便被插爽了,嘬着穴液的肠肉黏糊糊地一拥而上,缠着那根火热的孽具求欢讨愉。
「啊、唔啊……某幻、唔呜——最里面、顶到了、呜啊——」
快感咬着脊骨,死死地缠住它,放肆地让蚀骨的欢愉攀升。
也不晓得是该庆幸某幻不是易感期就会变得柔弱不能自理的类型,还是该庆幸处于易感期的某幻尚且记得取悦花少北这件事——奶头被指腹掐着狠狠搓碾的时候,花少北几乎是被痛觉和快感一并逼得抱着某幻的脖子尖叫出了声。
「唔、哈啊……」
「受不了……唔,别叫那么浪啊,北北。」
于是被某幻佯凶地训斥了。但身体却亢奋得隐隐有发滚的错觉,他茫然地低头去蹭某幻的额发——另一边的乳肉被唇舌贪婪地吻过,敏感的奶尖被舌尖仔细地逗弄,却随即被贪婪地大口吮吸。花少北边放肆呻吟着边庆幸自己某种程度算细皮嫩肉的,于是某幻也准他不经常佩戴着那对玫瑰花乳钉,不然他的奶头总那样被强制着充血的话,脑子里肯定又会一刻不断地绽满龙舌兰酒香催开的春情玫瑰。
那根狰狞的肉刃被热情黏腻的肠肉所吸嘬、勾引着它往深处进犯;深些、再深一些,花少北在心底无声地尖叫着,手臂不由自主地环揽紧某幻的肩头,随着身上酒香满溢的alpha撞在他深处的快感而颤抖、而骚荡着摆腰迎合。
玫瑰花味的oga被快感侵犯得爽极,颤抖的手乱摸乱抓间揪住了某幻泛红发烫的耳尖——是了,无论看上去表现得多冷静沉稳都好,他这满身浸这龙舌兰酒醇香的爱人,总是意外纯情且易羞的。
耳际的痛觉让某幻的性器更加充血亢奋,年轻的「教父」咬着后槽牙一下一下又深又狠地捣在未开的生殖腔口,顶捣得花少北半翻着眼讨饶,却又被吻截断。
花少北在上涌的汹涌情潮间感知到爱人的亢奋与羞涩,擒满泪花、半翻的狭长眼眸和发颤的唇角都不住窃笑。oga被肏得软熟的肠肉勾引着身上alpha更粗鲁难耐的进犯,某幻低头用鼻尖去蹭他攒着一泓粉的鼻头,在耳际持续传来的尖锐痛感中,心情大好地边叼咬着花少北的口唇吮吻、边将怀中的人用爱意扑撞上绝顶。
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花少北在心底无声地尖叫着,紧窄的甬道亦伴随着他下意识的摆腰迎合而嗫嚅着痉挛,裹满了穴液的肠肉争先恐后地同侵犯着它们的滚炽性器亲吻相贴;某幻被吸夹得爽极,但仍叼咬着花少北的喉结、顶着足以撼动理智的快感往里顶撞。
呜、呜啊?
被捣打得飘摇间,花少北呛满泪花的眸子溺入某幻眼中的那一泓深情里——于是颤抖的玫瑰花瓣彻底被龙舌兰酒液淹没。
花少北只记得,那裹挟着辛醇的信息素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已然将他的心房填满。
亲爱的龙舌兰,我亲爱的,你晓得我深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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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无论是现在的花少北还是那时候的花少北,都顶讨厌这样无实际意义且几乎每个人都在虚以逶迤的无效社交场合,他端着香槟杯抿了口低度数的酒液,啧,不够带劲儿,说实话的。
但「花大杀手」身为「教父」的心腹兼贴身保镖,近年来是鲜少情况下才不与「教父」同进同出的;因而现下他站在距离某幻差不多三步远的距离,端着造型优雅的香槟杯,神色淡漠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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