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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往放工具的地方走去,拿来了藤条跟电动玩具。
带电击的电动玩具。
两根手指挤入那湿润的穴洞,随后抽出,将两只粗细,七厘米长的东西塞到了那处甬道,开启开关,电流穿过甬道似乎要击穿解连的心脏。
“主人,求你了,不要,不要”
藤条抽在穴上,解连好想挣扎,却根本动不了,只能嚎啕的哭出来。
大概是怕解连哭狠了咬到自个舌头,怀鸿取了卷纱布塞到解连嘴里,随后不容解连反应,又是一藤条抽在穴上。
穴外早就肿起来了,解连疼的要命,恨不得赶紧晕过去。
听着解连唔唔的叫,怀鸿又连着抽了七下,总算收了手。
把塞在解连嘴里的纱布取下来,解连随即哭出声。
揉了两下对方的头,怀鸿总算开始解绳子,等到绳子全都解开,解连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也没了力气嚎啕。
“长记性了吗?还敢对主人撒谎吗?”怀鸿抱起解连往房间走,解连浑身都没了力气,只知道瘫在怀鸿怀里。
"不敢了"声音很小,还有些沙哑,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上完药怀鸿就离开了,解连住的是客房,怀鸿没有跟人同床共枕的习惯。
解连在床上翻覆到了天亮都没睡着,太疼了,一晚上还扯到好几次伤口,简直是二次伤害。
剧组也不用去了,伤成这样下地都难。
第二天一早怀鸿早早没了人影,做饭的阿姨把早餐送到解连房里。
嘶,真他娘的疼,狗日的怀鸿,下手这么狠,操了。
解连只敢在心里肺腑,她可不敢确定房间里没有窃听器什么的,不用怀疑,这就是怀鸿干得出来的事。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光明正大的摆个实时可以传音的什么东西在这。
刚下床打算去刷牙,又扯到伤口了。
“嘶,操他大爷的。”解连骂骂咧咧,在心里把怀鸿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好几遍。
强撑着刷完牙吃完饭,解连重新趴回到床上。
真疼啊
还得上药,真麻烦。
“青青呜呜呜,你今天有空没?”给挚友打去电话,解连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些。
“可以有空,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太对。”徐青远很快听出解连不对劲来,不过两人最近联系的少,徐青远也不知道解连被人包了的事。
“我把地址发你,你来接我可以吗?详细情况我待会再跟你说。”
“好。”
大概半小时,徐青远就开着车过来了,穿的是正装,解连猜他是刚从公司过来。
好不容易下了楼,解连往车后座一钻,感觉整个人都好了不少。
徐青远是解连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异性朋友。
“你受伤了?”还没等解连开口,徐青远微皱了眉,问道。
也没什么好委屈,自己选的路,解连倒也不后悔,但是谁他妈知道怀鸿文质彬彬的下手他妈的这么狠啊。
“半个月前被人包了,有点特殊癖好。”
解连趴在后座,难受的要死。
她决定跑路。
徐青远无语叹气:“你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哎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好”
简单到医院处理了下,徐青远把解连带回了自己家,为什么是自己家呢,因为解连家被怀鸿堵了。
看着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解连选择拉黑。
谁差那点资源似的。
“青青~”
“行,知道了,我去赶她走,剧组那边也给你请三天假,还有什么吗?”
“没了。”
“你好好养伤,我待会让人送药和吃的过来。”
徐青远走后,解连无聊的紧,又把怀鸿拉回来。
看着一条条苍白无力的威胁,解连心情好的不得了。
哈哈哈哈该死的资本家。
这部戏拍完我就跑路。解连暗自下了决定,当然,解连的决定随时可以改。
三天后伤好了很多,解连回了剧组,只剩个收尾,再拍几天就结束了。
在剧组看到怀鸿的那一瞬间,解连是疑惑的,但看到另外一个熟悉的面孔,解连就放下心了,是徐青远的人。
怀鸿这几天一直都在,但被徐青远的人拦着也没过来成,只远远看着。
解连的玩心又起了,把偏执,占有欲强的要死的上位者惹恼的后果,她的确很好奇。
她朝着怀鸿走去。
“嗨,等挺久了吧?”解连笑着打了招呼,在她对面坐下。
对面的怀鸿也笑着打招呼,似乎偏执完全跟这个人搭不上边。
“你和徐青远认识?”
解连猜怀鸿是想问自己是不是被徐青远包养了。
“嗯你猜~”解连笑笑。
“你也不妨猜猜,我带的人能不能直接把你抢走?”怀鸿笑着伸出手,像是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做出的邀请。
解连思考了一下,会是什么呢?囚禁?强制爱?波涛汹涌的疯狂报复?
正想着,怀鸿凑到解连耳边,轻声开口:“我会把你关起来,日日折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把我当做神只祈求,奢求那点小恩小惠。你会得到暗无天日的绝望——”
绝望吗?有点好玩了。还没有能让我绝望的东西。
解连把手搭在怀鸿手上,她有些不解,问:“为什么你会对个神经病这么感兴趣?征服欲?”
“猜对了,但是没有奖励,你成功让我真的生气了。”
解连挑眉笑道:“我的荣幸。”
风平浪静的水面下又是怎样的暗潮汹涌。
半小时后,徐青远听着属下的汇报,扶额叹气。
这个混世魔王真是够了,把她救出来岂不坏她好事了。
三天吧,三天后去救。
跟另外俩共同好友说了下,另外两人也是习惯了这小魔王的怪脾气,同意了三天后一起去营救。
哦不对,不是营救,应该是等解连玩够了把人带回来歇歇。
怀鸿的一处隐秘宅子,解连被绑起来吊在半空。
她的双眼被蒙住,嘴里塞着口球,浑身赤裸。
“徐青远,白衡,黎商我还真惹不起,不过把你关几天还是做得到的,小家伙,你说我该怎么撒火呢?”
鞭子在解连身上摩挲,等解连放松下来时猛的一抽,一道红痕刻在解连的后背上。
“太无趣了,你也这么觉得对吗?我们换个玩法”说着,怀鸿把消毒过的玩具抵在解连的穴口。
一寸一寸往里塞。
“唔唔,唔唔唔!”
玩具两指粗细,但对于不常用的小穴来说还是有些难以容纳,至于更大,算得上折磨的东西,那就更不好说了。
打开玩具的开关,被困在空中的解连唔唔的叫起来,过了一会又不叫了,双眼失去焦距好像在想什么。
这都能走神?怀鸿猛的抽了一鞭。
“唔唔唔!”正叫着呢,又是一鞭。
不顾解连的哭喊,怀鸿猛的抽了好几下。
生理的泪水涌出,滴落在地板上。
眼见差不多了,怀鸿把口球取下,口水伴随着泪水滴答在地上。
带口球太没劲了,怀鸿想听解连痛哭哽咽,临到端点放下身段求饶,求那一刻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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